麻辣苦,唯独和“甜”味儿沾不上边儿。脑子不够数也不是她想的,如果有的选,她也知道给自己挑一颗绝顶聪明的脑袋,谁想当笨蛋呢?
不过,人性的奸憨滑笨都自有天数,哪个人该是什么性格,什么性格的人决定什么命运,这一切,从“呱呱”落地儿起,上天就已为她安排好了。至于往后的人生“剧情”,那要看她自己选择什么角色了,不管选什么角色,结局都不会改变,这就是“命”。
太上老妇踩着云朵静思了片刻后,本想掐指算算阮若男这辈子会经受哪些磨难,手刚抬起来,怔了一下,接着,朝自己脑壳子上狠狠一拍,禁不住自嘲道:“有啥好掐的?指望那霉蛋子还能活出个人样儿来么?真多此一举糟蹋法力……”
太上老妇脑壳上的一巴掌,刚刚像是用力不小,不一会儿就起了几条红印子,疼的她呲牙咧嘴一脚跺在云朵上,云朵底下马上飘起一股冷风,跟大型风机似的,正好对着太上老妇的裤裆,呼呼呼地吹了起来。
太上老妇屁股一缩,菊|花一紧,两腿一摽,双手捂住被吹得飘飘荡荡的道袍衫摆,惊恐失色:“偶买噶,速冻鲍鱼来啦……”
太上老妇刚喊完,立刻被自己的话吓住了,怔怔地捂着嘴巴,愣道:“天哪,我竟然,我竟然……被那混球儿带坏啦,看我一会儿到牢房怎么收拾她孙子……”说着,对脚下发狠道:“风神你个老混蛋,到底有完没完?你想冻死本仙么?”
话音刚落,一颗仅有五根白发的脑袋从她脚下的云朵里钻了出来,刚抬头往上看了一眼,脑袋立刻缩进脖子里,看不到身子,只有半截肩膀声音颤荡:“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善你个头,赶紧把风给我收了!”太上老妇伸着脖子往下骂。
“收收收,小神这就收,上仙还是赶紧走吧……”
太上老妇拂尘一甩,上劲儿了:“怎么,本仙碍你事儿啦,小小的芝麻绿豆小神儿,竟敢赶本仙走……”
“岂敢岂敢,上仙您不碍事,就是有些碍眼儿,您就这么站在小神头顶,小神连头都不敢抬哇,一抬就能看到您那大黑鲍,这要是被如来知道了,你我都会被压倒五指山下永不的翻哇,求您赶紧离开吧,下次路过此地切记切记切记……穿裤衩,不然就莫怪小神不客气封锁此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
太上老妇听后邪恶一笑,接着,故意把两只腿往左右两边开了开,屁股往下压了压,菊花尽量往外张了张。
“卟~”对着脚底下放了一股“仙气”,临飘走回头吼了句:“玛尼玛尼哄……”,趁“仙气”未扩散之前,拂尘一甩,瞬间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风神被那股儿臭气熏天的“仙气儿”呛的捏着鼻子在云层中四处“鼠窜”时,太上老妇这厮已飘到“千黛城”衙门附近的上空了,先是仰头对着上空邪恶一笑,然后“咻”的一下,没影儿了。
眨眼功夫儿,已到了衙门的地牢里,不分青红皂白便对正吹着七彩仙贝的女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这小王八蛋真是能折腾啊,你就不能让为师我消停几天儿啊,这几日不见,你TMD到底是得罪了何方小人,竟然落到如此天地了呢……”
突然听到有人莫名其妙地对着自己骂,花容止先是一顿,接着马上把手中的仙贝塞到锦囊里,一边从地上站起来,看到眼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白衣飘飘,像是修道之人的老妇人时,顿时茫然了。
“你是谁……”不惊不急的表情带着几分意外。
太上老妇显然被这个陌生的面孔吓到了,身子突然往后一仰,紧紧抓住胳膊粗的木栅,仙颜失色:“我|靠你又是谁哇……”绝版的仙贝天地间唯此一只,这女人是谁啊?那个小王八蛋又在哪儿啊?
花容止没有马上回话,而是表情冷静,慢慢在她身上扫视着,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个遍儿后,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儿,心里在打鼓,表面依然冷静。
“此地层层把守,也无官娘带你过来,你,是如何进来的?”说着,眼睛一瞥,瞧见牢房的锁链没有开启过的痕迹,立刻提高警惕,直直地瞅着她的眼睛,慢慢靠近过去,接着上句话质问:“你,又是如何到我这里的?”
就算是仙界的神仙,被花容止那双睿智且犀利眼睛直盯盯地瞅着估计也会透不过气来,再说太上老妇压根儿没想到会发生这出儿,她一心想着是阮若男。
早知道会发生突发状况,她就该在云朵上掐指算算的,哎,烦死了,脸都丢到人面前了,都是那个死蠢蛋办的“好事儿”。
太上老妇也茫然了,茫然中一边在心里给自己“宽心儿”,丢人就丢人吧,反正她是人,这事儿也传不到天上去,嘿嘿~嘿嘿嘿~
如此一想,太上老妇便不那么纠结了,一边费劲儿地躲开花容止那双犀利的眼睛,一边松开手中的木栅,假装活动筋骨伸展着胳膊,围着眼前这个既是憔悴不堪可也憔悴着一种无人能及的美的女子转了一圈儿。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看你长的一表人才,楚楚出众,咋就偏偏违法呢?犯啥事儿了呀?”太上老妇只能先这么套着她,因为,凭感觉,想要直接让女子说出仙贝的来历,恐怕很难。
花容止已感觉此“人”非同一般,不管是从没开锁的锁链,还是此“人”来时她竟然毫无觉察,只是这两方面,足以证明此“人”绝不是寻常之士。
花容止尽管怀揣忐忑,可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表情,平静地听完她的话,便知此“人”另有目的。不过,她并未挑明,也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巧妙地冷嘲道:“前辈,您是不是……走错门儿了?”
太上老妇不知是计,马上坚定地摇头否认:“没有,就是这间……”
花容止双手背后,下巴微仰一副料到她会如此回答样子,慢声道:“前辈既然没走错,那又怎会连晚辈姓谁名谁以及犯了什么法都一无所知呢?”
“这……”太上老妇又茫然了,一边暗中咬牙在心里骂阮若男那个死东西,一边禁不住暗赞这位女子的聪明智慧,是一亿个阮若男都比不上的。
见她默不作声,花容止马上打破僵局:“呵~晚辈也就随口说一说,前辈不必为难,人嘛,上了年龄,记忆力难免会衰退。就像我师傅,明明想喝水,拿起水瓢却又忘记想干什么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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