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杀你。”伊莫顿收回脚,把安娜拉到身边,“小心,也许不只她一个。”
把那偷袭者绑好,伊莫顿直接向她跑出来的方向走去。那里有一扇欧式木门。他随手一推,门就开了。安娜紧跟在他身后,张开探测力,确认房间里空无一人。一到光线下,伊莫顿的模样无法遮掩。安娜猛然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叫他们‘怪物’。刚才的走廊比较昏暗,也足以让她看出伊莫顿的不寻常。在海边和活尸打了一场后,他那身残破的袍子早就扔了,现在依旧只有一条埃及短裙围在腰间。金色的阳光下,伊莫顿一身淡红色的新肉,其中能看到还在生长的,青色和红色的血管。背上隆起的斜方肌和背阔肌随着他的动作扩展收缩,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美感。
“怎么了?”伊莫顿侧头问道,安娜才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把手放了上去。她小心地抚过那层刚刚长出,近乎透明的新皮,低声问道:“疼吗?”
“不。”被她手指拂过的地方微微紧绷起来,伊莫顿回过身把安娜抱在怀中。
“很快就能长好了吧?”安娜低声说着,从这个角度能听到他心脏的跳动。
伊莫顿微微一笑,五指□她茂密光润的长发中顺着。在法老的宫殿,他们每次碰面都如履薄冰,浅尝辄止。塞蒂一世对阿娜如此满意,以至于不允许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碰触她。他命画师用油彩画遍她的整个身躯,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她几乎赤/裸地在宫室中行走。他要让奴仆看到他禁脔的美丽——同时,宣示这个尤物只能为他所有。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行之有效,有效到最终断送了塞蒂一世的性命。
也许因为几千年前的那些可望不可即的日子,现在的伊莫顿总是喜欢和安娜肌肤相触。无论是握着手,或者在哈雷戴维森上紧紧相贴,他希望时刻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两人相拥片刻,安娜轻轻推开了他:“也许我们还会遇到其他幸存者,得再给你找身衣服才行。”
“不必。”伊莫顿一把把她拉回来,对着微微张开的唇瓣吻了下去。
“只有三个氢气瓶,不够我们飞回伦敦。”绮芙莲仔细地搜遍仓库的每一个角落,皱着眉头对欧康纳说道。
“这里好像被废弃一段时间了,不然不可能只有这几样东西。”欧康纳拿着一根铁杆,一盒螺丝帽,几个扳手,和一个干掉的油漆桶说道,“伊西说他上次来是两年前的事。”
“欧康纳,我总觉得这里有点奇怪。”绮芙莲不安地走到仓库门口,向院子里望去,“我总是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庄纳顿躺在院子里,正自得其乐地举起那块钻石反射阳光。绮芙莲对他喊道:“庄纳顿,如果有什么东西靠近,大声叫我!”
“没问题。”庄纳顿对她举了举钻石,一下子闪过来的光点让她眼睛一黑。
“哦,真拿他没办法。”绮芙莲一脚踢开地上的一块木板,突然愣住了:“瑞克,快过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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