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假发子重出江湖,为您奉上意想不到的贴心小礼品第(1/2)页
骨碌碌地,翻倒的玻璃杯慢悠悠地滚向桌沿,眼看着就要坠落在地裂成一地碎渣,倏地一下,却被一只素白的小手灵巧地握住,重新立在了桌面上。
长方形的小矮桌,姑且被称作餐桌,在那上面拉拉杂杂地,碟子杯子歪歪斜斜地堆在一块儿,残余的草莓酱凝固在盘面上,还沾着点儿松饼碎屑,刀叉上也是黏糊糊的,凌乱地散落着,和倾倒的空牛奶盒倒在一起。
用餐完毕,站起身看着桌面上这幅狼藉的模样,海江不禁挑眉,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继而扭头望向了窗外。
晨光熹微,街上的温度还不像正午艳阳当空的时候那么难捱,不如趁着这个空气清新的好时候,出去散散步也不错。至于收拾餐桌嘛……
收回视线,海江有点儿扫兴地重新望向了这饭后残局。此时,在她身边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刚刚灌了一肚子的草莓牛奶,哈出来的口气甜腻得吓人的天然卷武士。他正靠着椅背,打了一声响亮的饱嗝之后,抬手轻拍着过分饱胀的肚皮,就连在座位上稍稍侧个身,他也哼哧着动作缓慢了不少,显出一脸比怀胎八月的孕妇还要倦懒的神态,笨重的模样让旁人看着都觉得辛苦。
而在银色天然卷的正对面,绑着可爱包包头的夜兔少女,她正双手举起一大锅蒸得香软的米饭,一张小嘴里不时地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整个脑袋几乎都埋进了电饭锅,就这样狼吞虎咽了好一会儿,直到消灭了一大半的饭,隐隐感觉到了海江视线的她,这才鼓着两颊抬头问道:“老板娘?有什么事阿鲁。”貌似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她嗖地把电饭锅藏到了背后,生怕海江和她抢饭吃似地。
“不,没什么。”盯着小神乐嘴边的几粒米饭,海江摇了摇头。
沉默着,夜兔少女并没有立刻安心地继续埋头大吃,而是侧起脑袋眼睛大睁,一眨不眨地望着海江,脸上充满狐疑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老板娘,你骗不了我的阿鲁!”
“我先去散步了。”
感到有点儿无语,海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朝玄关走去,而那个本来还赖在椅座上的天然卷自然而然地也跟了上去,他实在是撑得有些难受,与其坐在餐桌边上和一个小丫头傻傻地对望,还不如快快乐乐地和自家美人漫步在街道上。
不过,私心来说……
那双死气沉沉的死鱼眼转动着,望向了前方长发飘飘的柔美背影。
在这个歌舞伎町,觊觎美人的单身汉子们可不少,要是有哪个家伙抱着偷腥的念头,腆着脸屁颠屁颠地冲上来纠缠他家的老板娘的话……哼哼……
一边想着,银时一手搭在了腰侧别着的洞爷湖上,低头阴笑了几声,正前方却传来了拉门被推开的哗啦声,清晨的阳光顿时倾洒进来,将老板娘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延伸到了他的脚边。
不过,这细瘦的黑影很快就拐了个弯,消失在了他的眼前,猛地一抬头,银时看到那一小片绯色的衣角已经飘到了门外,这才惊觉,如果他要还是自己想个没完,很可能就要被抛在店里了。于是,拖着此刻感觉笨重如牛的身子,银色天然卷连忙连蹦带跳地下了楼梯,尽管瞬间觉得肠胃一抽一抽地痛,但是顺利赶到海江旁边的他,还是极力堆出一个笑容,虽然这个嘴角抽搐的笑容显得有些扭曲……忍着痛,他冲海江屈起了手肘。
会意地笑了笑,海江挽上了他的手臂,这份顺从呢,该说是因为乖巧听话,还是该归为一种无所谓?
总之,对此并没有细想,银色天然卷只是感觉到,那只被海江抱着枕在她胸口的手臂,所享受的正是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就这么飘飘然了一阵,银时正要开口说点儿什么,在他们两人前进的方向上,却突然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像是轮子的转动声。
只见在视野的尽头,出现了一辆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早餐车,就这样一路遵循着直线轨迹前进着,最后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而背后那个沉默的推车人,也终于站了出来,双唇上那浓艳的玫紫色口红煞是惹眼。
“先生,要来一根香肠吗?”身着女仆装的假发子再度登场,从餐车里取出了一根外酥里嫩、油光发亮的小香肠。
“假发,难道攘夷的经费严重不足到要让你以人妖为卖点,如此地践踏自尊赚取金钱吗?”顺手接过纸袋里的烤肠,感到一阵喷香的热气熏着掌心,银时十分干脆地一口咬下。
嗯,猪肉味,嘎嘣脆。他想着,对外层烤得恰到好处的酥皮满意不已。
面对银时的调侃,假发连眉也没抬一下,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海江,还抹着玫瑰色眼影的眼皮动了动,他低头盯着老板娘平坦的小腹,沉重地叹息道:“还是没有动静吗?那么……”唰地从身后掏出一个扩音器,对准了嘴,他低头朝着海江的肚子大声嚷道:“出来吧!觉醒吧!决定了就是你了!代替你那不成器的父母扛起攘夷的大旗,未来的第二把交椅属于你!”
“假发,你的脑子又断了几根筋,坏得更彻底了吗?”嘴唇流满了油脂,像是涂了润彩唇膏一样闪亮,银时冲到了假发的面前,一手指着海江的肚子,急急喊道:“种子才刚刚播下没多久,连个小嫩芽都还没发出来呢!”
“没关系,只要在我热情的呼唤下,他一定会像是打了激素一样飞快成长然后破腹而出的!”
“破腹而出什么的,你以为是异形啊!”
挺着那个反倒更像是有孕在身的肚子,银色天然卷犹如跳起了男版的肚皮舞,不断地扭动着腰身挡住总是左右扭头寻找空隙的假发子。就这样一番你来我挡了一阵,终于晃得自己有些头晕的桂,他缓缓垂下了握着扩音器的手,转身走向停在身后的餐车,蹲下来伸手在下方的隔层里摸索着。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说着让银色天然卷困惑的话语,假发子在摸了一会儿之后,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的他,开始慢慢地抽出手来。“背负着这样残酷的现实,你一定很痛苦。我了解的。”
“哈?假发你在说什么?真没想到一眨眼功夫,你的大脑瞬间就变得和被烤成焦炭的小香肠一样无可救药了。”将最后一小截香肠咽了下去,银时顺手一掌将油乎乎的纸袋子啪地拍到了假发子的脸上。
“你需要发泄,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必再苦苦隐瞒了,我们是朋友啊,所以大方地说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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