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这天,众多王子皆慕名远道而来,英姿勃发,携带各国的稀世珍馐,势必要夺得美人归,其中当属两个国家的王子最为胜券在握,天狼国的扎尔哈赤与地冥国的耶律云,这两个国家自不必说较其他国家是最为强盛的,而两位王子的脾性、气质谈吐却有着天壤之别。
酒筵上,大王与各国王子闲聊的同时大家也在等待着公主的驾临,一睹风姿,前几场的歌舞虽已经过精心安排已是别出心裁,但在众王子眼中不过尔尔,皆是庸脂俗粉,果不其然,扎尔哈赤王子像是等急了,不顾什么礼仪姿态便嚷嚷着起哄要公主出席,不一会儿,像是约定好了的其他王子也顺势哄闹起来,酒席一下子乱成一团,唯有对面的耶律云静默,摩挲手中的白玉扳指,观察着大王,正当王妃催促着侍女去叫时,众人被奇异的景象惊呆了,场面一下子静的出奇:
殿门外一位蒙着轻纱的女子,衣袂飘飘,脚踏五彩祥云滑翔而来,两列侍女手提红色莲花灯盏低眉信步缓缓排开。
当即便有王子吟道:“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正当王子们心中疑惑神秘女子的身份时,雾气渐渐散去,袭来袅袅歌声如出谷黄莺不绝如缕,婉转动听,直勾人心扉,欲罢不能,恍若置身于天宫,她用她髻上的白玉兰,腰间的百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慢移,旋风般旋转,诠释出曲中的悲欢离合。此曲,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这一刻,耶律云冷漠的眼中似乎晃过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心中暗暗做了决定:两样,我都要!扎尔哈赤早已把它奉为了心中的圣女,眼中尽是炽热的火焰,此生非此女不娶!而王子们不约而同都想到了此天人必为当朝公主绮梦。一曲终了,舞台周围又升腾起浓雾,女子乘着一朵五彩祥云缓缓飞走,消失在视线中。
“好!好!好!”殿堂内掌声雷动,连声叫好,扎尔哈赤却出奇的冷静,眉头紧蹙,总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奇怪,起初我分明见公主的腰间系着一个香袋,怎么结束时又不见了,而且她的感觉,变了?!莫非前后根本是两个人!’当即他耳语吩咐手下去查探证实自己的猜测,而这一幕也正被对面的耶律云看得一清二楚,为使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必须谨慎,于是也派人跟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绮梦其实就是在浓雾升起的一刻,通过舞台下的密道早已换装好宫女服藏匿在宫女中伺机逃走,飞走的是她的贴身丫鬟小玉。待宴会结束,各国王子们便会离开皇宫去自己的行馆休憩,绮梦正好抓住机会,混入其中一位王子的侍女中成功逃出了皇城。这绝妙的计划在她看来已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却不知已被有心人看出破绽,还在沾沾自喜,殊不知自己已成了别人的瓮中之鳖,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而逃出皇城的那一刻,她永远不会想到,那是她最后一次与父王母后相见,而她的家从此便化为乌有,在那个舞动的时候,阴谋已开启,一场“血拼厮杀,内廷叛变,江山易主”即将上演,那正是耶律云精心策划的阴谋,“绮梦”只是个意外。
耶律云早已与大王的其中一名亲信 宇 密谋准备里应外合,大事成功后,耶律云拿到“血髓草”,宇则成为夜月国新一任的大王,各取所需,两不相欠。可耶律云其实根本不会留下活口,包括 宇 。他一直以来的野心就是不仅要拿到“血髓草”,更要吞并夜月国,称霸大漠。宇却自以为能当上大王,还在怀着帝王梦,死前只得到耶律云的一句话:“叛国叛君的小人,死不足惜!”多么可笑又可悲,一场血腥屠杀的宫廷政变后,皇宫尸横遍野,地冥国的旗帜成功插在了皇城的云巅之上,在瑟瑟寒风下淌着鲜血,一滴一滴发出凛冽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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