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万事屋的又一个喧闹清晨,故人的重逢与匪夷所思的新事件第(1/2)页
“欢迎收听万事屋怪谈之夜半时分的公猪哼哼声,这里是播报员神乐,现在将为您讲述不为人知的大江户之秘。”嗞啦嗞啦地舔着手中的巧克力甜筒,夜兔少女缩着脖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拉门边上,竖起耳朵细听了一会儿,这才翘起大拇指,指着拉门轻声说道:“事发地点就是这里阿鲁,拉门后的故事,其实你们还是不要知道得太详细为好,至于事发时间……”抠了几下鼻孔,小神乐仰面望向天花板,十分熟练地顺手朝门上弹去某物。
“应该就是晚上被公猪的哼哼声吵得睡不着,想要找醋昆布磨磨牙却怎么也找不到的时候吧,说起来,那正是人生中最难捱的一段时光阿鲁。什么?这位听众,你说时间太模糊、不好判断?你个混蛋阿鲁!难道你的重点是放在这里吗?对在深夜时分被饥饿折磨、又被噪音骚扰的少女的痛苦视而不见吗?!”啪地一下捏爆了手中的甜筒,深棕色的威化脆皮激射开来在头发上遍地开花,脸上被溅得斑斑点点的可爱少女重重地点了点头,闷闷地说道:“这位听众,这点时间的小事就不要太在意了。接下来,就由作为目击者一号的我,来做个正式的开场白阿鲁。嗯,首先是场景再现……”
挥挥手,朝着一旁摇头摆尾的巨型毛绒犬挥了挥手,神乐又一把抓过身侧肉呼呼的电击小老鼠放在头顶,接着一翻身爬到了定春的背上。
“事发的时候,我的这几位难兄难弟也是抱着一探究竟的好奇,想要看看在这门扉之后,到底掩藏了怎样的真实。于是,我像这样……”白皙的小手轻轻地搭在了纸拉门的边缘。“悄悄地,我拉开了门。然而……”一手握拳,紧紧地抵在了胸口,少女面色沉痛地垂下了头,喃喃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打开了禁忌的大门,过早地踏入了还不属于我的世界。嗯,所以……播报就这样了阿鲁,去吃醋昆布了阿鲁!”
猛地一抬头,少女立刻像变了一张脸一样,欢快地哼着醋昆布之歌,蹦蹦跳跳地正要跑开。
不过,才迈开几步,她有些天真的眨巴了几下湛蓝的大眼睛,动了动耳朵,又侧过脸望来,不屑地抠鼻说道:“还不满意?说我这是什么半吊子的播报?什么啊,这位听众,你还真是啰嗦哎,年轻的时候就这么纠缠不休,很快就会变成黏糊糊的大婶被老公厌烦的哟,做人就应该像醋昆布一样爽快阿鲁。好了好了,既然如此,就让另外两位目击者来说一说吧。”
一边说着,随着神乐伸来的手,破破烂烂地耷拉在掌心的甜筒包装皮也凑到了定春面前,那上面还湿哒哒的,朝着地板上还不停地滴淌着黏腻的固液混合物。
“嗷呜!”连小主人的手也一口咬下,某白色凶兽眨了眨水汪汪的圆眼睛,十分兴奋地摇着尾巴。
“定春乖哦,现在可不是撒娇的时候阿鲁。”完全混淆了撒娇和攻击的定义,神乐揉着那一身蓬松柔软的白毛,严肃地板着小脸说道:“来,目击者S,现在就告诉在屏幕另一端的饥渴的观众,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嗷?嗷嗷!汪汪汪!”微微张开嘴来,含着神乐的手,定春表情无辜地歪过脑袋,发出了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叫声。
“嗯,原来是这样啊,目击者S你说你不太明白啊,但是也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再提比较好。那么,此次的怪谈节目就这样圆满结……”仿佛是真的瞥见了屏幕另一端那不满的眼神,夜兔少女不耐地嗷嗷大叫,胡乱地挥手蹂躏着一头秀发,直到搓成了一团乱蓬蓬的稻草窝,她如同街头小混混般凶恶地吊起眼角,撅起嘴深沉地说道:“果然,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是那么地难以满足!算了,就姑且最后一次满足你吧。”
举起手,揪住了头顶上的两条细细长长的耳朵,神乐把皮卡丘提到了自己的面前,脸对着脸,抠鼻威胁道:“快说哦,皮卡丘,这几个月的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阿鲁,如果不能给听众一个满意答复的话……擦你一身!”
“皮卡、皮卡皮,皮卡丘!”紧张地挥舞小手,扭动起肥肥的小屁股,在神乐的手中拼命地挣扎晃荡着,想要远离对方另一只手中的混浊物质,皮卡丘圆溜溜的小眼睛顿时闪起了泪花,一脸有话好好说的委屈模样。
“看来很有精神啊,很好,目击者P,你就来讲讲你所看到的吧。”欣慰地点点头,正要等待皮卡丘的下文,然而,从她的手上却忽然传来了猛烈的震颤感。
是皮卡丘,这只金黄色的电击恶魔正用短胖的小手环住身子,就像是骤然间被抛进了冰天雪地之中,它瑟瑟发抖,牙齿打颤咯吱作响,饱含畏惧的视线越过了神乐的肩头,飘向了更后方。
“你怎么了?目击者P。是想起了什么污秽的场面了吗?振作点!”不明所以,神乐伸手掐住了皮卡丘肥嘟嘟的身子,十指深陷进肉中,她朝着已经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的皮卡丘大喊道:“振作啊!P!”
此时,在夜兔少女的身后,拉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细缝,在那两指宽的门缝后,一只闪着血红光芒的眼瞳正静静地向外张望着,目光最终定格在了神乐纤瘦的脊背上,尔后,从那被称为禁忌的场所中,一只大手缓缓地伸了出来,罩在那个布满冰淇淋碎屑的脑袋上。
“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大清早的在别人的房前喧闹是比嗡嗡乱飞的苍蝇还讨厌啊。”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和服睡衣,作为话题焦点之一的银色天然卷一边揉着眼睛,半开着领口,大喇喇地站到了神乐身后。
“我们大家不过是在讨论,晚上被公猪哼哼声吵得睡不着的烦恼。”夜兔少女哼了一声背过脸去,无所谓地吹了声口哨,朝窗外条眺去。“真是奇怪,明明夏天都已经到来很久了,可还是有些家伙被留在了某个春暖花开的时节。”默默地斜了一眼银桑,此时无声胜有声。
轻快地吹起了口哨小曲,神乐迈开步子想要跑开,然而头顶上的那只手还是不依不饶地,就像是定海神针一样,把她牢牢地抵在了原地。
“喂,神乐酱,不要这么急着走嘛,回来和银桑我把话说清楚。什么?你说晚上听到兴奋的哼哼声?这一定是错觉啦、错觉。否则的话,也就只有发情的母猪,才会产生听到公猪叫唤的幻听。所以说,你是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可悲的生物了吗?”终究难以胜过夜兔族的天生神力,天然卷武士已经被神乐给拖出了一段距离,却还是执着地不放手。
“呵呵,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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