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不!我是弗雷德!”他又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低声地喘息道,“海伦!你害死了弗雷德。”
我淡定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俯下身拍去斗篷上的灰尘后,我呲牙揉了揉屁股向着他走进了两步才肯定地说,“你是乔治。”
“你怎么知道?”他很疑惑,疑惑得甚至了忘记了表演。
“乔治的左颈有两颗痣。”
这是我在开学晚宴上总结出的结论。
“嗨!你真是神了!”乔治拍了拍我的肩,大笑道,“我妈都分不清我们两个。”
干巴巴地笑了笑,我下意识地瞟了眼墙上的挂钟。这才发现不妙,急急忙忙地捡起散落一地的书想往外跑,可是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了我的屁股,这让我不得不呲牙咧嘴痛苦万分地停下手里的动作。
“对了!一年级的新生不是有课么?你怎么还在这里?”乔治好像意识到问题的重点,“你该不会是迟到了吧?你们第一节课时魔发史,宾斯教授虽然是幽灵但是他一点也不好糊弄!”他托着下巴,好像是在思考。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脸上一热,应该是脸红了。
“我想我要给格兰芬多蒙羞了……”我低声地开口,一股羞愧感油然而生,我不应该为了半张海报意气用事的,尽管那张海报是曼联队本赛季新队服的首次曝光。
“也不打紧!”乔治挥了挥手,接着他凑近一步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有好东西!”
“嘿!乔治,你不是说取两本书么?怎么这么慢?”
另一个双生子走了进来,弗雷德站在乔治的身边站定,我这才惊讶地发现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几分神似。
“弗雷德!”乔治用手肘撞了撞弗雷德,才挤眉弄眼地开口,“我们可怜的小海伦要迟到了!我想我们得帮帮她!”
弗雷德当下一副了然的神色,匆匆冲回寝室又匆匆跑回来。
就在弗雷德将那个叫做鼻血牛轧糖的鬼东西放到我手里的时候,乔治突然攀在弗雷德的肩头开口问道,“对了!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
我要把糖往嘴里送的手顿了顿,略微思考后我先予以肯定地点头,接着才轻声的说道,“表情做作,略显浮夸。”
先要肯定,作为无证制药的摊贩,弗雷德和乔治的手工小作坊出具了产品的生产日期和使用说明,并且产品的味道也很值得称赞,药效也是卓为显著。
但是我从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如此有效的药剂。本来的计划是,我先吃一半下去意思意思留些鼻血在衣服上,然后吃下另一半后再去找庞弗雷夫人开病假条的。
但事与愿违的是,当我将那口牛轧糖咽下去开始,我的鼻子就变成了水龙头(还是没有开关的那种)。那蓬勃的鼻血是怎么样也止不住了。弗雷德和乔治这才慌了手脚,急急忙忙把我往医务室里送。当我的鼻血以惊心动魄逆流成河的姿态一路从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蜿蜒到庞弗雷夫人的医院时,我觉得我的血已经要流干了,整个人昏昏沉沉脑袋发胀。
看见庞弗雷夫人那种略略圆润的脸蛋时,我只觉得两眼一黑就厥了过去。再度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弗雷德和乔治那对活宝早不见了影子,空荡荡的医务室里除了我便是一张张白色的床铺。
“哦!亲爱的你终于醒了!”庞弗雷夫人走了进来,端给我一些药水,“韦斯莱家的那对双胞胎真是让人头疼。”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才又絮絮叨叨地说道,“亲爱的海伦,你过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天知道,那该死的过敏反应差点让你丧了命!”她对着我看了半晌才又说,“亲爱的,我们必须得治一治这个过敏症了!”
本来庞弗雷夫人要求我在医务室休息一个下午,但是我不愿意再错过一节课了。匆匆让她开了张假条便抱着一堆小山一样的药剂跑回了教室。
当我走进魔药课教室——那个该死的地下室时,哈利和罗恩马上凑了过来。
“海伦!你还好吧?”哈利试探着开口,“你知道,你的脸色并不好。”
“对啊!简直比斯莱特林的那个马尔福还苍白!”罗恩表情夸张地说着,那样子就像是他看见了一个吸血鬼似得,“我就是弗雷德和乔治弄出来的那些玩意儿迟早会出事的!”他最后总结陈词。
与此同时,魔药课的老师斯内普教授走进教室。他的动静不大,只是轻轻咳了一声便让整间教室安静下来。
这就是气场,攻尽天下,舍我气谁的总攻气场!
毫无预兆地,母亲曾经玩笑的话语突然蹦了我的脑袋……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