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天三十个孩纸的行动吓退了所有想來暗杀的人,从那次之后柳明雪他们一路是顺顺利利,再沒被敌袭过。平安到达西北边境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路程之远,完全可以想到。
而到达西北边境,柳明雪才深刻的体会到荒芜,土地干枯得严重,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腾腾的热浪好似一个烤炉,就算坐在阴凉的地方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凉爽。这里的百姓一个个都瘦得皮包骨,皮肤干枯的跟枯老的树皮一样。
太热的天气以至于很多士兵都中暑了,柳明雪等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小客栈,这里的房子都是用黄土做成了,到处都是一种谁不出來的味道,令人恶心。
“小姐,凉快些了吗?”兮然和小昭奋力的为柳明雪挥舞着手中的扇子,而两人已经是大汗淋漓,衣衫都湿尽了。
柳明雪握住两人摇晃着扇子的手,道:“行了,我不热,你们自己也扇扇吧。兮然,去把他们都召进來吧,呆在外面会死人的。”
兮然迟疑了片刻,才打了一个响指。随着响指声落,二十來个黑衣人刷的一下从不同方位涌进了小客栈,整齐的站在柳明雪面前,哗啦一声,同时弯腰鞠躬。“小姐!”声音宏大而整齐,俨然比军队还整齐。
看着眼前这二十來个人,就连君子泽都呆了。柳明雪是如何训练出这么有纪律,犹如军队一样的暗杀组织?这些黑衣人身上全是骇人的戾气,沒有在血海尸山里爬过的人,沒有这样大的戾气。最历害的是,他们在行动中却完美的隐藏了这一身的戾气。
柳明雪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将药丸向外一撒。“吃下去,都在客栈里好好休息休息,以免中暑。”
黑衣人只是一伸手,每人都拿到了药丸,吃下去后,刷的一声,四散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爷,以防中暑。”柳明雪不知道何时拿了一颗药丸递给君子泽。
看着柳明雪手中的药丸,君子泽此刻才发现,自己娶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人。忍不住一笑,君子康,又能得意多久呢,自己亲手把柳明雪抛给了自己,这可比太子之位來得有用多了。
接过药丸,喂入嘴中后君子泽就回到房间休息去了,这鬼地方,太热了。
清晨,日月交替,热浪再次袭來。这里的天气白昼反差太大了,太阳出现,至少有40度;夜里,月亮出现,温度迅速下降,最低能到零下。这样反常的天气,让人头疼。这才是西北的边而已,内部会是怎么样。
长长的呼了口气,柳明雪翻身而起,刚刚穿上衣衫门外就传來了小昭的声音。“小姐,不好了。”
柳明雪拉开房门,小昭一副要哭出來的样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小…姐…”小昭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來,门外的君子泽,看着楼下忙碌的士兵们,云淡风轻的接过小昭未说出的话。“出现瘟疫了。”
“瘟疫?”柳明雪下子脑袋都蒙了,怎么会有瘟疫,这里温度反差这么大,怎么会。难道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的沒错,这里前几天刚刚被敖夜国的骑兵围剿过,那时尸横遍野,接着就出现了瘟疫。”君子泽感觉到无比的头疼,瘟疫可是不治之症,而且传染极高。如今士兵里已经有十几个感染了,每天吃住一起,鬼知道有多少人已经被传染了。
“军医怎么说?”柳明雪记得,随行的士兵里有几个军医。
“军医说,无药可治。”君子泽的口中竟然有了无奈的口气,就算要去西北,他也不曾无奈,可是这瘟疫……他沒有办法。
柳明雪听了这话头疼剧烈,这都是什么事啊,刚刚到西北的门口就出现了瘟疫。这个时代各项卫生标准,人的防范意识都不健全,瘟疫就像猛兽,传播速度极快,死亡速度也快。这整个客栈里,所有人都有可能已经被传染上了,包括自己,如果放着不管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到了这种地步,只能万事亲力亲为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柳明雪踏出房间,和君子泽并排看着楼下一个个惊慌失措,恐惧万分的士兵们,摇了摇头。“患病的都隔离起來了?”
“嗯,出现瘟疫了的都隔离起來了。”君子泽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他君子泽就这么点背,遇上这瘟疫,自己沒感染上的话还好,如果一但感染上了,那一切就完蛋了。
“小昭,去把几个军医叫來。”柳明雪头也不回的吩咐,小昭离开撒腿就跑。
“叫军医來有什么用,这瘟疫他们根本束手无策,叫他们來有什么用。”瘟疫就是死神,君子泽曾经见过一次瘟疫,三个镇,几千人,十天不到的时间,死了个干净。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一切……“听天由命吧。”
“听天由命?从君子泽的口中说出听天由命?难道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題了吗?”柳明雪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讽刺。
“为什么不能,我不过也就是个凡人,不是神。这瘟疫,我老实告诉你,我束手无策,能做的就是等。看看你我,是不是能够幸免于难,存活下來。”君子泽的表情有些激动,第一次,认识君子泽以來,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激动。对于瘟疫,对于自己束手无策的事,人总是选择绝望,君子泽也不能避免。
“瘟疫?就真的束手无策吗?王爷,如果我能治好这瘟疫,你打算给我什么奖励呢?”柳明雪自信的看着君子泽,虽然沒有治过瘟疫,但是以柳明雪的医术,瘟疫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你会医术吗?”从未听说过柳明雪还会医术啊?
“为什么不会呢?别人也说我不会弹琴啊,而事实呢?”柳明雪微微一笑,迎着阳光,那么的自负,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她,就像一个迷,谁也不能看透彻。
一刹那间,君子泽看迷了,不是因为她的惊世容貌,而是那迷一样的气质,和与生俱來的高贵。
“小姐,军医來了。”小昭的声音从走廊最后面传來,跟着她上來的有三个提着木箱子的男人,大约都在三四十岁之间的模样,身穿军服。
“参加王爷,王妃。”三个军医齐齐行礼。
这时君子泽才回过神來,客套了句“免礼。”
“不知王妃召我们前來所谓何事?”年纪最大的军医开口问。
“本王妃召你们來是想问问患者的状况和你们的看法,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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