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纸笔吗?我现在就写信给她。’
‘哎!有呢!’花生指了指那边儿的矮桌,上头摆放着的可不就是现成的纸笔吗?
握着毛笔,浅月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脑神经格外的兴奋。她咬着笔头儿不知该在上头写些什么。考虑了一下,决定以画画代替文字,若是冻人冰能看懂,给了回应,那她开心;若是看不懂,就...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吧。
这般想着,浅月索性在纸上画了一颗被利箭穿透的心,然而又在上头画了另一颗心,中间以问号连接。意思就是:你愿意让咱俩儿的心被丘比特的箭连在一块儿吗?
‘呼,写完了!花生,着人把它送往京城花府交到晗月公主的手里。’浅月激动的把它叠好,然后装进现成的信封里头,刚打算把信交到花生手里,想想又不大放心:‘算了,我亲自去。’说着,把信交给守帐的士兵,让他速速把它交到晗月公主的手中,不可耽误。
该做的都做完,浅月索性坐在硬梆梆的床上傻乐,心里想着冻人冰瞧见信后可能给出的反应。就连花生跟她说话,她都没有认真在听,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几声,然后撑着下巴浮想联翩。
连续几天,浅月都处在魂不守舍的神游状态,不管是吃饭沐浴睡觉,她都在想着送给冻人冰的信有没有交到她的手里,也会想她看到后会有什么反应。这样的煎熬太持久,持久到当冻人冰突然出现在她的营帐外面的时候,浅月还以为她出现了幻觉,木讷的起身望着眼前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伤到哪里了?到底伤到哪里了?’夏凝烟满脸急切的打量着浅月,那天听说浅月连夜出发赶到边境,气的她几个晚上都翻来覆去不得睡眠。原以为她过两日就会回来,谁知意外的收到了军营里的来信,打开的那一瞬间,夏凝烟只觉得大脑一阵晕眩,以为浅月在边境受了重伤,当下带着夏荷赶来这里,却见着讨厌鬼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根本不像受伤的样子。
‘受伤?’浅月不知道夏凝烟在说些什么,她微微偏头,疑惑的说:‘什么受伤?我没受伤啊。’
‘你!’花浅月,骗我好玩儿吗?!夏凝烟焦急的脸上透着冰冷,她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忍不住给了浅月一巴掌,然后转头跟站在身后的夏荷说:‘夏荷,我们回去。’
突然挨了一巴掌,浅月顿时有所醒悟。正打算和对方解释一番,便听见夏凝烟说要回去,心里头一急,也不管行帐内还有没有别人,直接从夏凝烟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激动的喊了一句:‘凝儿!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今日的小生已经更完,还请诸位客官笑纳。
两个人的纠结算是到头儿,该甜蜜的,小生自然得连着往下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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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若是觉着不好,也请打赏一二,不负小生更新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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