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揉揉听芙的发说道:“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行了…你父皇托了我这个小老头和先生一起主持文诗赛,别误了时候。”
听芙吐吐舌头,心说你可不就是小老头嘛,只有小老头才每天摸人脑袋。“锦哥哥,我不想……”
“让开让开…别拦着本少爷的路!”人群后一声咋呼打断听芙的话,循声望去,书院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上了擂台,此时叫嚣的人随着护卫的驱散,渐渐从人群里露出头来。
听芙猛一见来人,登时双眼一眯,收了笑脸直直地盯着他。那人也看了过来,一见听芙顿时也皱起眉头,嘴角一勾讽刺道:“哈,少爷我当是谁谎报圣驾,原来是你这个娘娘腔的奶娃娃。怎么。胸无点墨也想参加文诗赛?”
“哟呵…我当是什么东西这么臭气熏天那,原来是禽兽满嘴的大粪,难怪难怪…”听芙拦住一脸义愤填膺的慕景,斜着眼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小手不住扇动,一副真的被熏到的模样。
慕景见状哈哈大笑道:“哎哟喂…禽兽…哈哈……”这一笑把个纨绔少爷笑得脸都皱起来了,他这名字好死不死地就成了他们的笑柄,从三岁第一次见北听芙被她讽刺到现在,两人的梁子早在那一次他怂恿一帮孩子把听芙推进湖里就结下了。
说来也怪,北听芙向来只有暗算别人的份,独独那一次被人暗算,。虽然事后报仇整的他比自己惨上数倍,但是自此俩人就算是杠上了,虽说谁看谁都不顺眼,秦守却只有被听芙算计的份。
如果两年前不是她莫名其妙地心口刺痛,这个秦守连她的衣摆都别想碰到。如今怎么的,被整得见了自己绕道走只会来阴的人,连御书院都不再踏入,现在这么嚣张地公然挑衅自己是要做什么?
这事情说小就是俩小人闹别扭闹出了仇来,说大了就是秦守背后的定国候同皇家的矛盾了。听芙眼珠转了几转,心说该不会是定国候那老东西不安分了?派儿子出来当先锋?
“哼,北听芙,少爷今天不和你逞口舌之快,既然是文诗赛,那就诗词歌赋上见真章!”
那模样怎么怎么看都是小人得志呢…听芙眼底精光一闪,扭头看向御书院的一帮子人,个个眼底幸灾乐祸,那个笑意遮都遮不住的正是变声期少年,平西王的小儿子。
听芙眉头顿时皱起,斜了那小人一眼小手指一摇一摆地说道:“不比不比,小爷嫌你口臭,熏得慌!”
她蹭到南锦身后露出一个小脑袋,看向御书院众人的方向无辜道:“嘿嘿…本皇子听说平西王世子文采了得,再者说小爷都不是御书院的人了,不可添乱,不可添乱……”
想看姑奶奶的笑话,下辈子投胎再来吧。听芙满意地看见数张僵住的脸,脑袋一甩贴住南锦奶声奶气道:“锦哥哥,我刚才就想说,我不想比了…咱们还是回宫吧,你教我作诗写字去,我都听你的…”
这秦守活了十多年顺风顺水,估计能让他吃瘪的也只有北听芙了。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当下同那平西王世子 眉来眼去几个来回。他是个很执着的人,认准了她和自己有仇那就是有仇,手臂上大大的禽兽俩字儿可不是画上去的。
这人哪,有了靠山就是有恃无恐,狐假虎威了。平西王世子一点头,秦守手一扬,登时从他身后窜出一人飞身袭向北听芙。
听芙正对着她的锦哥哥撒娇呢,耳尖一动,扭头就见一物夹带着风声兜头飞来,一把推开南锦,小拳头一攥,飞刀正欲出手射他个七荤八素时,自己身旁同样飞出一物去,箭一般地射向半空,其中夹杂着一稍显稚嫩的怒吼:“个禽兽畜生,胆敢袭击少爷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听芙一愣,回头一瞧,果不其然毛都没见一根。当下鼻子一酸红了眼眶,那袭击可是冲着她来的,这慕景。。。“呜呜呜……木美人,小爷我决定不休了你了……我忏悔我惭愧…呜呜呜…”
南锦见状眼角一抽,手一捞将她带离开一些,同时轰的一声巨响,气浪翻涌,掀翻数名看热闹的群众,尘土飞扬的擂台下一片混乱。
“木美人!”听芙挥开飞扬的灰尘,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半天都没见回应。登时小眉头一竖,眼神炯炯地朝着秦守的方向射去一个眼刀子,“秦守……。”一声怒吼,听芙二话不说小身子一纵,快得南锦拦都拦不住,一阵风似的贯穿烟尘直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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