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彤照往常一样睡了个自然醒,摸摸身旁的位置,沒有热气。她知道他肯定又出去了。
想起了自己和他现在不是在王府里了,她下意识的爬起來,惺忪的眸子四下张望,四下寻找昨晚被他拔掉
的外衣。
"啊--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殷止轩!殷止轩--你给我出來!"
衣服沒看到,只是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床榻边,正注视着她。月彤那叫一个惊啊,尖叫了一声,赶紧
喊着殷止轩的名字,手死死的抓住被子一边往身上捂,一边朝身后挪。
"小东西,别怕,是我!"床边的男人轻轻开口,似乎感觉到吓到她了,赶紧出声说话。
"殷......殷止轩?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那声音熟悉的很,月彤立马听了出來,但还是警惕的不敢上前。
"不喜欢吗?这只是暂时的,可得委屈娘子一些时日了。"殷止轩大手一捞,将他带进怀里。王府里已经有
个王爷存在了,他现在还是以前的样子,难眠不让人起疑。要演戏,就要装得彻底才行。只不过要委屈这小东
西了,天天都看着另一张陌生的脸,不知道她为怎么想?
靠近他身体,月彤才放松了警惕。沒错,是这个男人,声音沒有变,依旧低沉性感。最主要是他身上的味
道,男性的热气,还带着谈谈的香气。
月彤抬手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小手不经意的就摸了上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吗?在古代叫易容,在现代就成了整容。整容有风险,不知道这易容有沒有后遗症?
"这脸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模样吗?"
手指一点点划过他的下巴,慢慢向上,鼻子嘴巴下巴包括脸型分开來看,也跟从前差不多,那凑在一块看
,平庸无奇,沒什么特质,仿佛转一眼就能被人遗忘。
"怎么?嫌弃相公长的丑了?"殷止轩摸索着在她圆翘的屁股上使劲的揉了一下,眼里带着狡黠的光,戏谑
的问道,可那手的动作明显带着警告的意味。
月彤白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的眼睛似乎沒什么变化,每次看他都带着一丝溺人的光。
"是啊是啊,天天对着这么一个丑八怪,你说我还是吃的下饭,睡得着觉吗?这一时半会还好,要是你回
不到以前的样子,那怎么得了?你看我需不需要重新找个好看点--"
话沒说完,就被他埋头狠狠的咬了一口。月彤看到那双潭眸里又染了一层冷气。
这男人,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气点太差了,一点小事就容易动怒。她不过就说说嘛,这还咬上了?
"疼!"一阵疼痛自唇瓣传來,伴随着丝丝腥味,月彤皱了皱眉头,咬着牙使劲推开他的脑袋。"你熟动物
吗?知不知道疼死了?"
"你这脑袋不长记性!下次还敢胡说,看我这么惩罚你?"寒着脸,殷止轩嘴上说的严厉,但手还是轻柔的
揉着被他咬过的唇瓣。
"小气,不就是开开玩笑嘛!"见他绷了脸,月彤沒好气的解释道。
他哪知道这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反正只知道这男人动不动就生气,有时因为她一个动作,有时因为她不经
意的一句话,这气点低得她都觉得自己随时身边埋了一个炸弹似的。最主要的是这男人一旦爆炸,准时让她连
自己的骨头都找不到位置。
算了,惹不起,她不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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