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瓒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知道这是宿醉的反应。但是身体为什么细到每一块骨头,甚至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疼痛?他虽然知道他酒量实在是不怎么样,可是也不至于痛成这样啊?于是,九方瓒在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某个地方由于已经习惯了疼痛,并且习惯出了经验的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九方瓒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记忆从他发现喝的是酒不是水以后就断了,断得干干净净。
不过九方瓒几乎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事情。因为身上疼痛的感觉是熟悉的,是每一次跟那个人做过之后都会有的痛,当然,别人就算知道他这个皇帝不怎么样,也不会冒着被诛九族的危险对皇上做出如此不轨的事情。
九方瓒当然很快就释然了。这种事情做一次也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反正做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不就是多做几次吗?
于是九方瓒一把就扫掉了桌子上摆放好的物品,怒从中来。心里恨恨想道:X的第二梁潇,你丫的果然有种!竟然敢趁人之危!有本事下次让我在上面啊!你敢吗?敢吗?
九方瓒当然也很快就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看着天璇一脸惊奇地看着他,便马上恢复了云淡风轻的笑容,然后道:“天璇,朕昨日里宿醉,现在身上极度不适,让人抬朕去上朝吧。”
虽然九方瓒平时上朝的时候也几乎都是抬着去的,可是没有一次像这次这样抬得彻底。从他的龙榻一直抬到了朝上。九方瓒回忆起早上从床上挪到龙辇上趴着时候的场景,寻思着自己似乎没有办法从这个龙辇上下去又坐上龙椅了,于是干脆就这样坐着龙辇上朝了。
众臣见皇上脸色苍白(宿醉+纵欲过度),无法直立(被迫纵欲过度),说话声音都底气不足(还是纵欲过度),觉得一定是华妃娘娘怀的龙胎出了问题,皇上气急所致,于是开始赔小心,又说要皇上好好休息,皇上的身体就是国之根本之类的话。
九方瓒才用沙哑的嗓子说到:“朕昨夜派人彻查,已经略有所获,众卿家是否有想要举报的人,如果有理,朕重重有赏。”
九方瓒原本是想很严肃的说这番话的,可是无奈他真的是宿醉且一夜操劳(纵欲也是操劳的一种),今天说这句话实在是没有一点底气,不知道九方瓒昨夜里因为一杯酒而酩酊大醉的大臣们以为皇上只是虚张声势,其实一点头绪都没有的。
而直到情况的梁潇心里想的是,你昨天晚上都醉成那个样子了,竟然还有力气派人彻查?
梁潇又想起九方瓒的媚眼如丝。确实是媚眼如丝,勾魂之丝。梁潇叹气,低头。
九方瓒冷笑,复问道:“果真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朕无辜的皇儿说一句话么?”
有是沉默。
九方瓒怒了,可惜怒在心里,身体完全不由他控制,只能用眼神一个一个的瞪,只是众大臣都是低头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看见了他阴狠嗜杀的眼神。
九方瓒道:“传马太医。”
原本这件事情是不该在朝堂上解决的,只是九方瓒有意要了结陈王等一干人。
太医颤颤巍巍走上来,磕头请安。
九方瓒问:“太医可知,含灵草放在安胎药中,会如何?”
太医声音颤抖道:“微臣知罪,皇上恕罪。”
九方瓒笑:“知罪便认,你受何人指示?”
“臣不喜华妃一人夺尽皇上宠爱,她定是大真国派来毁我九合的啊!皇上,千万不能为了一个女子乱了朝纲啊,臣一人性命是小,九合未来的国运是大啊!”
九方瓒笑,随手拿起一块莲花形的翡翠吊坠放在手中把玩,说:“马太医果真为国为民,不惜牺牲自己呀。”
那马太医一见,反而全身颤抖,用力磕头道:“陛下,陛下恕罪,臣一定据实禀报。这是,禁军统领韩九泉威胁的,他以微臣女儿的性命做要挟,微臣只能照办啊皇上。”
九方瓒挑眉,这个马太医真是经不起刺激,就这样就什么都回答了。
不一会儿,禁军统领韩九泉来了。九方瓒一见他便皱了眉头,虽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早就搞清楚了,只是他之前一直没有见过韩九泉真人,虽然是禁军统领,可是那都不是他管的事情,韩九泉不是女眷,自然也不会到内宫去请安。只是这一见,九方瓒就觉得韩九泉这个人,也许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可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九方瓒依然问的是华妃安胎药的事情,只是韩九泉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主意,理由也就是刚才马太医说的那些理由。韩九泉这样的人,除非是自己愿意,否则不会被别人威逼利诱的。可是最大的麻烦就是,他一口就要顶是他自己做的,没人指使。
九方瓒道:“你可知,你害的不是华妃,是朕的骨肉?是皇家血脉?就算你的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都难免一死?”
韩九泉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含灵草是我让马太医放的,含灵草的功效我也很清楚,要错就错在你竟然让华妃喝酒,若是她不饮酒,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
九方瓒冷笑,这韩九泉竟然诡辩?不过他早就有了另一手准备。
所以当韩九泉看着又一个走进来的人只是,脸色变了。
“末将朱淮安,拜见皇上。”来人长着一张刚毅的脸,因为长期在外而黝黑的皮肤,穿着禁军副将的盔甲,直挺挺地跪在下方。
若是之前见了韩九泉的人,会觉得那是个狼一样的男人,天生有一种野性难驯的气质,而再见这个副将,竟然感觉韩九泉也不及他十分之一的强悍。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从一个人的气度上得出来的第一感觉。如果两个人同时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一定会以为朱淮安才是统领。
九方瓒道:“朱副将,你尽管讲你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朱淮安说的都是九方瓒所知的,朱淮安说如何看见韩九泉用马太医的女儿威胁马太医,被他不小心撞见的经过。
朱淮安知道的显然比他所说都要多的多,韩九泉一个箭步冲上去,拔出朱淮安的佩剑,狂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下我欠你的都还清了!”说着就将剑刺进了自己的身体。
九方瓒摇头,你以为你死了死无对证了,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你果然是太单纯了,他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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