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疯了一样,飞快的在街上跑,身上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大家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这个满脸泪痕,还有些癫狂的女人。
她穿过马路,也并不理会身边来往的车辆,那些司机只好踩下急刹车,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这个人疯了吧,红灯看不见吗!”
肖楚楚仿佛什么都听不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找到自己的姐姐,肖倩倩。她要问个清楚,自己到底是谁,那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来到父亲住的医院里,她把自己的姐姐肖倩倩拉了出来,肖倩倩见她一身病号服,还披头散发的样子吓坏了,自己今天明明还见过她,怎么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肖楚楚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肖倩倩听她这样问,更是惊讶不已,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楚楚,你是不是发烧了?”
肖楚楚挣开她的手,一脸郑重的问,“姐姐,我是肖楚楚对吗?”
肖倩倩毫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对啊,你当然是我的妹妹了。”
“那么,白子歌是谁?”肖楚楚问她,现在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身份。
肖倩倩睁大了眼睛,“白子歌,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你到底怎么了?”
肖楚楚呼出一口气,小声说,“姐姐,是这样的,我说出来你别怕,我前些日子出了车祸……”
她的话还没说完,肖倩倩就大喊了一声,肖楚楚连忙握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动静,“姐姐,别出声,这件事情我不想爸爸知道,你别害怕,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肖倩倩眨了眨眼睛,肖楚楚放开了她。
“天啊,妹妹,你有没有事?”肖倩倩打量着她,“出了车祸,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的身上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比如,我能记得咱们家门前的那口大水缸,能记得爸爸领着咱们去公园玩,能记得妈妈去世,但是我就是记不起来这两年发生的事,有些时候好像明明能想起来,但是头一痛,我就不想再想了。”肖楚楚为难地说。
肖倩倩一时无法接受,问道,“那你把白子歌什么的都忘了?”
肖楚楚点了点头,表情还算镇定,“我不记得白子歌,也不记得什么易凌熙。”
“易凌熙……你也不记得了?”肖倩倩觉得有些不能置信,这简直就是天方奇谈,上午看见她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了晚上,就……
肖楚楚说,“姐姐,你告诉我有关我的事情好不好?”
肖倩倩垂下了眼睛,想了想说,“我能告诉你有关与白子歌的事情,但是有关于易凌熙,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你说。”肖楚楚连忙问她。
肖倩倩看了一眼周边过道的人,“咱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说吧,毕竟不是什么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她们两个出了医院,来到了一家医院附近的咖啡厅,肖楚楚不能喝咖啡,就点了一杯果汁,坐稳之后,她问,“姐姐,你快说吧。”
肖倩倩咬了咬唇,说,“白子歌是你的初恋。”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肖楚楚问。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在回忆中,两个人那么亲密那么快乐,就算是梦境她也能感到那种甜蜜,肯定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不是现在的情侣,就是以前的情侣。
“他现在在意大利学习。”
“那么我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她问。
“这个我哪知道,但我记得当初爸爸不同意你大学的时候谈恋爱,那是你第一次和爸爸吵架,爸爸打了你一巴掌,你哭了,但嘴里还是说,你爱白子歌,无论什么人也不能把你们分开。”肖倩倩静静的说。
肖楚楚有些迷茫,“那么,我应该很喜欢他才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分手呢?”
“他去了意大利,而你要留在中国,你们当然就分手了,不过,在我的记忆中,你一直是很喜欢白子歌,还口口声声说,要等他回来,就在前两个月,你突然领回来了一个易先生,让我和爸爸都很诧异,但是今天,爸爸也接受了他不是。”肖倩倩说。
“为什么?我怎么会突然就改变了呢?”肖楚楚疑惑的问。
肖倩倩心里在想,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白子歌的确是高干子弟,但是他的钱是他家的,而易凌熙的钱是他自己的,她早就看透了肖楚楚,无非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小女人,只是她幸运,每次都能攀上高枝,而自己,就是那个苦命的人,只能听天由命。
“我不知道,不过我这里有你给我的一个地址,当时你说你住在那里,如果有事可以去找你,你拿去吧,兴许能想起点什么。”肖倩倩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片,上面是肖楚楚的字迹,写着一长串地址。
她接过,肖倩倩就站了起来,“好了,我也该回去了,爸爸还需要我来照顾呢。”
肖楚楚点了点头,送走了姐姐后,就在门口打了一个车,来到了那个地址。
她停留在那栋别墅前,拼命的回想着什么,却什么都记不得,只好走上前去,按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见到肖楚楚站在门前,不又吃了一惊,“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肖楚楚看了她几眼,然后透过她的身体在房间里打量着,“你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啊,小姐,赶快进来!”张妈把肖楚楚迎了进来,“今晚先生去开会了,好像不能回来了,小姐出院了吗?没有人告诉我啊?”
肖楚楚进了屋里,坐到沙发上,“我该怎么称呼你?”
张妈听说了肖楚楚出了车祸后失忆了,所以也就没觉得奇怪,就说,“小姐叫我张妈就好,小姐吃什么吗?我去厨房拿。”
“不用麻烦了,我来,是想问张妈一些事情。”肖楚楚说。
“什么事情?”张妈问。
“我和易凌熙,到底是什么关系?”肖楚楚深深地看着她。
张妈怔住,叹了口气,说,“小姐,易先生身边的女人有很多,你只不过是他其中的一个,这个房子,你住过,别的女人也住过,在你之前,还有好几个女人都住过这个房子,不过她们住的时间都不长,有的是一夜,有的是一个星期,最长的,也不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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