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小猫的猫脖子,没有起伏,没有呼吸。
“怎么了小姐?”,水儿看她脸色难看,急忙问道。
“死了”安蝶悠愣愣的说道。
“小猫死了?怎么会?”,水儿不敢相信的抱起小猫摇晃了几下,可不管她再怎么使劲,都不见小猫有反应。
安蝶悠转头看向石桌上的药碗,抬手将头上的发簪抽了下来,插进碗了停了一会才拿出来,果不其然,银制发簪覆上了一层很淡很淡的青色,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很明显这药里的毒分量很轻,安蝶悠手心里不禁冒了层冷汗,是谁想害她?她从醒来之后连自己住的院子都没出去过,能得罪谁?而且这府上谁又敢害大小姐?安蝶悠越想越害怕,怪不得她的病越来越严重,整天喝毒药,没被毒死已经算她命大了。
“水儿,这药都有谁碰过?”,安蝶悠稳住了心思,一定要找出凶手,不然以后的日子没法过了。
水儿早吓的腿都打颤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药,药都是下面的丫鬟们煎好送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谁经手过”。
安蝶悠听水儿如此说眉头紧蹙了起来,这样就更难抓到凶手了,看来这事还是要跟她爹说上一说的。
“水儿,你先别慌,爹现在在府里吗?”,
“在的”,水儿连忙点头。
“好,那你去请爹来一趟,就说我有事找他,先别跟他说药的事儿,免的打草惊蛇”,安蝶悠沉声嘱咐道。
“是,小姐”,水儿点头,疾步出了院子。
剩下安蝶悠一个人又开始沉思了,都说一入豪门恩怨深,可她家人口也不算多啊,她爹本就娶了她娘一个妻子,结发妻子去世之后,郑志远独自守着女儿也没打算续弦,只前些年皇帝赐了一个女人给他当小妾,她至今也没见过这个姨娘,听水儿说是个很规矩老实的女子,来府上几年了,跟没这个人似的,郑志远显然也是不常去她院子的,不然怎的这几年也没给郑家添个一男半女的,由此来看,后妈跟继女之间也不太可能上演一出争宠的戏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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