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猜这位朋友是谁?还有亲们希望曼菲斯德结婚还是马上上前线?
这文申榜次次轮空 ,心情像股市一样大起大落,只能修修文,缓和一下心态!
“他不会被允许存在的!” 费利克斯残忍地说出事实。
“我知道!”曼菲斯德在沙发上坐下,长出了一口气,“我想送她们去中立的国家!这样可以给欢馨和孩子一个安定的环境!”
“可是……”费利克斯的眼神闪了闪,舔舔唇说,“现在欢馨并不适合长途的颠簸!”
曼菲斯德用手撑着额头,良久才用低沉得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声音说:“费利克斯.托尼,答应我一件事……”
曼菲斯德很少在他们间用这样正式的称呼,他的话还没说完,费利克斯就大叫起来:“不,我不答应!保护欢馨母子是你的事情,你不能逃避!~”
曼菲斯德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人说:“费利克斯,这么多年了你的天真劲儿怎么一点也没有减少!难道你不承认,有些事就不发生了吗?”
费利克斯仍然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坚决地说:“你会活着回来,我以上帝的名义保证!”
“你总是这样固执!还记得我们中学时的愿望吗?”
费利克斯将眼睛转向看向窗外不知名的植物,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幽幽地笑起来说:“我想当舞台剧演员,而所有人都猜测你可能成为有名的画家!我至今仍记得那个刻板的教美术的老头见到你的画后惊讶的表情!”
“呵呵……我还记得你偷偷跑去演出被你爸爸发现关了一个星期的禁闭,可是你那时发誓就算饿死也不会改变志向,气得你爸爸差点昏过去!”曼菲斯德今天第一次舒心地笑起来,但是立刻又露出无奈的神情说,“可我们现在都成了战争的机器!”
费利克斯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神情变得分外凝重起来。突然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
曼菲斯德看着他连发怒都斯文有礼的样子,摇头笑了笑。
费利克斯却在此时转换了话题: “你知不知道丽塔已经提交了你们的结婚申请给上面,相信很快会通过审核!”
“哦?她到是急不可耐起来了!”曼菲斯德仍旧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你怎么一点也不急?”费利克斯完全一副横铁不成钢的表情,急急说道,“那你怎么对欢馨说?”
曼菲斯德向后靠了靠,说:“这是救欢馨的条件,我没办法拒绝!我现在只盼望能赶在它之前调往前线!”
“什么时候走,知道吗?” 费利克斯追问着。
“你怎么也糊涂了?”曼菲斯德摇摇头回答,“这是机密,在开拔前一天才会知道!”
费利克斯不再开口,他知道不管是结婚,还是调往前线,无论哪条路都将让曼菲斯德和欢馨的前途充满荆棘,又联想到自己身上,他和郁臻雪也不同样面临这样的选择吗?……
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恐怖的集中营,也有曼菲斯德柔情的脸,然后在晨曦的阳光中,欢馨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感觉浑身像被拆了骨头一般,稍稍一动就又酸有痛,而且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她对昨天的事情也不是全无印象,她知道自己被救了,然后被带到这里,接着孩子……对了孩子!欢馨一惊,急忙将手伸向自己的腹部,这时背后也伸来一只大掌将她抓住轻轻按在腹部上,同时耳边响起曼菲斯德温柔的低语:“馨,孩子很好!你们都没事!”
欢馨快速转过身,贪婪地看着印入眼帘的熟悉面孔,含泪笑道:“是得,曼斯,我们都没事!真是太好了!”
曼菲斯德动情地将欢馨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柔软的秀发久久不愿放开……
随后的日子,欢馨开始了卧床静养的生活,虽然有时趟得浑身难受,虽然每天和补品、药品打交道,但是每每想到孩子她就觉得自己就是受再大的罪都甘之如饴。而农庄安逸恬静的生活,也让她暂时忘却了战争的残酷。曼菲斯德最近越来越忙,但每日不管多晚都会回到这里,来回奔波的劳苦让他瘦了一圈,欢馨忍不住心疼,但是怎么劝也没用。
费利克斯和郁臻雪也会经常来陪她,在这个时空她没有太多的朋友,除了还在集中营里生死未卜的冬妮娅也就是他们俩了。
随着3月的到来,气温回升,春意也日渐浓郁。此刻欢馨正坐在后院那吱嘎作响的老旧藤椅上,呼吸着空气中淡淡的野花香。虽然曼菲斯德“严令禁止”她下床活动,但她好歹也是个医生,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最清楚,现在只要不做剧烈运动应该问题不大。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欢馨舒服地眯起了演,昏昏欲睡。
佩特拉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做着针线活,还不时抬头对欢馨讲述着自己儿子迪姆小时候的趣闻。欢馨早就从费利克斯那了解到迪姆参军后被派往英国作战,在敦克尔克战役中失踪。据说眼前这位坚强而固执的母亲在接到儿子的阵亡通知书后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接着狠狠撕碎了通知书,因为她坚信自己的儿子一定活着,只是暂时因为某些原因没有被发现而已。她会一直等下去,直到儿子回来的那天。
想到这些,欢馨眼里涌上一股热意,她现在完全能明白一个做母亲的心情。欢馨抚着腹部将视线转向佩特拉,看见佩特拉正在专心地缝制着一件白衬衣,那是给迪姆制的春装。
大概是感觉到了欢馨的视线,佩特来抬头一笑,说道:“迪迪(迪姆的昵称)从小就很调皮,爬树翻墙,衬衣没几天就破了!所以我得给他多做几件!”
“是啊,佩特拉大婶,您是要给他多做几件!可是也不知道迪姆现在是胖是瘦,万一不合身怎么办?”欢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附和着。
佩特拉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叹了口气:“他们都说他回不来了,但母子连心,我能感应到他还活着,一定活着!”
欢馨没有开口,这让她想到了露易丝的丈夫,还有前世里的经典电影“魂断蓝桥”里的男主人公,他们不都是“死而复生”的例子吗?所以说世事难料,战场上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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