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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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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入宫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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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她们如何了。我总能在彦铢身上看到金粟的影子,彦铢何其像当日的金粟啊,我想馥香也一定和我同感。

    “伺婝,你把前几日皇上赐的东西都派几个小丫头送去给各宫妃嫔,再到我从赵国带来的箱子里挑些小玩意,亲自送到各皇子帝姬的宫殿里。”

    “主子,不是每位妃子都送了礼,为什么还要再去皇子帝姬那里呢。”

    “自然是送人情了,那些没有皇嗣的妃嫔得到的赏赐当然不会多过有皇嗣的妃子,那些有皇嗣的妃子尽管不稀罕我送的赏赐,却为我赏给她们孩子礼物而对我的恩赐看待不同。好歹,她们的孩子总是要叫我一声母后的。”

    伺婝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连忙回道:“是,伺婝这就去准备。”刚走没几步,又跑了回来。“怎么了?”我问。

    见伺婝手指绕着衣角,东扭西捏地答道:“我不认识路……”

    我笑了笑,叫来巧旨:“你陪她一起去吧。”

    巧旨原名淑英,虽不及彦铢等人貌美,性中却另有一番温柔惬意。小巧的脸颊上微微的几点雀斑,增添了几分妩媚成熟,看起来是个得当妥帖的人,也在这福瑞宫的尊等宫女。难得她又有一手好厨艺,做的糕点与之以往尚食局做的大有不同。

    我再仔细看她,弓弯纤小,容仪婉娆,谦卑自守,便为她改名为巧旨。慧心巧思的巧,言约旨远的旨。

    我待她们好是因为她们对我尽心尽责,把我视为她们真正的主子,既然她们为我效命,我又岂会待她们不好?正如拂弦和金粟,即便我与她们或许今生再无见面之日,我却依然忘却不了她们。

    馥香说,拂弦和金粟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即便是彦铢,终究不是故人。

    馥香也明白为何我那么急于让她坐上了从四品的内侍司,我在宫内根基不深,许多妃子身边的贴身宫人都比福瑞宫里的宫人官职高。虽然我是中宫皇后,却并非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那个顾太后处处拿入宫不久,还不熟规矩为由压制着我,至今还未将凤印交给我,反而还让贤妃代为管理后宫内务,太后这么做简直让我下不了台。

    后来我问琴姑姑说,原来这贤妃的母亲是太后的亲妹妹,贤妃到底也要叫声太后为姨母,封妃后关系自然是更亲近了。

    琴姑姑是福瑞宫主管正六品的赞善姑姑,在宫中执事多年,一些琐事都能驾轻就熟。只是后宫妃嫔不多,福瑞宫在我来之前一直闲空着,未曾被哪个女官娘娘提携,就在这福瑞宫终日管教这些小宫女,直到我的到来。

    还有一位是从长乐宫来的曹嬷嬷,太后让她任命为正三品的掌事嬷嬷,管理福瑞宫宫中所有大事,包括教我皇室每次祭祀拜祭的礼仪。

    曹嬷嬷平日里庄重严肃,不苟言笑,不论哪个宫人做错了一点,立刻板着冷脸来拿宫规祖制教训他们。福瑞宫的宫人们都对她尽量避而远之,每每不期而遇时,总是敛容屏气,噤若寒蝉,不敢作声。连我当初想让馥香提升为内侍司,都是因曹嬷嬷半百阻挠,拿馥香非程国宫女且未经过挑选女官的考试,只任了正八品的长宫女。

    除了彦铢偶尔气不过时出口与曹嬷嬷对对嘴,再者是沁心,曹嬷嬷不敢得罪外,大家都对曹嬷嬷敬而远之。

    彦铢的火爆性子是众所周知的,曹嬷嬷虽总拿宫规教训宫人,原本不是什么大错,反倒被她训得像是犯了大罪,却不知为何曹嬷嬷对其他宫人都有办法治得,总治不了彦铢。想那彦铢何等伶牙俐齿,叫那蠢奴与彦铢对嘴,最后那曹嬷嬷反倒对不出一句话来。

    曹嬷嬷见彦铢不好招惹,就想着往我身边带来的宫女整个规矩,馥香虽气不过,只是官职与那曹嬷嬷不堪一比,只得忍气吞声。伺婝又是个没主意的,一见曹嬷嬷立马吓得哭成泪人儿。

    沁心却不同他人,那曹嬷嬷得罪了谁,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沁心。曹嬷嬷以为沁心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也以为是个软骨头,就专挑她不专心伺候主子为由,上前想一把捉着沁心的胳膊,岂料沁心是个练家子,一个反手拿住曹嬷嬷送上来的爪子,使劲一扭,差点把那悍妇的手腕给折断。

    那曹嬷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也不敢站近沁心的周围,对我也开始稍有忌惮。那些小宫人们看得沁心如此厉害,都纷纷由心敬佩起沁心来。

    晚间,皇上至福瑞宫,我见承弼心情不佳,深深地眉头蹙紧,步子来回在殿里踱步,用餐的时候特意夹了几道承弼爱吃的菜肴,送至他碗里,见承弼还是手持箸不动,小心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不妨说与我,让晋宁替皇上分忧。”

    承弼这才慢慢把头转过来,看向我:“是朝政上的事。”

    我听了这才了然,程国后宫的女子是不得插手朝政的,不像我在赵国的时候,立场不同。

    抿了抿嘴,了无生趣地说道:“我问了不该问的,曹嬷嬷说不许我向皇上打听朝政上的事,否则要论祖制处罚我。”

    承弼笑着摇了摇头,“你是主子,她不过是个奴才,世上除了朕没人敢处罚你。”随后又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只是此时确实棘手,想来说与你听也并无多大关系。”

    “为什么?”“即便说了,你也无能为力,若是你能为朕想出个万全的主意,朕倒要重重的谢你。”

    “那就说出来让我听听呀,倘若我能解决了这棘手的问题,皇上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倘若我想不出法子,皇上也不能拿祖制罚我。”

    承弼听了这话,笑了好一阵子:“你倒机灵,两头都不吃亏。”说完又朝外头喊道:“汪见渊,把那两道奏章拿上来。”承弼将两道奏章放在桌上,我拿起一份打开仔细看了一番,是连肖连将军启奏支援军队攻打匈奴的奏章。

    “北方周边常有各族游牧民族与各地流民起义,他们仗着近年来俘虏士兵抢占兵器越来越多,竟纷纷要建立自己的国家,自立为王。好在多年前几个部族为了选举谁来当总指挥而闹得不可开交,我国派去镇压他们的将军都能一个一个慢慢的收复了他们的地盘,并将他们赶去了南方。可是前四年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是羿柯的匈奴人,他说他是愕邪单于的后人,这个奇人用了短短四年的时间,将鲜卑氐羯这四族全都攻下,如今他若再收复羌族,统一五胡,实在是我大程国一大隐患。

    羌族人力最强壮,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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