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青年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便有说不完的话要和对方讲,说着说着就滚到床上用身体表达了。
埃里希抚摸着他身上的伤痕和后面的伤口,有些担心,但比尔很坚持,他太渴望埃里希,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他。
做的时候,埃里希小心动作,尽量不增加他的痛苦,可他后面的伤还没消肿所以还是痛的眉头紧皱。
中途好几次都想停下来,都被比尔拒绝,甚至还主动挑逗,惹得埃里希数度失控。
按照一般的模式来看,这样的发展是很正确的,但放在另一间屋子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克劳斯被戴纳正色告知,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擅自这样那样的,搞的他屁股现在还疼呢。
面对这一无理的要求,克劳斯表示拒绝。
戴纳一个白眼翻过去,拒绝无效。
“都已经两天了,你那里还在疼吗?”
“如果你肯贡献出屁股让我干一回,那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少校先生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一室春风,一室清风,克劳斯抱着已经睡熟的戴纳,隔壁隐约传过来的呻,吟声,让他不禁感叹,同样都是攻,这待遇咋就这么大捏!
天还没亮,满身怨气的少校阁下就去敲隔壁的门,等了半天才有人回答,“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回去,不然被发现了,会有麻烦的。”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和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小两口依依惜别,甜言蜜语的说个没完。
被打入冷宫的克劳斯心里嫉妒不平衡,暗自咒骂这垃圾质量的墙壁和门板。
其实吧,如果您不把耳朵贴在门上,应该或许可能大概……是听不到的……
当埃里希精神焕发的站在他面前时,少校感到森森的妒忌,语气泛酸,“年轻人,早睡早起对身体有好处,睡得太晚会影响第二天工作的。”
听着长官“意味深长”的教导,埃里希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端正站姿,“是,长官!”
两人从后门出去,克劳斯要求把他送回学校,反正自己现在也很空闲,埃里希有些不好意的答应了。
在路上,埃里希将他和比尔的事告诉了克劳斯,“我和他都是彼此的唯一,只要能把他救出那个泥潭,我会不惜任何代价的。”
青年坚定的语气让克劳斯有些走神,是啊,只要能护他周全,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你是不是也听到了什么风声?”
埃里希听他这样问,就知道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点点头,“是的,虽然在学校里知道的不是很全面,但我想这或许是就是终点。”
“没错,现在事情都赶在一起。就这次计划,希姆莱总监对元首的承诺一样都没有达到,月底又要去慕尼黑参加重要会议,可能也没什么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他们搞这么大的动作,应该花费不少钱了吧。”
“谁知道呢,或许他们是从那些妓,女的丝袜里面偷出来的呢。”克劳斯嗤笑,
戴纳起床后,第一件时就是跑去看望比尔,想着他还在发烧。不过见了面之后,却发现他的起色明显转好,虽然脸色还是红红的,但戴纳敢保证,那绝不是因为生病。
还有他从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点点红印就可以看出,昨晚一定过的非常美好。,
比尔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戴纳,“瞧,只要有他在,我的病已经好了一半了。”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生病……但这句话某人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没有发现你生病了吗?”
“没有,当时光线很暗,他没有看清我的脸色,虽然后面感觉我的体温有些高,但那时候我们正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后来连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呢。”比尔笑的很甜,戴纳听的囧。
两个粗线条能到这个地步人,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中午,凯蒂夫人来过一趟,昨天可没听见比尔的房间里再传出什么不好的声音,今天又看到他气色很好,心里嘀咕,难道想开了?
往后的日子,凯蒂沙龙的生意依然很好,少年们的点名率依然低的惊人。
希姆莱听着录像带里面的尖叫和调笑满脸阴沉,计划已经开始十五天了,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月底,这些毫无用处的的东西怎么能拿给元首检阅。
看向对面的施伦堡,“这就是花费大价钱,折腾了半个月给我弄出来的东西?”
施伦堡不敢抬头,“总监,我感到很抱歉,可是那些客人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对这些男孩根本无动于衷,就连我们掌握的那几个喜欢男人的官员,他们也是只是在那喝酒和看舞台戏。”
希姆莱收回犀利的目光,“你是怀疑这个计划已经被泄露了出去?”
“这……我不敢妄言。”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安全局的就是他自己,而元首总不能对旁人说这些吧,他也只是对施陶芬贝格少校谈起过……
难道是他?!
但很快,希姆莱就否认了这个想法,施陶芬贝格当时在警察局里代管事务,如果是他捅了出去,那前些日子不是有一位副局长的秘书去了吗?所以他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排除。
现在再来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希姆莱告诉施伦堡,“再尝试三天,如果还是一无所获,那就把人全部撤回来吧。”
“是。”其实他早就想撤了,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回去将这个消息传达给自己的手下,如他所想,大家都是一副如释重担的表情。
路德维希·贝克上将的辞职信已经被批准,但希特勒按下不发,可能是为了避免暴露德军内部的分歧吧。
克劳斯抽空去拜见了这位参谋长,年过半百的他看起来很失落。
“如果今日的领袖们违背了自己的政治常识和良知而轻举妄动,历史就将为他们记下一笔血债”老将军的话让克劳斯陷入沉思,“当你们的知识、你们的良知和责任禁止你们执行一项命令的时候,那你们就应该意识到:军人服从到此为止。”
如此强硬的讲话虽然得到了大部分军官们的同意,但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做出决断。
贝克将军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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