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情透着一丝复杂之色,转眼间又化为了一汪深渊,好似做出什么决定,撑身站了起来。
气场的中心好比龙卷风中心的负压区,因为气场旋转的关系,这里反而成为了压力最小的地方,不死的精神锁定也确保了她所在的位置是气场的中心。
这气场是追寻大自然的规律演变的,不死还没有强大到足以改变自然规律。如今他要做的就是逐渐缩小气场,将偷袭者困死在里面。
看上去感觉不死有些小题大作,可不要忘记了,不死根本没有探测到对方,以他推理此人如果不是携带了隐蔽气息的东西,就是个扮猪吃虎的角色,这也就是不死为何如此谨慎了。
逐渐缩小的气场,已经引起了负压区的风力流动,扬起的枝叶夹带着一面淡粉色面纱向天空飞去,混乱的一切视乎连她的神秘也剥夺了,呼啸的风声如同一曲离歌,咏颂着可悲的人儿。
她很累,累到一阵风都可以夺取面纱的地步,但是她没有倒下,她那绝美的面孔白的吓人,仿佛午夜间的幽灵。
雪白的面孔刻着一道无悔与痛恨的决意,她提起手中的长弓,那是一张洁白的双凤浮首弓,表面洁白的如同皎月悬空,更加像她的面孔。
弓很大,细嫩的小手握着有些摇摇晃晃,弦上无箭遥指前方,只见原本平淡无奇的左手突然亮起了盈盈白光,那光很淡只在中指与食指间盘旋。
她优雅搭上弓弦,闷哼间一口血喷了出来,在雪白的纱衣衬托下如同点点绽放的红梅。她如同风中的松柏,傲然挺立,拉动弓弦纹丝未动,直到那双凤化为一轮满月。
一道淡淡的白光,在满月中慢慢编制着,带着她的执着,带着她的不悔,带着难以琢磨的爱恨情仇,更带着她的生命。
生命之歌,她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名字,所以她打算用这个名字来为自己最后的招式命名。
不死的身影已经遥遥在望,生命的歌曲即将唱响,可惜这里没有自己心爱的听客。
一道白光如同丝线一般,穿透心扉,划过天际向着不死飘了过去,它优美的动作如同欢快的精灵,幽雅的旋律又像午夜的歌曲。
这里没有听客,白线褪去天使的伪装,化为一抹地狱的战歌,如同噬魂的恶鬼,急不可耐地想要嚼食对方的灵魂。
生命之歌已经突破五级界限,强大的能量如同锋芒,老远不死便感觉内心如同针扎一般。
不死吓了一跳,前行的身形也停顿下来,脸色紧绷如临大敌,显然那股能量已经强大到他不得不重视了。
这是什么东西?不死握紧拳头,皱眉看着气场中,如同一叶扁舟摇荡的白线,他简直不敢相信那强大的能量,就是眼前这根不知是什么毛线的东西所发出的,搞得大脑一时竟没有转过弯,在白线靠近的同时,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一脸狐疑。
远处气场中,她再次吐了一口血,用双风府首弓撑起身体才能避免跌倒,面色如同金纸一般,显然大限将至。
她开口凄凉一笑,挂满血迹的牙齿显得格外恐怖,那本是一汪深渊般的大眼,却呈现出了鱼眼灰白。
接着便遥遥倒下,就在刚才她用尽最后一丝神经锁定了远方的不死,同时也彻底断绝了苟延的生命,此招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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