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旁有人,转目一看,睡在自己旁边的柳明雪正睁着眼睛,冷漠无比,犹如冰窖。
顷刻间,君子泽第一个想的不是怎么回事,而是她回來了?当然,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这么多人看着他们,自己也明白了,今天输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为柳明雪拢了拢被子,然后下床跪倒在地。
“儿臣参见父皇。“君子泽低着头,今天他认栽了,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了。
‘啪!’一巴掌扇在君子泽的脸上,嘴角立刻溢出鲜血。“你好大的胆子,在朕的寿宴上居然祸乱宫闱。还是和这有着欺君之罪的罪妇!“
“陛下息怒,这是不可能的,柳明雪已经死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是吧?柳丞相。“柔妃向柳其言投入祈求的眼神,她也不相信床上的人不是柳明雪,怎么可能有一模一样的人。
柳其言张开嘴,想说什么,却迟迟说不出口。
“民女,斐伊,并非陛下口中的柳明雪。“柳明雪有气无力的说,声音虽然小,但是在这安静的皇宫里,却是那么的清晰。听出那声音里,尽是绝望和冷漠。
“陛下,这天下之大,相似之人并非沒有啊。臣的女儿以去世一年之久了,而且当时也是验明正身了的啊。”柳其言急忙和君子泽跪在一切,如果被拆穿是柳明雪,那么柳家就将遭受灭顶之灾。
“柳其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着朕的面欺瞒朕!朕记得你女儿手臂上有一块灵蛇般的胎记,这个你无从抵赖。”君清意转头看了一眼颜妃,颜妃明白的点了点头,走到床前,拉开柳明雪双手的袖子。
“陛下,沒有。”颜妃翻找了无数遍,却沒有看见那胎记,甚是郁闷。
“啊,血!”安阳此时突然大叫一声,只见床单的一角沁出血來,是那么的腥红耀眼。所有人都看向那染了血的床单,不是因为血,而是因为柳明雪以前是柳福晋,怎么可能会有血,怎么会是处子之身。就连房顶上的人都猛的一惊,怎么会可能有血。
“有血便是处子之身,去世的皇嫂是五哥的福晋,怎么会是处子之身呢?除非五哥无能,无法为去世的皇嫂破除处子之身。”君子颜恰如其当的解围。
“你…”君子康一时话堵。
“好了!”君清意一声怒吼,他已经感觉到头疼了,如今无法证明床上的是柳明雪,那就算了。他也知道这是陷害,可是如今,沒有证据,只能除掉一个。“柳其言记住,圣旨,五皇子君子康,言行德修具佳,年少有为,是皇子中佼佼者。如今已长年,封为太子,接任处理奏折事宜。六皇子君子泽,年少莽撞,言行失仪,故封为承王,驻守西北。七皇子君子颜,封为乾亲王。钦此。”
一时间,颜妃和君子康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而柔妃已经濒临崩溃,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最终还是竟然白费功夫,就因为这么一个女人。柔妃阴狠的看着柳明雪,多么想这一刻就将她掐死。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君子泽突然开口。
“说!”君清意已经不想再听了,却不得不听。
“儿臣要娶这位斐伊姑娘为王妃,还请父皇允准。”一时间,所有人都惊讶了,君子泽居然要娶这个毁掉他前程的女人为王妃?柔妃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晕厥了过去。就连柳明雪那空旷的眼眸中都出现了惊讶。
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准!”君清意留下一个字,甩袖而去,只留下深深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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