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KUSO进行时,三十岁的这个坎啊,一不留神就把人绊倒啦第(2/2)页
。”夹着香烟的手伸到腰侧,用手腕蹭了蹭痒痒的地方,始终趴在门板下的阿叔艰难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虎视眈眈的夜兔族二人。
从这第七师团的两人从容的目光之中,可以看出一种胜券在握的笃定的自信。他们基本上已经被看做了小杂鱼,想来之前与白鱼族其他成员的接触已经让这两人知道,现在急速衰退的他们一族是多么地不足为惧。
是的,因为那个严重的弱点,白鱼族已经在宇宙中风光不再了。
“小哥,你就听一下阿叔的牢骚吧,听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还要做个烂好人留下来帮忙吧。”把烟头往地上一挤,看着最后蹿起的一小股白烟,他说道:“我们白鱼族有着不逊色于夜兔的战斗本能,甚至有些个体更有着远超夜兔的潜力,平均水平还能超越他们。可是,这种短暂的辉煌也仅仅限于一小段时间内,一旦到了三十岁这个坎啊……”
“阿叔你是在说中年抑郁症吗?”无奈的银桑抠了抠鼻孔,又朝着阿叔浓厚的黑发上弹了下食指。
“别插嘴、听阿叔说完!就是说,我们白鱼族本就因为种种原因人丁稀少,可是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除了几年前前‘春雨’的大围剿以外,还有着……一到了三十岁左右,就会产生精神上无可逆转的负面变化,对什么事情都不敢兴趣啦,就算是OOXX那档子事也懒得弄了,于是男的一个个成了颓废的欧吉桑,每天打小钢珠打到两眼发直,女的一个个就成了懒惰的欧巴桑,整天守着八点档狗血剧看得嚎啕大哭。这种精神的异变甚至深刻地影响到了身体素质,没多久就战斗力直线下降全部堕落成了怪蜀黍和怪阿姨。不过,阿叔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个层次的!”骄傲地昂起头,他顶开背上的门板跳了起来,昂然地说道:“阿叔我可是早上打小钢珠,晚上就看八点档狗血剧,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我都是过着涕泪横流的每一天!”
“那根本就是加倍的无能吧。”又掏了掏耳孔,总算摆脱了阿叔黑手的银桑立刻和他移开了一大段距离。
就在三人说个没完的时候,一直笑容可掬的粉发小正太却将探究的目光定格在了落单的另一人身上,他静静地凝视了瑟缩在角落中的阿拿好一会儿,皱起的眉心、抿紧的双唇,以及毫无锐气的怯弱眼神,看饱了这幅畏缩模样,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阵强烈的厌烦感。
“那个姐姐,真的是那个能和师傅匹敌的阿吞的女儿吗?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想打的意思,还是快点把她杀了,我们就回去吧。”笑容更盛,男孩却是以稚气尚存的童音说出满含杀意的话语,语气万分自然。
紧接着,对原本的目标完全失去兴趣的他,百无聊赖间将视线在屋内乱扫,又细瞧了某张面孔之后,他以有些兴奋的腔调朝海江说道:“这边的这个大姐姐看上去很眼熟呢。”
“神威,就算你是恋爱道路上初出茅庐的小兔子,用这种老土的搭讪方式也会被笑掉大牙的,这就像是把已经被别人的口水污染过的青草塞进自己嘴里还嚼得津津有味哦。”一开始并没怎么在意,老兔子只是语重心长地教导着神威。
“不是啦,阿伏兔,你仔细看看,还记得有一次看到的吉原传来的录像吗?在师傅的管辖范围闹事的那个家伙,不是和眼前这个银色眼睛的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吗?”
“啊,这么仔细一看的话……”细细地瞅了几眼此时也依旧大方迎接他目光的海江,后知后觉的阿伏兔终于清晰地回忆起来了。
“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春雨’明确指定追捕的家伙。不过,先暂时放在一边吧。我们这一次的任务最首要的目标是拿回‘仙豆’。”
以地雷亚这个在他眼中算不了的角色为基础进行判断,将海江定位为稍微厉害一点的地球人这一范畴,阿伏兔并没有产生丝毫的危机意识。
望着前方还在吱吱喳喳的阿叔和银时,一时间选择了无视正处于废柴状态的阿拿,以及悠闲地靠墙吃着糯米团子海江,阿伏兔打断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胡扯。
“好了,也给够你们时间了,讨论的结果如何?是选择交出仙豆换一个轻松点的死法,还是说傻傻地负隅顽抗,最后落个惨死?还在犹豫的话,我就给你们看看这个好了。”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机,阿伏兔的手指在触屏上点了几下,随后他就将极为宽大的屏幕朝向了几人。
录像的画面里,一个被夜兔团团围住的大婶,任凭深陷敌阵,她自岿然不动,双目精光暴射,毫不动摇的目光直射向前,不离不弃地黏在了……一台电视机上。
然而,异变陡生,一只无情的大手破空而至,生生地劈开了电视机。
于是,大婶的天崩了,大婶的地裂了,她冲上前去死死抱住了已经裂成两半还不时冒着电弧的爱机残骸,哇哇大叫、哭得是天昏地暗。
“你们一族已经有同伴落入了我们手中,如果想他们死之前不要再受到痛苦折磨的话,还是乖乖交代吧。”
死瞪着阿伏兔手中的手机,阿叔砰地一声握拳砸地,咬牙切齿地喃喃道:“5英寸AMOLED显示屏,4100万像素纯景摄像头……芬兰著名的‘摔不烂若鸡鸭’……”他猛地转头,朝自动站墙角的阿拿喊道:“阿拿,给叔揍死那个高富挫!叔这就给你的文下留十条评,不、一百条!”
抬手抱紧了脑袋拼命摇头,从盖住了面庞的双臂下传来了阿拿闷闷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老是要扯上在下呢?在下再澄清一遍,仙豆什么的真的不知道!和爸比最后一次见面,他也没给在下留什么东西啊,族里的大家四处逃亡的那一阵,在下根本联系不到在世界各地藏起来的族人,无依无靠地,结果过了一段一年365天,天天数豆子吃的日子啊,这凄惨的生活一辈子都忘不了,在下到现在还记得哟,艰苦日子里吃掉的豆子总共是1095粒……呃、1095粒……”
小声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微妙的数字,感受到从四面八方直刺而来的各色目光,阿拿下意识地缩紧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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