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饰物啊。”
“此话当真?若是让管事嬷嬷搜查出来,定将你们严办!”馥香见这两个丫头说话神情不像在说谎,但还是最后吓唬了她们一下。
“奴婢们不敢有瞒。”馥香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叫她们退下了。
两个小丫头确实没有理由拿帝姬的缨穗。莫说这缨穗最是平常普通不过,又并无金饰银饰镶在上头,拿了也换不了什么银两。若是因此得罪于帝姬,那可是划不来。若真拿了,听到馥香的呵斥吓唬,也早就乖乖拿出来了。
我抖颤地咬了咬下嘴唇,慌乱的迅速回忆起自己在赵国出嫁前的种种,记得刚上轿的时候还从怀里拿出来看过,几个月的路程中,每天出发前也伸手按了按怀里,进入客栈前缨穗那时候还在,只有昨夜还未脱下后服拿出来,那些刺客就紧接着上来了。
“原来那间客房里……”我心里还抱着些许希望,或许缨穗还在原来那间房中。
馥香低下头摇了摇,心绪也随之一沉:“所有帝姬的物什都重新整理过了,那些损坏的木具,也早就清理出去了。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的眼睛突然狠狠的盯着馥香,随后感到自己好像身处冰窖之中,冷得我的唇齿都在发抖,还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
馥香头低得更深,“奴婢曾多次试图阻止,可是人微言轻,他们好像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不知哪里找来了一大帮的人一下子全搬走了……”
“阴谋,全都是阴谋!自我们的队伍进入金陵后,进入这家客栈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要我的命!”我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
这么重要的证据,竟然让他们抢先一步全都销毁了!能一下子搬走那房里的重物,还没有侍卫阻拦,只怕只有金陵的管事县衙能有这权利。馥香的“人微言轻”指的就是他的命令,竟然连证物都‘清理’了,想来那些刺客的尸首也早已一并‘清理’了吧。
想到那知府几个时辰前还保证说不日之内抓到刺客的话,真是可笑。
果然在金陵动手是最好的地方,即远离了赵国的直系管辖范围,又怪罪不到程国的头上。查?这结果,不论怎么查,只能是山贼闯入金陵,为抢金银珠宝。
“到底是谁敢在帝姬入城时对未来的程国皇后下手?”
“那个人尽管想隐瞒一切,可越是隐藏越是容易让人知道他的目的。有一点却不得不……”既然他无法掌控赵国境内的官员,又不想把帝姬死于途中的大罪全都推向程国,位高权重到连金陵的知府都能听他调动……
这些足够了,足够让我到程国后找出那个人。
“那,主子的缨穗会不会可能还在林子里……要不要奴婢去请沈大人的侍卫再去昨晚的林子里找找?”
“找?那么大的林子里,如何找得到。若是再遇到什么,我身边的护卫哪够再抵抗高深莫测的刺客?”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下只有保命重要了,沈钦安又受了伤,在没有离开金陵前,什么都别做,也不能再分散……”
馥香也不敢放松:“既然金陵的知府已经出面了,就不敢再动手,除非真舍得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只是不知出了金陵,又是何种情形。”
我也为此烦恼,说不定那人还会来一招出奇制胜,弃车保帅,不顾在程国境内也敢大胆出手,相反金陵现在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若今晚不再横生枝节,倒不如在金陵疗养好伤势之后再启程。”
之后的事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那晚一夜无事。又过了几日,金陵知府抓来了几个山匪头目,说着此次事件的主谋,并在三日后在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处以剐刑。
我安心一笑:“那就有劳知府大人了。”
“哪里哪里,下官只是依法办事,此次帝姬在下官的管辖内遭遇抢夺,是下官保护不周,好在山匪头目已被下官捉押,帝姬安心即可。”那知府大人低着头,严谨的答道。
“不知,行刑的主刑官是谁?”
那知府想不到我会问这种问题,先是一愣,随后才唯唯诺诺的回道:“是朱大人。”
“怎么知府大人不想把这功劳全都揽下?刺客都已被知府大人抓到,不如主刑官也由知府大人担当吧。” 我的脸上依旧是那种笑容。
知府眼神错综复杂,一时摸不透我的想法:“罪犯行刑一直是由朱大人担当主刑官,行刑之状实在不宜,下官……”
“你怕什么,本帝姬也随你一同去。我要瞧瞧剐刑到底是不是很有看头,听说许多老百姓都很喜欢看……”知府大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好奇的脸色,随即又立刻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知府大人阻止不了我提出的要求,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担下主刑官,伴驾而行。
三日后,处刑之日,犯人一早就被披枷带锁游街示众,然后被带去市集最热闹的地方,等待主刑官员的到来,待正午时分行刑。
我换上另一件大红似火的衣衫,正准备前往行刑之地。这次因有帝姬前往,知府大人便提前在市集早做好一切准备。
“帝姬不去也可,剐刑实在残虐狰狞不堪,那地方怎是帝姬尊贵的身躯能去的……”馥香拉住我的长袖,轻声说道。
“剐刑之状相比知府大人杜口木舌面如土色的表情之下,你说哪个更好看呢。”我拂去馥香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抬头看着她向我投来惊讶的表情。
馥香一定想不到我突然之间的蜕化变质,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我,随后像是想通了什么,立刻掩去先前的表情,将手收回到袖中,低下头,低垂着的睫毛掩盖住她那原本莹亮的眼眸,那一丝转变,像是从未有过一般。
我朝馥香身后看去,见远处跑来一个神色匆忙的侍卫,“发生什么事了”,我偏过头叫住侍卫问道。
那侍卫原是知府大人手下的,见我问他,犹豫片刻才回到:“游街围观的百姓有些躁动,属下正要向知府大人回报。”
“哦,什么‘百姓’看犯人游街也会躁动?到底是什么事,快快实说。莫不是认为你主子位尊于本帝姬,本帝姬的命令还使唤不动你了?”我厉声呵斥,什么‘百姓躁动’,我压根不信。
那侍卫想到得罪于我的利害关系,立刻将情报全盘托出。“有人要劫囚,现在街上既有凑热闹的百姓又有刺客余党,为防止伤到无辜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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