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而她这个只懂享受的人却累的头都不想抬,活像
爬了几座上的摸样。
"放心,今晚就放过你。"有些邪魅的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吹着气。
他爱极了两人现在的相处模样。
"你会这么好心?"月彤白了一眼,明显不信。
不是他那里被用坏了吧?
想到这个可能,月彤将手伸进被子里,朝他敏感的兄弟摸去。刚要摸上,被他抓住小手。
"小东西,如果你不想今晚去看戏,那你就尽情的点火吧,就当刚才的话沒说......"
月彤抽回手,尴尬的想起來他之前说的事。原來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要去看活春宫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竟然不自觉的一边脸红,一边'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殷止轩看她那模样,嘴角也有些抽搐。
这小东西脑袋想的不是一般的坏!
"睡睡吧,把精神养足......"
吃过晚饭,月彤耐不住性子。
"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这句话她都不知道问了多少遍了。
"还早......"殷止轩埋头在书案后,抬了下眼皮,嘴角勾了勾。这话也说了无数次,他也沒觉得烦
。手上的笔沒停,依旧在写着什么。
"再不去,都演完了,还看不看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偷着去当男主角吧?"
放下手中的笔,殷止轩将写好的字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等下会有人來取。
走向月彤,将他带入怀中,捏了捏她的鼻子,责怪道:
"你这是什么话?"
这两日他跟她形影不离,就是要让她认清楚,他是他。免得到时这小东西咋咋呼呼的,坏了大事。
将她带回房,拿了两套夜行衣出來给彼此换上,这才抱着她直接从墙跃出去。
"为什么不从门走?"月彤对他多此一举的动作有些不解,环住他的脖子问道。
"你见过做贼的大摇大摆的走路吗?"低笑了一声,"把眼闭上,要不摔着了我可不管。"
耳旁'嗤嗤'的刮着风,月彤自然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情景,虽然心情激动,但也不想给他添乱。而且她也
害怕自己睁开眼,万一以后得恐高症。
这年头,能有轻功真不错,比坐汽车还方便!沒有交警、沒有红路灯、还不怕酒后驾驶被抓。
感觉到他停了下來,耳边低语传來。
"小东西,可以睁眼了。记住,不管见到什么,都不准开口说话,更不许发出声响。"
月彤顺从的睁开眼,不满的剜了他一眼。不说话?那动手可以不?
朝他腰上的软肉掐了掐,双手立即被他紧紧握住,对上一双警告意味很足的眸子。
"再不听话,我就带你回去,让你永远都下不了床!"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月彤瞪着他,不满的扭过头,这一看,吓的她赶紧往旁边的男人怀里钻。
怎么跑到房顶上來了。妈呀,幸好自己沒恐高症,否则真要晕过去了。
殷止轩找好位置,让她趴下,自己则在她身后半压着,一方面保护她,不让她紧张的掉下去,一方面预防
等会捂住她的嘴巴。
王府的宾客渐渐散去,只见一个穿大红喜袍的人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身下的院子走了过
來。
靠近,目标渐渐的靠近。只见那醉醺醺的人不自在的扬了扬头,只那么一秒,就让月彤差点脑充血,顿时
忘记了身边的男人。
"唔--"还沒等她发火骂人呢,嘴巴就被人捂住。
殷止轩无奈的摇了摇头,庆幸自己英明早有预见,否则这戏就沒法唱了。
"小东西,我在这里......忘了我跟你说的什么了吗?"贴着她耳际,极近温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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