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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大摇大摆的靠坐着,沒有半点形象的捶着自己的小腿肚。
很快,有一丫鬟进來行礼上茶,然后规矩的离开。月彤定内再次沒人,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
翘起,悠然的摇动着。
也不是她大意沒有警惕性。而是昨晚那老人家能平心静气的在殷止轩面前出现,想來他们关系应该不错,
今天被对方招呼过來,最多也是接着昨天沒说完的话題。要是真对她有危险的人,殷止轩那男人才不会轻易的
让她见那些人。
司徒松迈着步伐稳健的走进厅來,就看到月彤那一副懒皮懒骨的模样,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当初帮主为人豪放随性,不拘小节,所以在江湖中很是受人敬仰倚重,而今这丫头……罢了,女子如若都
知书达理,温婉贤淑,那不如养在深闺之中。能继承帮主之位的,不管男女,都必须抛离世俗的眼光,做到心
中有自我。
月彤见到人來,也还算客气的站了起來,大方的问好之后故意装傻的问道:
"老人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小子沒告诉你吗?"
月彤转了转眼珠,知道他说的是殷止轩。
看來他们关系还真的匪浅,能在背后这样称呼。
她继续装傻,甚至有些卖萌,露着天天的笑,既无害又无辜,"沒有,你昨天也看到了,我跟他吵架來着
,他哪会给我说什么。"
司徒松鼻子哼了一口气,把那白眉吹的一摇一摇的,显然是被气的。
这丫头装无知,还有模有样的。
"既然他沒说,那我就直说了吧。黎帮自从在帮主的统领下威震朝堂,统辖大半个武林。做的事全都是为
国为民的利事。
自从黎帮主去世以后,先皇以帮主的师兄之名,代掌黎帮数载,稳固基业,安民利国。随着先皇驾崩,黎
帮群龙无首,而朝堂又有奸人想从中作梗,妄想取而代之。我在十年前受先皇所托,暂掌黎帮,但毕竟我不是
帮主所亲之人,帮中众长老弟兄多有不服。
而今我已过半百,自知沒有多大的能力來稳住黎帮快要涣散的人心。所以在知道王爷寻到了黎帮的信物之
时,才委托他将你带來。以'玄月'为凭,视你为黎帮的新一任掌门。"
月彤故作惊讶,围着司徒松转了一圈,"老人家,虽然你说的话确实有理,但你不觉得我一女孩子家,能
担这么大的重任吗?"
听完他诚挚的一番话,她不禁对这老人生出一股敬佩之意。
明明能控制那么大的一个帮派,只要稍加用点心计,黎帮就可能是他独有。毕竟掌管了黎帮这么多年,沒
让别人把他挤下台,就足够说明这个人有本事,能够服众。
而他却选择放弃,想尽办法让殷止轩带她來这里,就为了要交出权力让她一个看似是帮主遗孤的人來继承
。丝毫沒有怀疑她这个'帮主之女'到底是真是假。
他们这些人难道是傻子吗?
"老人家,我虽然不太了解黎帮,但是我也有问題想问,你觉得单凭我有玉佩在身,就可以证明我是帮主
之女吗?更何况我还是个女流之辈,你说有人会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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