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楚楚的目光触及到那个人时,肖楚楚蒙了。那个女人,居然长得那么像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人长得和肖楚楚简直眉梢眼角如一撤,不过,肖楚楚看起來还是要比她青涩一点,而那个女人就连冷笑都带着妩媚,不得不说,她要比肖楚楚漂亮,比肖楚楚更有风情。
易凌熙咬紧了牙,把目光从黑衣人的身上转到那个女人身上,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來。肖楚楚默默看着易凌熙,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仿佛顿时明白了什么,那个女人……就是夏芷雨吧。
夏芷雨缓缓的开了口,“凌熙,真沒想到,我回国的第一天,居然是参加你的婚礼。”
易凌熙听她这样说,心中莫名一痛,低声说,“芷雨,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不好,十分不好。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而你呢?看來过得很逍遥快活啊!”夏芷雨嘲笑道。
易凌熙沉默,不知该说设么好。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全部放下,却沒想到再见到她的那一刻,脑海里还是会涌出当年两个人在一起时候的画面。
“凌熙,你爱这个女人吗?”夏芷雨慢慢走到了肖楚楚面前,带着一抹玩味打量着肖楚楚,“你爱她,是因为她和我长得很像吗?”
这句话戳到肖楚楚的痛处,她用着怀疑的目光看像易凌熙,而易凌熙却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沒有说话。
夏芷雨笑着说,“凌熙,你说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伤心的是你喜欢上了别人,但高兴的是,你喜欢的这个女人居然跟我长得这么像,看來,你还是沒有忘记我啊。”
夏芷雨所说的这些话都被在场的人听到,那些本來就抱着看热闹來的人此时心里更加愉快,看來,将有一场好戏要开场了。而紫溪心里却纠结起來,都是这个坏女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干嘛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扰乱了肖楚楚的婚礼。一个女人一生只有这一次婚礼是最珍贵的,如果不完美,会抱憾终生的。紫溪忍不住呢喃,“真是个贱女人!”
紫溪的声音明明很小,可是大厅里所有人都在沉默着,一点声音也沒有,只有她一个人说话,这个教堂的回声本來就大,她的声音悉数被夏芷雨听到。
夏芷雨从小娇生惯养,又在美国独立生活了这么多年,性格也从以前的内向软弱变得开朗活泼起來,现在听到有人在说自己的不是,她怎么肯放过。就來到含着微笑走到她的面前,问她,“你刚刚说我什么?”
紫溪也是被她激怒,就大声骂了一句,“我说你是贱女人!有错吗?人家夫妻明明都已经结婚了,你却还來扰乱人家的婚礼,就算你曾经是易总的女人又怎么样,易总的女人多了!你还能一个一个的找吗?”
夏芷雨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上前就给了紫溪一个巴掌,打得清脆而响亮,虽然用力不大,但是声音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
肖楚楚见到自己的朋友被打,也不能再淡定下來,快步走到夏芷雨的面钱,朗声说,“你有什么事情冲我來,别对我的朋友发火!”
易凌熙明明听到了那边激烈的争吵,可眼睛还是盯在门外那个人的身上。那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对易凌熙笑了笑,然后从教堂的门后拉出了一个嘴上被胶布粘好,身上被绳子绑住手脚的女人。易凌熙看到那个人立刻慌了神。
那是她的妹妹,易思彤。
不知道什么时候,易思彤就不再大厅中了,沒想到会被他们抓到。
易思彤脸上也难得露出了恐惧的表情,那目光更像是在苦苦哀求着易凌熙。她真的是被吓怕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牢笼里去,有男人扒她的衣服,嘴里说着猥琐的话。
易凌熙脸抽搐了一下,迅速转向肖楚楚,对她说,“楚楚,你别闹了。”
那声音,带着一丝疲倦和厌烦,肖楚楚回过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之间就变得暗淡起來。肖楚楚觉得十分委屈,明明是那个女人的错,为什么,他要來训斥自己?
易凌熙缓缓说,“今天婚礼取消,各位请回吧。”
说完这句话,大厅中乱了起來,每个人心里都有着疑惑和猜测,无非就是,易凌熙看到自己的前女友回來了,不要肖楚楚这个替身了。
肖楚楚看着易凌熙的身影从自己身旁经过,直接拉走了夏芷雨,夏芷雨还回过头,对她调皮一笑。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今天早上两人还依偎在一起,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易凌熙,难道你真的只把我当成一个替身吗?
紫溪捂着脸,见肖楚楚眼中溢满了悲伤,可表情却还是淡淡的,她知道肖楚楚在强忍着,越是遇到难过的事情,她就越会伪装,只有和她亲近的人,才能看出她眼中那隐含的悲伤。
“楚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紫溪自责地说。
肖楚楚摇了摇头,“才不是因为你,紫溪,谢谢你能來参加我的婚礼,真的谢谢你。”
紫溪晃了晃肖楚楚的胳膊,怕她憋坏了,“楚楚,如果你难受,就哭出來吧,好不好?”
“我不难受,我为什么要难受,我本來……也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啊,现在看來,我马上就要自由了呢!”肖楚楚笑了一下。
自由,是她最初日思夜想要得到的东西,而现在,看样子自由离她已经不远了。只是那已经给出去的心,如何收回來呢?沒有心的人,何來自由?
易凌熙把夏芷雨拉到了教堂旁边的一处书店里,今天是礼拜日,书店里的人还不少,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这对穿着新人礼服的男女,倒是真像一对璧人,可……书店是结婚的地方吗?
“凌熙,你不觉得你穿的很奇怪吗?”夏芷雨咯咯地笑着,“旁边的人都在看你呢!”
易凌熙听到,两下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來,扔到了地上,反手把夏芷雨拉近了一个书架后面。
“夏芷雨,你到底想怎么样?”易凌熙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夏芷雨的表情却有些伤心,缓缓地说,“凌熙,你以为所有人的心都是铁做的吗?我在美国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可你呢,抱着新欢玩乐。这些年你的事情我也都听说了,其实,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沒有办法,当年如果我不去美国,爸爸就会把公司传给我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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