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如果不是一时心软应了洪七婆收下她那本所谓的“降凤神功”,阮若男也不会差点没命,好在刚刚把它“物归原主”交给洪水柔了,不过还是给阮若男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现在看到书她就恐惧,就莫名的火大。
阮若男烦死了,一把推开眼前的书,不耐烦道:“你自己不是有徒弟吗?你就不能把书给你徒弟练吗?干嘛非要缠着我啊?我很忙!没时间!”
欧阳凤也火大了,心想:这小没良心的,枉我这么无私的把无量神功以内功的方式传给你,你不但不知报恩,还冲我吼,吼什么?吼什么吼?有什么好吼的?不就让你多学点儿武功么?很吃亏么?能亏死你么?
思及此,欧阳凤并没有发火儿,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吵架的时候,只是轻叹一声,无比无奈地回头望了花容只一眼,又无限挫败的转过头来对阮若男说:“我也想把书给她来着,可……关键是她不肯接哇……”
阮若男马上说:“连你自己的亲徒弟都不肯要,你凭什么非要逼着我要哇?”
性子暴烈的欧阳凤哪有这性子和她磨嘴,强忍着火气用手指头捣着阮若男的脑壳,吼道:“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识不识好歹啊?让你学点儿武功看像把你杀了似的,能亏死你吗?你有多忙啊?能忙死你吗?”
阮若男也火大,伸手“啪叽”打掉脑门上的那根手指头,不耐烦道:“我说过我不想学武功,你干嘛老强迫我啊?我想学武还轮得着你来教吗?我忙不忙又管你什么事啊?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再强塞给我就撕了它!”
欧阳凤这厮顿了一下,“蛙眼”翻了几翻,又拿指头戳着阮若男的脑门咆哮:“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就算我徒弟想学我能给她练吗?你见过师傅和徒弟比武的么?师徒二人有啥比头儿?自家人儿比个毛啊?”
欧阳凤咆哮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花容止,顿了一下,不由分说拉起阮若男的手,继续说道:“我警告你,这书我是塞定了,你敢撕它一个角儿我就……我就与你同归于尽……”说着,猛地一拽,拉着阮若男迅速向悬崖边冲去……
只觉得一阵狂风“咻”的从眼前刮过,吹得花容止和容颜的身体跟着晃了几晃,只看见两个人影闪电般的从眼前掠过,再抬眼,已不见了欧阳凤和阮若男的踪迹,唯有迎客松上的松针飘飘洒洒的往下掉落,扎在人脸上生疼生疼的。
花容止一看,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暗道:不好,上当了,又被老东西溜掉了。
屡次上当受骗的花容止快要气爆了,只见她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粉嫩的唇瓣被几颗亮齿咬的看不到一丝血气,秀拳紧握,浑身发抖,两脚一跺,芊芊身姿扭捏了一下,对着悬崖边她们跳下去的地方,气鼓鼓的喊了声:师傅……
站在她身后的容颜如果不是一直使劲掐自己的眼皮,以此来克制自己的情绪,估计早已被花容止的模样逗得笑喷了。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扭捏矫情的小女子,还是她们那个气势轩昂,孤傲冷酷的花阁主么?跟了她这么多年,今天第一次看她撒娇试发飙,还怪稀罕咧。
在这个女子为大的女尊国度,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大女人,这般生气尤为诡异。
尤其像花阁主这样江湖“大佬”,生气的时候不是都应该像那种跺一下脚地板就要摇几下,大吼一声树枝都要跟着抖几抖的么?怎么她生气的样子会如此妩媚多娇呢?
原因恐怕有两个:其一,那就是……花容止这个女银骨子里可能天生隐藏着“受”的因子,其二,也或许……她压根儿根本就是“受中之受”的“万年总受”!
作者有话要说:贴心小护士“夏天到了,据说看文常留评的大人们,会有粉多粉多艳遇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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