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露出丰盈的胸房。她的眉眼含笑,莲步婀娜,带着一股子妖娆凑近浅月,周身散发出让人着迷的香气:‘驸马,你来的太早,奴家都来不及梳妆打扮呢!’奴家,这个词本不该出自一个宠妃之口。只是她说了,甚至是说给身为驸马的浅月,其中意味,不免暧昧。
来不及梳妆打扮?瞧这满脸的胭脂味儿,想必是浓妆艳抹了吧!浅月在心里冲她翻了个白眼儿,又不想她离自己太近,赶紧起身和俪妃拉开距离,看在对方眼中倒是少见的正人君子。毕竟,普天之下还没有哪个男子不愿和俪妃亲近,哪怕她已为皇上的宠妃,仍旧是那些男子们魂牵梦绕的尤物。如今这里只有她们二人,浅月非但没有趁机揽美入怀,反而主动拉开距离,咯咯...究竟是太呆,还是太过正经呢?
‘驸马似乎很怕奴家?怎的一见奴家来了,离的那么远呢?’
‘没有,我没有怕你。不是说皇上传召吗?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如果皇上临时有事儿,那我先回去了。’让她在这里跟一个时不时冲她抛媚眼儿的妖精独处,她怕,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暴露了性别身份。
‘驸马何必急着回去呢?奴家一个人可要闷坏了呢!驸马好容易得以进宫,不如陪奴家喝上一杯如何?’说话间,俪妃已经端着两杯清酒挡在了浅月的面前,她稍微挺起胸房,将其中一杯清酒递向浅月:‘这酒啊,可是少有的雪陈酿,除了驸马,奴家还不曾与别人喝过此酒呢!’
‘我,我不会喝酒。’摇摇头,浅月轻轻将酒推了回去,像她这种一杯醉,喝了酒只会沦为刀俎鱼肉。为避免不必要的祸事发生,还是不要喝的好呢!
‘驸马何必谦虚?那日在大殿之上,你明明是喝酒的。’俪妃悄无声息的跨前一步,将身子若有若无的靠向浅月,主动把酒送到浅月的唇边儿,媚声道:‘犹记得驸马即兴所作的诗,那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实在令奴家喜欢的很。驸马文采绝佳,当是世间女子所倾慕的。如今奴家亦钦佩驸马的才学,这杯酒,便是奴家诚心以敬,驸马若是不喝,实在驳了奴家的一番心意呢!’
‘不了不了,我是真的不会喝酒,真的。’浅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再次轻推送到嘴边儿的酒杯。然而不知是浅月推得太用力还是俪妃的无心之失,总之,在浅月将酒杯往俪妃那边儿推的时候,俪妃的双手一松,手里的两杯酒分别洒在了她们的衣襟。
浅月倒还好说,她本就缠着裹胸部而且穿着厚实,一杯清酒并不能暴露她的真实性别。倒是俪妃,她穿着半透明的纱裙,眼瞧着清酒一点点的浸湿她的前胸,俪妃若隐若现的胸房完全被衣裳浸湿,让人看了不禁口干舌燥,诱惑甚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着酒杯掉到地上发出的声音,浅月慌忙的拽着衣袖替俪妃擦拭被酒浸湿的前胸,全然没有意识到她此刻的举动已经算是地地道道的揩油,更没有察觉到殿门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打开。
‘哎呀,驸马!你好坏呢!怎的趁机占人家便宜呢?’俪妃顺势倒进浅月的怀里,唇角扬着一丝挑衅的笑意。只是,这笑意仅仅一瞬便被发自内心的沉沦所代替。她似乎,很久没有被这样纯粹的暖意包围了呢!这呆子身上好像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醉人却不腻人。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周围的温度也随之骤降。来人冷冷的望着看似相拥的二人,警告意味的话语随之脱口:‘俪妃!你最好适可而止!不要让本宫真的对你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嗨,你好吗?
嗯,活着,死不了。
呃...我错了成不。
错哪儿了?
我不该大半夜打电话骚扰。
是这个问题吗?
那是什么...
是不是我不发短信给你你就打算一直不打电话过来?还嗨,嗨你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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