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今天又习惯性的加了一大匙辣椒粉,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辣椒粉已炒匀,也不知道小鬼能否吃的惯。
灶台上,用小火煨着的酸菜鱼在锅里,发出微微的“咕嘟咕嘟”的翻滚声,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
匆匆关上燃气灶,余光却发现小鬼猫着身体脚尖点地,悄无声息地从流理台的盘子里捏起一块溜肉段快速塞进嘴中,然后又佝偻着身子飘出厨房。
我转过身仔细查验做好的菜,发现盘边果然沾有油指印。联想到小鬼刚才的举动,脑海里闪现“偷吃”两个字,想到她做贼般的举动,啼笑皆非,却也让我犹如苦咖啡的心情加了两块方糖,不再一味苦涩。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两分钟后,我注意到小鬼缩头缩脑地出现在厨房门口,假装没看见她一般继续炸着鸡翅。小鬼果然上当,我好笑地看着她猫着腰踮着脚把手伸进盘子里,抓起一个塞进嘴里就往出撤。
“溜肉段好吃吗?”我状似无意开口。
“好吃,真好吃。”小鬼接道,而后似有惊觉捂嘴回头瞅着我。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站直身体,慢慢染上红晕的脸。强忍着即将爆发的笑意,看小鬼的窘态,难得一见她如此的难为情。
“咳咳,”小鬼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企图转移话题,“咦,这个流理台不错啊!好像是石头做的。”
我满眼笑意看着她乐,“小鬼,很热吗?怎么脸变得这么红?”
小鬼红着脸气鼓鼓地瞪着我,“大叔,你欺负我!”
看到小鬼指控的模样,我一时心情大好,举起手在她柔软的发丝上揉了两下,轻笑道,“好了,快帮忙端菜吧,你不是嚷着饿了吗?”
“啊,好咧!”小鬼立刻活蹦乱跳起来,似乎是想起我刚才的动作,跺脚大叫,“大叔,你太坏了!你拿我的头发当毛巾!”
“这个好吃,唔,这个也好吃,嗷嗷,这个更好吃……”小鬼狼吞虎咽有如蝗虫过境,一边吃着还不忘评价。
我看着她不由得哑然失笑,把晾凉的温开水推到她身前。看着她摇头晃脑吃得津津有味,我不禁问她,“有那么好吃吗?”
小鬼微微一愣,随即猛点头:“当然好吃了,比张嫂做的还好吃。”
“张嫂?”
“就是我家的做饭工人,她做饭一点滋味都没有,总是说什么要注意饮食营养。大道理超多,也不知道给我爸妈吃了什么药,就相信她说的那套。大叔,你看,我被虐待的面黄肌瘦了,有没有?有没有?”边说边左右扭动着脖子把脸侧给我看。
我定眼看去,看她此刻面色红润的脸庞如红苹果般富有朝气,哪里有丁点被虐待症状。
“别转了,好吃的话就多吃点。”不知不觉,我弯起嘴角。
暖暖的灯光下,我们两个人边吃边聊,让我想起温馨一词。
小鬼夹起鸡翅狠狠咬上一口,眯起眼睛,很幸福的样子,“唔,大叔,你这么优秀, 谁家女孩嫁给你真要幸福死了!”
“优秀吗?”我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只化成一点淡淡的笑意,“我怎么优秀了?”
小鬼放下筷子,一脸认真地掰着手指数着,“大叔你不抽烟,偶尔应酬才喝酒,不赌博不去外面花天酒地,会整理家务,还会做饭,又能赚钱。这样还不优秀吗?”
我以食指轻叩茶几面,“呵呵,在你眼中是优秀,在他人眼中是不懂得生活。傻丫头,等你再大一些就不会觉得你说的那些是优秀了。”
小鬼连忙摆手,激动的说,“不会,才不会。在我眼里,大叔就是最优秀的!”
我轻笑出声,“好了,快吃吧。吃完送你回家。”心中却自嘲,如果真的优秀,怎么被她遗弃,伤痛至今,仍未痊愈。
小鬼垂着头,小声嘟囔着什么“知道你不会相信,哼,早晚你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我摇头含笑不语。
水足饭饱后,小鬼拍着肚子毫无形象地瘫靠在沙发上,深深叹息,“唉,撑死我了。我的减肥计划啊……”
我站起身穿起外套,拿着钥匙,戏谑道,“减肥做什么?养肥卖掉。”
小鬼听到撅起嘴,“大叔,你当我是猪吗?”
“呵呵,我什么都没说哦。”我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走吧,送你回家。”
“大叔,不着急的。我帮你把收拾碗筷啊。”小鬼从沙发上坐直身体笑嘻嘻地说。
我把小鬼的外套递给她,“不用了,已经很晚了,送你早点回去省得家人担心。这里一会回来我再收拾。”
小鬼保持着笑嘻嘻地表情,慢吞吞地把衣服穿上,小声嗫嚅,“人家不想回去那么早。”
“你这丫头,难道还想夜不归寝?”我挑眉。
“好的呀,好的呀。”小鬼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一巴掌拍到小鬼的头上,欲言又止。
小鬼看见了,一脸迷茫,“大叔,你是要对我说什么吗?”
“走吧,边走边说。”我轻拍她的头。
楼道里的灯光把两条人影拉得隐约而悠长,耳边响起小鬼的问话,“大叔,你刚才要说什么啊?”
我颇为为难的开口,“小鬼,以后尽量不要去异性的家里,尤其是晚上,知道吗?”
我的话音刚落,小鬼就惊呼,“大叔,你是嫌我烦了吗?不愿意我再来你家找你吗?”
我好笑地摇摇头,暗叹一声,最后还是决定把话挑明了说,“小鬼,你是女孩子,不是要有安全防范意识吗?孤男寡女夜晚共处一室,有没有觉得像一些恶俗小说里的情节?”
小鬼一愣,低声道,“可是你是大叔啊!不是别人。”
这个孩子怎么如此白?我心里有些无奈,继续引导,“但是,我也是个男人!我很奇怪,在第二次相遇时你怎么能毫无防范意识就跟我回家?如果当时我侵犯了你,你一个女孩子要怎么办?”
小鬼没吭声低下头,在我以为自己说的话过于严厉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劲,“大叔,我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跟你所说的异性共处一室。因为是你,所以我不怕!如果你是坏人,当时就不会救我,第二次在街角时在听到惊叫时也不会让自己的手受伤,我知道你是那种宁可自己受伤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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