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止略怔,搭在缸沿两边的一双玉手不由得紧了一紧,黑若浓墨般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样子有些狼狈,却又性感得令人窒息。
她望着被洗澡水呛的像落汤狗连声咳嗽的阮若男,直目盯了几秒钟,片刻,待阮若男咳嗽声稍有缓和,她再次眯起了细长的双眸,尔后,伸出一只嫩白的玉指,在薄雾缭绕的水面上一挑,捏起拇指在阮若男面前轻轻一弹,挑眉慢声道:“软女侠,本阁主知道你是故意进来搅局的,只是……不知道你是想代替两位小倌儿来侍候本阁主呢,还是……想以这样的方式闯进来一视本阁主的玉体呢?”
这番话,听的阮若男顿时止咳了,一双凤眼儿瞪的老大,片刻,使劲甩掉一直在脸上嘀嗒个没完的洗澡水,望着一脸挑衅的花容止,胸口起起伏伏了半天,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尴尬又气短道:“都,都不是。”
虽然不知道阮若男突然闯进来这是在演哪出,可看到她那滑稽的样子,让花容止心情变得大好,于是,她勾唇一笑,故意打趣道:“小软姑娘,你也看到了,刚才他们哥俩都是脱光衣服来服侍本阁主的,倘若你也有那心思,我可以向你指点一二。至少,你得脱了外衣才能进来勾搭本阁主吧?”
阮若男又被呛的连声干咳,这次是被她的话呛住了,一双灵动的眸子缩了又缩,薄薄的双唇微微颤抖,“我……”本来想说我是进来救你的,却没说出口,根据眼下情势来看,貌似大概好像是自己误会了哪个重要的环节,而事实并非她从门缝里看到的那样。
见阮若男吱唔着不吭声,花容止继续漫言道:“本阁主可以给你一次学习的机会,你现在脱还来得及……”
阮若男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将自己那双极其骨感的拳头紧紧一攥,她真恨不得马上亲手掐死这个天杀的女人,若不是刚刚看见两个裸男要对这个天杀的女人图谋不轨,她会突然冲进来搅局吗?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误解她的好意,真想扒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什么结构。
其实,阮若男刚刚本来是和花恋蝶待在其他房间闲聊的,可是刚聊了几句,就有两三个小倌儿进去对她们动手动脚,花恋蝶倒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可阮若男是个思想保守的人,压根儿看不惯那一套,所以就一个人出来透透气。
刚跨出房门的阮若男,正想到处转转看看,刚走出没几步,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花容止。
不知是处于好奇心还是不想被花容止看到,阮若男想都没想直接躲到假山后面,一声不响的看到最后一波人从“芳草阁”出去后,便鬼使神差的聂脚上前贴在花容止的门上,透过窄小的门缝悄悄往里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她生活在现代,可她骨子里还是很内秀的,内秀的她,怎么能受得了如此“混乱”?!
就算是女尊国度,她也无法忍受一女n男赤条条的场面!在她眼里,那是乱伦,是np,再说了,里面那女的还是熟人,会不会是被迫呢?思及此,阮若男再也无法做冷眼观众,当机立断必须阻止里面的混乱场景发生!
平时看似憨厚懦弱的阮若男,每到情势紧急,她总能做出一些令人吃惊的举动,总会在千钧一发之时,第一个跳出去,用自己并不坚实的身躯第一时间挡在千险万难之前。
因此,就发生了突然破门而入,接着旋风般的扑进浴缸,没头没脑的上演了“影袭菠萝浴”事件。
阮若男气结了,一双凤眼儿怔怔的盯着花容止,好大一会儿都找不到任何语言和这个女人交流,只觉得这个女人真让人无语。事到如此,还能怪谁,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管闲事儿,怪自己不该腿快冲进来。
此刻的阮若男肠子都悔青了,也懒得和她解释,猛地站起身子想要跨出浴缸走人。不料,腿还没站直,就被一旁的两个裸男吓得又一次蹲坐在浴缸里,一双凤眼儿刻意往一旁闪躲着,避开两个裸男。
明月和秋白兄弟俩也被阮若男吓得又一次娇颜失色,迅速捂住下|体相拥尖叫。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大男人竟然怕被女人看,她都没叫,他们倒先叫上了,好像她占了他们多大便宜似的,这个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花容止倒是淡定,她冷笑一声斜眼看着明月和秋白两兄弟,慢声道:“别叫了,脱衣服的速度还真是迅速到让人防不胜防,是你们自己把自己扒的那么光溜,还怕被人看么?若是还有廉耻之心,就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吧……”
闻言,明月和秋白紧张的对视一看,争着抢着去捡衣服为自己遮体。至于他们之间的“诡计”花容止早有觉察,只是不曾想到他们会幼稚到自扒衣衫主动向她献身。
至于这兄弟俩之间究竟隐藏了什么“诡计”,花容止毫无兴趣,眼下,最让她感兴趣的是,阮若男这头笨猪,为什么会突然闯进来。
花容止两眉轻佻,阮若男双目呆滞,两人在豪华的浴缸内相对而坐,四目相视,不管从坐姿还是神态,都极其诡异。
袅袅水雾间,花容止毫无瑕疵的身躯犹如静静绽放的雪莲,即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袭衣,仍遮掩不住她那妖艳靡丽的魅力,既像是偷偷下凡沐浴的冷艳仙子,又像是勾魂夺魄的人间妖孽。尤其胸前那朵舒展奔放的梅花烙印,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妖娆多姿的美。
四目对视,阮若男目光呆滞了五秒钟后,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顿时有些恍惚,片刻,她竟然像着了魔似的,顺着那张惊艳的脸颊往下移动着视线,直到那朵奔放的梅花印记映入视线,她才嘎然顿住。
花容止懒洋洋的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转眼望着阮若男慢挑眉道:“看够了么?”
阮若男定了定神儿,先是极不自然的往后移动一□子,然后伸出修长的食指,指着花容止胸前那朵梅花印记旁边血红的三条抓痕,低声说:“那,那个……我……”那三条抓痕是她刚刚扑进浴缸时不小心抓到的。
花容止勾唇一笑,伸手拉开自己胸前的袭衣,故意把梅花印记和那三条抓痕完全敞开在外,双眸迷离盯着阮若男,语气里满是挑逗:“你准备如何来抚平它们?”
阮若男怔怔的望着花容止,双唇磕碰了几下,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好大会儿,竟然脸红脖子粗的说了句火星语,“涂点儿紫药水儿吧……”话刚出口,阮若男就想把自己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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