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同样注视着那块血玉的连翘如是道,“我从雪山下将你捡来的时候,捏在你手心里的。”这也是师父一开始不同意收养婳儿的原因,乃至后来都不愿与她接触,婳儿的身世……难测。
“你说……我跟凰刹……”婳儿蓦地打了个激灵,被脑海中浮出的想法骇了一跳,急忙否认道,“不会的,我娘是沈兮瑶,我爹是言荇,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他们与凰刹有没有关系了!”
门外有细微动静,连翘压下内心的讶异,极快收起了那只锦袋,低声在婳儿耳边说道,“今日之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连淮墨也不行,至于你爹娘……不知你从哪儿得知,我会让人去打听,别胡思乱想。”
婳儿稳了稳心神,在连翘担忧的注视下郑重点了头。
目送连翘离开,婳儿睁着大眼睛无神地看着某处,舒大哥也会是风陵渡渡主,感觉不会再爱了……
脑袋上立刻挨了个栗子,对上淮墨愤怒的眼神,婳儿默,刚刚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麽。
“别成天竟想些野男人,要汉子还是纯真善良,阳光健康的好!”
婳儿眨巴着眼瞅着他,亮起了眸子,“你说赵大哥!”
“……”
淮墨的视线下滑,看到某女不经意敞开的前襟,露出精致锁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堪堪移开了,后者察觉,立马拢了衣裳,怒骂登徒子。
“比起登徒子,我更想做采花贼。”淮墨咧了咧嘴角,颇为无赖道,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微红的面庞,怎么都觉得分外诱人,某位刚受过伤的仁兄又开始蠢蠢欲动。
婳儿极快出手,一拳挥向,却被淮墨牢牢扣住,一按,便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身下的人急得满面通红,咬牙切齿着唤他名字,淮墨却只是含着笑看着她,目光深邃而眷恋。
忽的俯□子,吻住了快要暴走的女子。
贴着唇瓣,低语道,“当时你就是这样轻薄了我,还不过是个奶娃子,便如此有色心。之后你我就被强行定了亲,三从四德,我学得好辛苦啊娘子。”
“!”婳儿瞠圆了眸子,愣着做不出反应。
“为夫为娘子你……守身如玉好多年呐!”一声喟叹,唇齿相接,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保持住了!虽然晚了一点,但是晚上被抓出去吃饭了,九点才赶回来码的字,嗷呜,求留言嘿~~~~
【小剧场】
天启十四年,瑞年降雪,山峰被白雪覆盖,皑皑茫茫,万物被掩盖,几乎看不到一丝生气。
再仔细看,似乎有一团雪白在蠕动,沿着那山道缓缓地,在靠近山脚的时候忽然停住了。一颗小小的脑袋从那团雪白中露了出来,抖了抖身上落下的雪,白狐裘的斗篷下是个粉嫩的小孩,毛绒绒的,很是可爱。
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注视着一旁篮子里的东西。
“咿呀咿呀,咿……”从篮子里传出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更像是轻声哼哼。
“咕?”楚连翘被小小吓了一跳,
“咿?”
小女娃靠近了篮子,一下掀开了那上好的锦缎,被覆着的是一个如白瓷般精致的小婴儿。同样睁着漂亮的双眸看着她,嘴里咿咿呀呀,挥着嫩白的小胳膊,似乎很是兴奋。
楚连翘似乎什么击中了,呆呆地看着小婴儿,然后,在下一瞬,锦缎又倏地盖了回去,小心翼翼地环视了四周一遭,用短小的身子抱住了篮子,却因为篮子与她身子差不多大而只能拖着行走。
而小连翘没发现的是,在她挪开篮子的刹那,有一只葱白的手倏地滑落在地,露出在雪地上,隐隐有鲜红的血迹渗出。
峨眉山上,做完早课的师姐们三三俩俩往居室走去,一抹白色的小身影忽的闪过。只有一位女子面色略带焦急地望着山道,嘴里小声嘀咕着,“小师妹说去逮兔子,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出事吧?”
“若瑾你在看什么,该用膳了。”不远处,有个年纪相仿的女子唤她。
“来了。”名唤若瑾的峨眉女弟子只得蹙着眉头往回走,心想先帮小师妹留口饭,待会儿再出去找。
若瑾心不在焉地往回走,倏地撞到了一堵肉墙,受了惊地向后跌去,被一把拂尘牢牢撑住,站稳了后拂尘抽离。
心魂未定地若瑾看着来人,恭谨地行礼,“师父。”
“连翘是不是下山去了?”青丝染霜,却不损一分清美的女子站在若瑾面前,神色淡漠,硬生生隔出了距离来,冷眸一扫,语气却是令人听不出喜怒。
若瑾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替贪玩的小师妹遮掩,在师父面前说谎,压力很大啊!
二人身后的雪团团微微动了下,然后以极快地速度奔走。几乎在同一瞬,白发女子身形一闪,赶在那雪团隐去之时截住了。
若瑾惊呼,只是很快,雪花一卷,劲风卷着小师妹不见了踪影,同时消失的还有师父。望着不远处的书房,若瑾微微叹了口气。小师妹,你自求多福了。
房间内,一大一小的身影对峙。
白发女子,狭长的凤眸微敛,掌风掠过,那锦缎下的事物一览无余。陡然蹙紧了眉头,小连翘忽的扯过篮子,护在了身后,时刻注意着师父的动作,谨防她出手。因为,除了这漫天雪白,师父更讨厌的,就是婴孩。
幸运的是,这小婴儿从被她带走就一直没有吱声,恍若睡着了,可在师父揭开锦缎的刹那,她那双闪动着好奇地眸子根本没有睡着过的迹象,一直清醒的,安静地出奇。
“哪来的?”
“我的。”小连翘一脸正经道,神情坚定,似乎是在表明哪怕师父反对,她也要坚持留下孩子。
白衣女子显然被噎了下,思绪开了岔路,微微咳嗽了两声,“为师是说,这孩子是从哪里捡的?”
“师父,留下她吧,我会养她的。”年幼的小连翘似乎是认定了,坚决不给师父送回去的可能,反而睁着大大的眸子,努力挤出一抹湿润,直勾勾地瞅着师父,圆圆的包子脸是卖萌利器。
白衣女子一愣,轻皱眉头似是不解,怎么最小的徒弟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婴儿有那么大的执念?被那道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受不住,凤栖微微挪开,看着篮子里的小婴儿,后者似乎一直在注视着她,发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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