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于天纵,依旧冰若寒霜。
“我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守着你一辈子,只有满足孙立扬,你才能安心地离开他,然后跟我走到一起,结婚过日子,这就是我的目的。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但从不矫情,今天咱坦白说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
站在崖巅的李琳泪眼婆娑。
“老子手段确实卑劣了一点,不过无所谓,只要你愿意,我现在立马就带你走,什么狗屁县长谁爱当就谁当,老子不稀罕,老子只稀罕你。”
话音未落,李琳飞奔着跑了过来,一头栽进于天纵宽厚结实的胸膛,哭的稀里哗啦,嘟囔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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