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前两个人好歹是出了房门,一个神采奕奕一个走路打飘,但这些并不会影响到什么。明天一早要去火车站去接哈夫登,所以今天要早点休息。
家里已经打过电话,虽然尼娜并不是很高兴,终究也没有再说什么,
“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打算怎么过?”虽然很想陪在他身边,但现实不容许。克劳斯给他擦了擦嘴角的奶油,“明天有一个朋友要来,我打算让他现住在这里,等过完节之后再搬出去。”
戴纳从食物中抬起头,“好啊。什么朋友?听起来很重要的样子。”
“是以前在学校里的同学,但他参军时间比较晚,又不参加政治,所以军衔比较低,你们可以认识一下,他为人挺好的。”克劳斯为自己倒了杯啤酒,把盘子里的奶油都撇了出去。
“哦。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过圣诞,这样会热闹一点。”
第二天,克劳斯早早起床,吻了吻正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的蠢猫,然后也没有用早餐,直接开车离开了庄园。
火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流,要想找一个人还真不是不太容易,所幸哈夫登穿着军装,不然就凭克劳斯高人一等的身高也要费点时间。
“这里!”哈夫登朝他挥了挥手,提着笨重的行李箱快步走了过来。“少校,好久不见!”
“是啊,我们得有三年没有见面了,你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年轻,我真是嫉妒。好了我们赶紧上车吧。”克劳斯帮他把箱子放进后备箱,“来吧,带你去我的庄园看看,那里真的很漂亮。”
“谢谢。”哈夫登坐在后排座位上,和他热切地聊着这几年的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了,说实话我更想做你的副官。”
“为什么?”克劳斯一边开车一边疑惑地问。
“因为这样就可以时刻跟着你啊。”说这句话时,他的眼神闪过一道不明的情绪,“可以学习更多的东西。”
克劳斯并没有想太多,他对这位朋友有些暧昧的前半句话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即使他喜欢戴纳,但不代表别人都喜欢男人吧。所以他爽朗一笑,“我就这点本事有什么好学的,主要是你不参与政治,所以在仕途上进步的比较缓慢,不过这样也挺好,没有那么多烦心事,难得清静。”
“是的,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哈夫登趴在副驾驶座位的靠背上,“在通讯部干得这几年实在没意思,每天都是对着嘈杂的打印机。虽然工作轻松,但对升职绝没有好处,所以这次请求上级把我调来坦克不对,也算是尝试一条新的出路,为自己的军官生涯加把火。”
“你要是早这么想,就不会到现在还只是个少尉。”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而哈夫登盯着他的侧脸出了神。
来到庄园后,听泰勒说那只蠢猫还没有起床,克拉斯的嘴角便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回头对他点点头,“请稍等一下,我先去看看”
“嗯。”
哈夫登有些局促地站在客厅中间,泰勒给他倒了杯热乎乎的咖啡,“请坐吧先生,伯爵先生一时半会是下不来的。”
“呃,谢谢!”哈夫登很好奇这个戴纳是谁,但碍于自己客人的身份,没好意思问出口。
卧室里窗帘紧闭,还有昨天晚上残留的□气息,克劳斯走到床前,看到戴纳还在闷头大睡,微微一笑,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
他身上染上寒冷的军装让正在梦里狠狠蹂躏的蠢猫皱了皱眉,嘟哝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试图找到一个温暖场所,继续做春秋大梦。
克劳斯轻叹一声,看来昨晚真是把他累坏了,但此时客人就在下面,不能再耽搁,所以凑到他耳边轻道。“宝贝,快醒醒。有人来了。”
怀里的蠢猫缩成毛团,无动于衷。
“快点,不然会错过丰富的午餐。”
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继续无动于衷。
唉……这样看来,必须要使出杀手锏了。
“戴纳快起来,玛莉亚回来了!!!”
“什么?!”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戴纳一个鲤鱼打挺“噌”地坐了起来,不等旁边人开口就开始同手同脚的穿衣服,嘴里含糊不清的嚷嚷着,“快点掩护我潜逃!妈呀,她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要是被克劳斯知道,又要说不清了!”
克劳斯抱着手臂坐在床边看他手忙脚乱的打理好衣装,才慢悠悠的开口,“亲爱的,你在心虚什么?”
戴纳动作一僵,脖子僵硬地转过来,这才看清床边的人影竟然是他……王八蛋!
把手里的鞋子扔过去,大吼,“神经病啊你!不知道我很困吗?!”
克劳斯从容地躲过那个巨大暗器,挑眉看他,“我已经喊了你很多遍了,客人已经到了,我们不能让人家久等,”说着,弯腰捡起鞋子绕过大床走到他身边,递过去,“快点收拾一下,别让人笑话了,你可是我的骄傲。”
啧,这句赞美让蠢猫很受用,对他翻了个白眼,不计较了。
克劳斯笑着抱住他,亲亲那粉红色的耳朵,“亲爱的,你翻白眼的动作真的太性感了。”
“……”唔~讨厌,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在哈夫登喝完第三杯咖啡之后,克劳斯终于带着衣冠楚楚的戴纳走下楼,连忙站起身,对两人行注目礼。
“哈夫登,请容许我稍微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戴纳·威廉森。”然后又指着一脸吃惊表情的朋友,“这位是瓦尔纳·冯·哈夫登少尉,我的军校同学。”
在克劳斯说完之后,戴纳震惊地看着面前温文尔雅的男子,“是你?!”
瓦尔纳·冯·哈夫登,1944年成为施陶芬贝格上校忠实的副官,在“七月密谋”失败后。和上校一起被执行枪决,并且在最后关头,就是他为上校挡了子弹。
这这这,这是真的吧?戴纳暗中拧了自己大腿一下,眼前的男子只比克劳斯小一岁,但看起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很多。
金色的短发整齐的梳向脑后,眸色同样是蓝色但比克劳斯的略浅一些,脸型狭长,五官端正清秀,是个标准的美男子。
就在他仔细打量这个男人的时候,哈夫登则从刚刚为对方美貌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接收到他惊诧中带点审视的眼神,挂起完美的微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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