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废话:“你非要晚上睡觉么?”
阮若男正愁得满心毛躁,听的此言纯属屁话,马上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口气冲冲道:“下那么大的雨,天又黑,不睡还能干吗?”真会说风凉话,敢情淋的不是她的“床”。
被阮若男呛了一句,花容止好像也不生气,故作严肃打趣道:“能干的事儿可多了,越是下雨天,林子里那些狼啊,兔啊之类的小崽子越容易迷路,也许……你可以帮它们找到回家的路呢……”
阮若男心眼儿再实,也听的出这话是在讽刺她,狠狠朝似笑非笑的花容止剜了一眼,决定不再和那个无聊的女人搭话,一边放眼四处搜刮着,希望能搜刮到可以利用的东西。
“别做梦了,这巴掌大的地儿,能用的东西全都给你翻遍了。除了这边儿的桌子腿,好像也没什么东西能帮到你了。”花容止说着,站起身来用脚尖儿把案几往后面推了推。很明显,在给她让地儿。
阮若男怔了一下,吱吱唔唔:“这……好像……不太……好吧……”刚刚还觉得人家无聊,现在人家真诚“相邀”,阮若男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花容止冷眼一瞥,道:“既然不肯到这边儿来睡,那你还是淋着雨睡吧……”说罢,作势要把案几拉回原位。
阮若男马上大步走过去,双手按在案几面儿上,笑的一脸下作,低三下气道:“我睡……”
花容止秀眉微皱,斜眼瞟着她道:“先去把衣服换了!”
阮若男立刻绷紧脸颊,正经道:“那你得保证不让人拿马鞭抽我先!也不许用水泼我先!”
花容止娇容一冷,恐吓道:“再废话抓你去喂老虎!”
阮若男被吓到了,立马应道:“好,我换,等我先把‘床’移过来搭好马上就换。”比起被老虎活活撕碎,还是挨马鞭“舒服”些。
搬搬抬抬,担担挑挑,锤锤敲敲之类的体力会神马的,对阮若男来说简直就是最小的小菜,跟玩儿似的。上辈子体力活她可没少干,加上这辈子的她原本就是樵夫,这良好的“底子”可在那摆着呢。
没一会儿功夫,阮若男就把“床”搭好了,和案几紧挤在一起,两者合二为一,还没有一米五的席梦思宽敞,而且,还短,以阮若男现在一米七多的长度,今晚别想伸开腿睡觉。
阮若男穿着一身全新的蓝绸全衫,一言不发的站在“床”前,神色极不自在的一会儿扭头瞟瞟神像,一会儿低头看看刚换上的墨黑新靴,左右瞟了几百次,就是不敢正眼看侧身躺在“床”上的花容止。
“抬起头来……”花容止懒懒地道。
阮若男小声“哦”了一下,才别别扭扭的抬起头来,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飘忽不定,左右瞟视。
“啧啧~好身材,好布料,却被那糟糕的发型糟蹋了,若是稍作修整,猛一看,倒是有种贵家女子的风范……”
花容止赤|裸|裸的“夸奖”,让阮若男越发别扭,原本飘忽不定的一双凤眼儿,更是不知该往哪里看。
“靴子,合脚么?”花容止问。
阮若男连声应道:“合脚,合脚,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又软又轻,真的很舒服,和自己的玉足很般配。
花容止邪恶一笑,挑眉懒懒道:“那你……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本阁主呢?”
阮若男浑身一怔,紧张的揉捏着胯边儿质地柔软的衣服,手心冒汗,心如鼓敲:一个人懒懒的侧卧在床上,懒懒的让另一个人“报答”她,其意十分明了,傻子都知道,那不就是……床上地干活?!
作者有话要说:谁替写写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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