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尤其是一对刚刚共结连理的新人,她们的清晨更是充满了浓情蜜意和腻不完的旖旎。然而,对浅月来说,迎接她的不是美味佳肴的香气,也不是暖人的阳光。而是...
刚睁开眼,放大的面瘫脸立刻出现在浅月的面前,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她,其惊悚程度绝对不亚于泰国放映的限制级恐怖片。‘啊!!!’浅月被夏凝烟冰冷刺骨的眼神吓了一跳,扯着嗓子使劲儿喊了起来,不但把凝烟的耳朵震得难受,更惊到了候在外面的夏荷和花生。
‘公主,驸马爷!您们没事儿吧?’花生和夏荷紧张的敲着房门,生怕自家主子有事儿。
‘没事!你们先行退下,待本宫有需要自然会叫你们。’夏凝烟被浅月喊的心烦,又不想被外头的婢女下人知晓里面的状况,只得谎称没事儿顺便把他们遣离屋外。
畅快的喊了一嗓子,浅月的脑袋要多清醒有多清醒。发现自己抱着冻人冰,立刻触电般坐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跳下了床,指着冻人冰道:‘你你你,你干吗越界?!’可别是发现她的女子身份了吧?!
‘本宫越界?你觉得刚才那个样子,会是本宫越界?!’夏凝烟觉得好笑,明明是讨厌鬼自己死皮赖脸的抱着她不放,醒来却质问她为何过界。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讨厌鬼,她会睡的那么不规不矩?如果不是眼前的讨厌鬼,她会...似乎,昨夜并没有睡的不好,反而睡的很沉,连不知不觉转身回抱住花浅月都不知道。明明,身为公主的她,睡觉一直中规中矩,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直到天明。
‘不然嘞?不是你过界难道是...’我啊。后面那两个字浅月终究没说出来,只要简单的回忆一下刚才她们的姿势,就可以得出究竟是谁过界的答案。原来不是冻人冰过界啊!浅月自知理亏,低着头用余光偷瞄着夏凝烟,可惜她的偷瞄水准实在太差,没两秒就被对方以视线逮住,甚至还回了一记冰冷似箭的眼神。
‘对,对不起嘛!我又不知道会过界,再说我以前睡觉都好老实的。’浅月认错,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睡姿很好!当然,这只是她自作多情的自我认为。如果浅月的爷爷在,他一定会做出公正的评断,那就是浅月睡觉很不老实,总要抱住什么才罢休。
‘哼!老实?’夏凝烟挑眉,却也懒得追究浅月睡觉老实与否的问题。她下床稍微整了整凌乱的中衣衣襟,一手取来柜子上的剪刀,一手拿来铺在床上的白色丝绢,命令道:‘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看看夏凝烟手里的剪刀,再瞧瞧她此刻的面瘫脸,浅月丰富的想象力在此刻滴滴发出警告。冻人冰不会想拿剪刀捅死她吧?她昨天晚上可说了后果自负等一大堆威胁话,不准她靠近自己,越过三八线。可是,她现在已经过了三八线,不会真的一剪刀戳了她当惩罚吧?想到这儿,浅月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刻意绕到圆桌那边儿和夏凝烟保持距离:‘有话好好说,你别动剪刀!我不是故意过界的,真的!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过界了!你别捅我,我皮薄,你捅一下哗啦全碎了。’
这是当自己是饺子吗?皮薄还是馅儿满?捅一下居然能哗啦全碎了?
夏凝烟甚是鄙夷的白了她一眼,只道花浅月不仅讨厌更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本宫何时要捅你?本宫只要你几滴指血,染在丝绢之上做落红。’免得被收落红的嬷嬷们发现上面没有血迹,将此事禀给父皇。
落红,古代女子初次洞房后落下的处子之血。不但代表了她的贞洁,更说明她已将自身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了她的夫家。
虽然不是古代人,浅月还是清楚的知道落红的重要意义。只是,凭什么要她的血?她的皮肉那么精贵,划破一下好痛好痛的!不干,坚决不干!‘凭什么要我的指血?你要落红,那就自己割自己的手指嘛!我,反正别找我!我怕痛!’
‘你!’你怕痛?本宫不怕痛?夏凝烟的双眸微微眯起,她尽量压住容易被浅月挑起的怒气,冷声道:‘你要本宫自割手指么?本宫贵为公主,怎能做出自损千金贵体之事!’
‘什么千金贵体!你哪里贵了?你是公主,我还是驸马叻!你不想割手指就要我割,才没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呢!不要!反正我不要!要搞落红你自己割手指,人家细皮嫩肉的,再说十指连心,割一下要好痛好痛的!’
‘呵,好痛好痛?’夏凝烟的唇角渐渐勾起,却看不出丝毫笑意:‘你既然承认你乃本宫的驸马,那好。本宫问你,身为驸马是否要事事以公主为尊?’
‘是又怎么样?我又不是真驸马,根本就是有名无实的嘛!再说,当初不是说好只是交易的吗?那更应该平等相处!’
‘交易,没错!确是交易!那么,如果落红不落,遭父皇怀疑,或查出你与本宫的交易真相。那么,你觉得父皇会如何惩罚本宫?又如何严惩于你呢?欺君之罪,罪当...问斩。’夏凝烟故意把声音放的很轻很轻,她似是随意的把丝绢和剪刀放在桌子上,坐到化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头发:‘驸马不愿牺牲自己的点滴指血,本宫亦不想做出伤己之事。也罢,那就将丝绢原样交予嬷嬷,到时候本宫自会和父皇说明实情。本宫欺骗父皇,最多择选新驸马成亲,但不知...驸马你欺骗父皇,会如何呢?’
真阴险!花浅月的嘴越来越扁,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虎毒不食子的道理。何况冻人冰是公主,犯了什么错儿肯定得找别人顶罪。到时候那个顶罪的人肯定是她。坏蛋!诅咒你吃饭的时候想去厕所,来大姨妈的时候搞不到卫生巾!
别扭的把桌子上的剪刀和丝绢拿起,浅月背对着夏凝烟紧张的用剪刀尖儿比划着自己的手指。到底割哪个呢?左手不用拿筷子,那就左手吧!决定好哪根手指做牺牲,她用剪刀尖儿一下又一下轻戳着自己的指腹,直到夏凝烟冷咳了一声,浅月哆嗦之余手头的力度也跟着不受控制,意外的在指腹上戳出一个不起眼的伤口。
伤口不大,使劲儿挤才能挤出两三滴血。可这两三滴血是浅月牺牲自己的手指头换来的,好容易把血抹到丝绢上,她扭头可怜巴巴的回望着夏凝烟,一只手还煞有介事的捂着挤不出血的拇指:‘冻人冰,人家的手指流血了。今天早上能不能熬一碗鸡汤给我喝啊?不然,来盘红烧肉都行。’
‘....’第一次瞧见浅月如此表情,加上她那少许撒娇的声音,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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