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像被抽干了,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坐在地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
“这简直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太搞笑了。”嗓子都有写沙哑了,戴纳咳嗽了几下,并不打算刨根问底,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出来,勋章君也不会回答的。“行了活计,你究竟是谁我也不在乎了,不让我杀他也是情有可原,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不杀他,他就会来杀我啊,难道你就不管管?”
勋章君对于欺骗了他这么久感到很内疚,它没有忘记自己曾经承诺,所以再次向他保证,“他醒来之后就会把今天的事完全忘记,不会再对你有什么敌意。请原谅我的私心,今天是唯一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只会用心帮助你的。”
“请你记住自己的承诺。”戴纳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我也是太冲动了,没有考虑清楚后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的。走了。”
在即将要离开的一霎那,他听到了勋章君模糊不清的低喃,“谢谢你。”
回到小树林,看到哈夫登依然毫无知觉地躺在雪地里,心里就不由的气闷,总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便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整一整他。
突然,在营房那边远远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在询问又没有人看见他和哈夫登。
是克劳斯。
余怒未消的某只蠢猫恶从胆边生,一个非常囧人的主意从脑子里冒了出来。伸出爪子摇了摇昏迷的男人,见他还是不醒,便狞笑着将团好的雪球塞进他的领口里。
哈夫登几乎是瞬间被冰醒,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猛地抱住,嘴唇碰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很柔很软,就像某人的唇瓣。
虽然脑子是昏沉的,心里却是荡漾的。又一阵头昏眼花,他费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身上。双手也伸进了人家的衣服里,虽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是谁?
他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但在和那双带着笑意的碧绿色眼眸相遇时,少尉呆掉了。
与此同时一阵脚步声匆匆靠近,紧接着就是一声夹杂着震惊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旁边树枝上的积雪呼被震得哧呼哧往下掉,躺在地上“纠缠”的两人也同时向声音源望去,看见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
戴纳心里暗想,哎呀呀,就连生气的时候,他眼睛的眸色都还是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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