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老话音刚落,就看见甄无为从房顶直直跳了下来。
掉下来的人被一堆瓦片和墙粉掩埋了起来,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是谁。
“咳,咳。”那人在定了一下发现自己原来是被屋顶的一些破碎东西埋起来之后,终于自己顽强地爬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拍着自己本来就不干净现在更加满是灰尘的衣服。
蚕老这才看清来人是个衣着破烂的老道士。明明是大冬天,这个人竟然穿得如此单薄,似乎一点都不畏寒的样子。而且那浑身自然散发出来的气度,竟然让他这个武林高手都觉得敬畏。
蚕老盯着甄无为看了好一阵子,才说:“这不是无为道人吗?老夫记得无为道人一向爱管天下不平事,却不知这皇家的事武林中人向来不多加干涉,何况你一个出家的道士,怎么有闲心来管这些了?”
旁边两个人一听是无为道人,脸色都有些微变。
甄无为笑了笑说:“老道士不是爱管不平事,老道士是爱管闲事,再者说皇家事就是天下事,老道士想管也就来管了。”
蚕老眼睛抽搐了一下,继续说:“我想,这件事情,道长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甄无为随意找了张桌子,直接就坐了上去。笑着指了指锦雾凇说:“这小子跟老道士有点交情,老道士想要从他嘴里撬出一点消息。那郑家母女就更加不用说了,老道士也有问题要问她们。”
蚕老嘿嘿笑了笑,表示想要问话尽管问,可是想要带走人不可能。
甄无为也跟着嘿笑了一声,说他要问的秘密岂能让这些宵小之辈听见了?他倒是不着紧,只是怕人家忌讳他们这些小人,不肯在他们面前直说。
甄无为又看了看被关在笼子里的几个人,他们明显是被灌了什么药,此刻只能软软地坐在原地,目光微微有些涣散,却还是望向这边,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他就算是真的有问题想问,估计他们也回答不上来的吧。
而从甄无为口中出来的“宵小之辈”四个字,司马若愚听了只是淡笑一下,蚕老有气没有发,只有毒君子眼睛一瞪,就冲了过来朝甄无为撒毒粉。
甄无为轻轻一动就躲开了那些毒粉,绕到了毒君子身后,刚想伸出手去打他一掌,却又堪堪收了回来。
“老头子有点本事,竟然这样都不上钩?”
“老夫可是听过你毒公子大名的,你这全身的毒药老道士还是不要碰的好。对了,解毒圣手陆倾衣是不是在你们手上?”
“是又怎么样?他陆倾衣能解别人的毒却不能解我的毒,现在怕是已经化成了一堆血水了。”说着,毒公子大笑了几声,似乎很满意自己能将陆倾衣弄死,而且是非常痛苦地尝了他九九八十一种毒药之后,在垂死边缘挣扎了整整两个月才死不瞑目的。
这边说着,那边毒君子就不停地朝甄无为攻了过来,他并不需要真的打伤甄无为,他只要让甄无为碰到他一点身体就好了。
可是甄无为偏偏闪得特别快,一下子就到了他身后,一下子又跳到桌子看猴,一下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些药粉撒向毒君子。
甄无为的药粉对毒公子当然是没有用的,那都是他平日炼丹的时候的一些剩余粉末,基本上对人体是没有伤害的,只是往人眼睛撒过去,他毒君子就算是百毒不侵也要忌讳一下。
毒君子一下子就被耍得团团转,气道:“怎么老道士不敢跟我打吗?老是躲?”
嘿嘿,甄无为笑了笑,说:“别浪费时间了,一起上吧。”他这样再跟这毒小子颤抖下去也没有结果。
蚕老原本就在旁边看的有些不耐烦了,现在他便没有什么顾忌地直接攻了过去。
两个人攻一个,甄无为对付着是完全没有问题,只不过花的时间就会比较多。他不停地在毒公子朝他攻击过来的时候,将蚕老让在前面当成挡箭牌。
蚕老功夫不弱,如今在邪派中更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可是蚕老在联合了毒公子之后,对付甄无为只是堪堪打了个平手。
而司马若愚现在正坐在那笼子的旁边,拿了一条蛇出来把玩。毒蛇吐着信子不停用尾巴缠着司马若愚的手臂。
司马若愚只是想对甄无为造成一种压力,让甄无为因为估计这边而无法全心全意对付那两人。
只不过司马若愚低估了甄无为。
因为就在甄无为看见司马若愚手上的蛇之后,就将另外两人带到外面去打了。要是他看不见,司马若愚自然不会将蛇放进去。不是有一句常言说眼不见为净吗?现在甄无为就是这样的心态。
高手过招都不是按招数来算的,因为一招一招地计算已经无法计算得清了。甄无为跟蚕老这一打,从日上三竿打倒了落日余晖。
然而全程,司马若愚都没有参加进去。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然后不时还在锦雾凇旁边笑着点评几句,直惹得锦雾凇气得喷火,却没有办法动手揍人。
“现在的九方瓒,就像是被我拿住了七寸,想反抗也是徒劳。”司马若愚露出他那招牌式讨人厌的笑容。
司马若愚看着锦雾凇气得眼睛都发红了,啧啧两声说:“你说你为什么要来跟我斗呢?本来我是很敬佩你这个对手的,毕竟在经商方面,我曾经输给你过。只是你不该,不该站在九方瓒一边。”
难道站在你这边?锦雾凇在心中嘲笑着。
“就算甄无为武功高强,也会有力竭的时候,到时候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他打倒,你还指望会有人来救你吗?”司马若愚说着又笑了。
笑似乎是司马若愚的习惯,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笑,开心也好难过也好,似乎他的表情可以一直不变。可以说是一张天生的笑脸。
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更加让人觉得可怕,因为你没有办法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喜怒哀乐来。
“如果甄无为这么容易被你打倒,那他就不是甄无为了。”说话的人刚出现,就让司马若愚便了脸色。
“你不是……不是应该……”
梁潇冷笑道:“我应该被你囚禁在密室里吗?你忘记了那是梁王府的密室。”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
梁潇点点头,又摇摇头:“被人囚禁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不过既然如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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