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一直骂骂咧咧的,
戴纳可坐不住了,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个傲慢的男孩,但总归在一起有段日子,自己还知道他的秘密,要袖手旁观肯定是不可能的。
掀开被子就往身上套衣服,克劳斯还以为他是要去看热闹,“那个孩子挺惨的,你还是别去看了。”
戴纳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你,我这是要去救他。”说着,在床下找鞋子,“好歹认识一场,再说他也有苦衷。”
克劳斯一听就更不可能让他去了,把他手里的鞋子夺过来,扔到一边,戴纳急得直瞪眼。
“哎!你干什么啊!”
“凯蒂夫人已经在那里调解了,你去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有,如果你冒失的出去,反而会暴露我们。让施伦堡知道你已经接了客却没有告诉他,以他的秉性绝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也会给凯蒂夫人带来麻烦”
克劳斯的一番说的不无道理,如果他们露了面,后果可想而知,肯定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尤其是还有安全局那帮狗崽子在暗中盯着呢。
“那就这样看着吗?”戴纳有点泄气.
克劳斯安慰他,“别着急,凯蒂夫人一定会把这件事平息的。”
戴纳听着外面的嘈杂,“但愿如此。”
两人再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戴纳拿着叉子在蛋糕上戳出一个又一个洞,克劳斯则是在想怎么样让他平安离开的办法。
当初在“凯蒂沙龙”无缘无故休业搞装修,营业之后又大肆推广自己的“新业务”时,一些人就已经嗅到了危险,私下里也打听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消息有点模糊,但可以认定,沙龙里新来的那群男妓,不可靠。
色是刮骨钢刀,一不小心就性命不保,还是不要去冒那个险。
所以即使有客人来点名,也是些小鱼小虾,在他们身上根本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是施伦堡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依然抱着侥幸心理在浪费时间。
如果戴纳想要脱身,就必须让施伦堡绝望,让希姆莱失望。不过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戴纳烦躁的戳着蛋糕,外面的声音让他坐立不安,好在这种情况没有维持多久。
“外面安静了,是不是凯蒂夫人把事情给解决了?”戴纳竖着耳朵听,他让克劳斯再出去瞧瞧,但也要小心自己不要被熟人看见。
一会,克劳斯进来,“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男孩也被扶回房间,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凯蒂沙龙后面毕竟有不少高官后台,随便拿出来一个都可以把小小的局长助手压下去,戴纳想着到了明天再去看望比尔,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一晚,克劳斯只是单纯的抱着戴纳,并没有再做这样那样的事,如果他再敢乱来,毫无疑问,戴纳绝对把他踹下床。
他可不想与沙发为伴。
就这样相拥的睡到拂晓,克拉斯要在天亮之前赶回部队,所以早早的起床,放轻动作尽量不惊醒戴纳。
就在他要开门的时候,戴纳醒了。
“你要走了吗?”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在发现身边没人时,下意识得就往门口看去,然后果然看见打算离开的男人。
听见他有些沙哑的声音,克劳斯又有些舍不得了,回到床边,亲亲他的脸颊,柔声道,“嗯,等下天亮了就会被人看见的,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会再来陪你。”
可戴纳却拒绝了他,“今晚你还是不要来了,总是来这里你妻子会不高兴的。你应该多陪陪她才对,还有孩子。”
其实说这话,戴纳的想法很简单,再有教养的妻子在受到冷落的时候,心里也会不平衡,到时候闹起来可就不好收场,两个人也会因为这个而丢面子。
“可是,我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怕施伦堡突然会想起你来。”克劳斯想说服他。
“不会的,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是没有可能的,那只小狐狸根本就是在防着我呢,起码还要再观察几天,所以你就放心吧。”戴纳不以为然,还催促他赶紧离开,“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克劳斯没有办法,只能听从他的话,晚上回家。
又成为一个人的戴纳也没有了睡意,在床上滚了几圈之后,就把勋章找出来继续骚扰。
有时候,戴纳就会感到很奇怪,只要伸进口袋,勋章君总是会在那里,就连他被凯蒂夫人押去洗澡,衣服被翻了个遍,它依然□的在里面呆着。
实在是太神奇了。
这次的结果依然令戴纳很失望,勋章君此刻就像是一枚普通的勋章,听不懂人话了,气愤之余,仍旧是小心翼翼的藏好,以免被人发现。
无聊的仰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哄哄的就像是过电影画面一样,从穿过来到现在,两个月的生活经历,绝对比他在现代两年的生活还要精彩。
最主要的,还是意外收获的爱情。
虽然还在犹豫,但不可否认,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动。这可真是糟糕的事情!
再想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的离去,已经不可能。
看着渐渐变亮的天空发呆,戴纳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选择哪条路才是正确的。他只想平平安安的熬到勋章所规定的期限,然后回到属于自己的二十一世纪,而这里,他不想有任何过深的纠缠。
但……事情的发现总是超出人们的预料。更何况是爱情这种本来就没有定性的家伙。
唉,真是麻烦啊!
戴纳把头发揉的乱糟糟,在床上唉声叹气的等待清晨的到来。
白天是夜总会休息的时间,夜里疯狂过头的男男女女们都裹着被子睡得正香,凯蒂夫人也和情人度过了一个浪漫的晚上,现在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补眠。
偌大的沙龙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保镖走过,他们是在换班。
戴纳偷偷摸摸的来到比尔住的房间,也就是他隔壁的屋子,也不敲门,直接转动把手推门进去了。
沙龙的房间其实都是不允许在里面上锁的,据说是为随时接待客人做准备。
比尔陷在床褥里,脸色有点苍白,连嘴唇也褪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虚弱。
看见门被打开,他微微抬起头看向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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