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没有故意要这样来羞辱她。她心中有气,他心中同样有!
她可以有千般气的理由,但他只有一个,气她想离开!
月彤不吱声,也没心情跟他再说什么,她都表明的那么强烈了,这人还是不愿放了她,她还能怎么样!
无奈的叹了口气,感觉到身下的人儿有些微微颤抖,殷止轩将她重新抱起,吹了一声口哨,看到自己的座
驾走近,将月彤放上马背,自己翻身而上,夹了夹马腹,这才朝王府的方向驶去。
他有很多让她留下的方法,但却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留下。
不论她是为了权势还是富贵,只要她要,他都会给。
只求她不要轻易的离开,不要让自己空荡的心被填满她的摸样后又空荡起来。
她是他要找的人!他可以怀疑上天的安排,但却不会去怀疑戒指给他的指引!
一旦认定了她,他这生就不再改变!
不管她是什么性子,不管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只要给他时间,只要给彼此相处的机会,他有信心,她终究
会属于他!
从见到她那刻起,他就知道不管他在外人面前多淡漠,多镇定,多无所谓。在她身上,他永远都不能做到
那些。既然不能那样对她,那就只能将她缠住,给她宠溺,给她保护,给她想要的一切吧。
只要她不再说离开!
月彤很是无语的被他一路从王府大门抱回之前住的房间。
心中那个挫败啊!
他大爷的,她计划了一晚上,辛苦跑了一晚上,到头来感觉只是经历了一场马拉松锻炼一样,身体累的不
行,人还是回到了原点。
早知道,干脆就别那么多事,半夜爬什么墙,还不如乖乖睡自己的大觉!
她见殷止轩把她平放在床上,就离开以后,紧张了一晚上的心才微微平静下来。
既然跑不掉,那只能听天由命,另找机会了。
折腾了一晚上,现在静下心来,真TM好累!
身体的放松加上睡意来袭,月彤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不由得沉沉睡去。
殷止轩从内室出来,洁白的里衣还透着湿气,本来飘逸的发丝沾着水珠。借着烛台的光看到床上没有动静
的人儿,听着她平缓的呼吸,他那受惊的心瞬间平息下来。
不忍叫醒她,他随意的拿块布巾擦了擦头发,静静的躺到她身边,帮她将划破的裙衫脱掉,才将她拥入怀
中,用丝被搭在两人身上,鼻翼里感觉到的都是她身上独特的味道,没有半点脂粉味,却比脂粉味更加沁人心
肺,让他心醉和安宁。
她累,他也累。
三天时间,有两天都是不眠不休的在马背上度过,如今想念的人儿在怀中安静的睡去,尽管她心中不喜,
但他依然觉得满足和欣慰。
也许昨晚真的累坏了,月彤竟然睡得比任何时候都觉得香甜,一夜无梦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只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在睁眼看到某人以后,霎时消失。
"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的卧房,我不在这里,那你说应该在哪?"
这小东西难得安静一晚,有点精神就要带刺。
月彤顿时语塞。
敢情还是她的不对,她睡错了房间!
好,她换个窝总行了吧!
身上只挂着一件肚兜,月彤也不管此刻多尴尬,推开他,翻身就想起来。反正这身体他早已看过,也没什
么好矫情的。
"去哪?"手臂伸来,将她拉回原位。
"去散步,你也要管?"
纯粹是瞎话,散步能穿个肚兜吗?
"陪我睡会儿,晚上带你去玩?"
"这地方有什么好玩的?"月彤有些不相信。
她能肯定这地方没KTV,没酒吧,没网络。有啥可玩的?
"去哪?"
"香满楼。"
"那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的?"
"妓院!"
"你Y的变态是不是?老娘不是男人,去妓院做什么?"难不成他有那种嗜好,***还要她在旁边参观?
"要去你自己去,把你的脏手拿开,恶心死了!"
一想到他在那种地方找过那些女人,月彤就有些反胃。
要不是他提醒,她差点忘了,这万恶的社会,有一种男人消遣的地方,从古至今都在流传。
没想到她现在遇上的男人就有这种爱好。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碰到这种恶心的人。想想几天前跟他的几次缠绵,月彤就感觉有些恶寒。
他……他不会有什么病吧!
殷止轩看她那嫌弃的眼神和厌恶的语气,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眼里有些笑
意,但还是担心的问道:
"怎么,生气了?我又没碰过那些女人!"
"生气?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生气?还有,你有多少女人我不管,反正你给我让开,有多远滚多远
,脏死了!"
"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这句话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绵绵的语气性感又邪恶,让月彤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我管你有……唔……"
话还没说完,那张性感的薄唇就移到她的唇边,将她的话给封进嘴里。轻柔的触感不似昨夜那般猛烈袭击
,带着讨好的意味,慢慢的摩擦着她优美的唇线,酥麻的感觉传来,让月彤脑中警铃大振。
不行,这男人不干不净,才不要再跟他怎么样呢。万一染上什么艾滋,花柳病什么的,那自己一辈子不是
完了。
她大好的青春可不能牺牲在这里。
"唔……不要…….放开我……"
"嗯?"
沉醉在她软香的唇瓣上,殷止轩只发出一个鼻音来询问。
"我不要你这种不干不净的男人。别把老娘惹上病了!"
某男头顶顿时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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