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抬起钢琴,对庄纳顿笑道:“我的点心,我们后会有期。”
把一切回归原位,瑟琳娜奔到门口,迅速化作怪物的形态钻入地下。它能感到薇薇安已经离这里很近了,它身受重伤,急需进食。如果在这里找不到,它就得马上折回营地吃两个别的作数。石灰石能阻挡它们的探测,这也是瑟琳娜敢于把三个人类留在地道里的原因。它辨别方向,快速向亚历山大大剧钞游’去。
里昂和薇薇安一逃,周围的低级怪物们也随之遁入土中,亚历山大大剧院顿时干净了许多,安娜环住伊莫顿的脖子,伊莫顿的狂喜和自信感染了她。让她真正觉得,这一刻抱着自己的是整个世界。
然而情绪稍稍平静之后,安娜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感到被哈夫曼抓伤的伤口又麻又痒,稍稍一抓就痛得钻心。伊莫顿忙把她放下来,一个小小的动作,安娜就出了一身冷汗。这时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伤处,更是觉得那种难受深入肌肤,往骨骼血管中渗去。左腿连站立也是不能,一着地人就往下栽倒。伊莫顿撕开黏在她伤口上的布料,脸色顿时一变:伤口周围已经高高肿了起来,刚才鲜红的血液转为紫黑,哈夫曼的爪子上显然带毒!
安娜咬紧牙关,立即撕下衣服的下摆,把伤口上方紧紧扎住。到现在才发作,可见这毒并不猛烈。但是没有及时处理加上刚才剧烈运动,恐怕毒素已经在血液中扩散。她坐到地上,闻了闻伤口的味道,皱眉道:“尸毒!”
尸毒是死去的动物和人尸体上积累的生物碱,不知道哈夫曼那爪子怎样在尸山血海里扒过,才会有这个味道。学考古的人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萨达教授就讲过考古前辈用受伤的手去翻弄古尸,结果中毒的例子。
伊莫顿托起她的腿,用力挤压伤口周围,让毒血尽量多地流出来。在古埃及,这样的伤需要立即剜去一块皮肉,再用火把灼烧伤口。但是不要说这种粗暴方式的风险程度,安卡苏纳姆怎么能受这种罪?
“不要紧,我应该带了酒精和抗菌素……”安娜一边安抚伊莫顿一边手忙脚乱地翻出口袋里的便携式医药盒,猛地感觉伤口一热,接着一把抓住伊莫顿的背脊,整个人像活鱼一样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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