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昏沉,多希望能够就这样一了百了,可现实就是那么不称人意,死前不仅给我肉体上的折磨还给我带来心尖的折磨。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恃强凌弱的。一个个见我倒在地上无法动弹时,渐渐向我逼近靠拢。一个个都踩着名牌鞋子踢向我,我多想站起来对着他们说,鞋子是用来穿的,而不是用来踢人的。可我却没有这个能力,因为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有那个闲情雅致教他们做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啊!
最后一抹意识是被变幻莫测的彩灯偷走的。它就像一只幽灵,偷偷地钻进我的心里,再将自己身前的毒素一点一点的铺满我那颗幼小、脆弱而敏感的心。
在那一群对我拳打脚踢的人,我看见了他,轩。我多么希望此刻世界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丁点儿光,因为只有这样,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才看不见谁伤害了我,我才能继续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的埋在沙堆中活在黎明的边缘。
就这么让我永远的沉睡吧。亲爱的爸爸妈妈,我马上会上天堂陪你们了,说不准还有机会看见耶稣,不过我的心肠这么恶毒,天堂应该不容我啊,那我只能下地狱了,不过没关系,那里不仅有地狱的守护者路西法,说不准还会有柯米那损友陪着我,而且我可以偷偷溜到天堂去看你们……
“都给我住脚。”不知道是谁出声说道。
没有人理睬……
“妈的,都叫你们停下来咯,真够欠扁的!”那人见他们仍是无动于衷,不要命似的踹躺在地上的人,疼痛就像苹果里一条虫吞噬他的心,终于从座椅上下来给那些仗势欺人的人一个教训。
“宇文泠,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竟然在帮着上一秒打了你哥的人!”欧阳雪见状不对立即喊道。
“呵!”宇文泠冷哼一声就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
宇文家只是一个表面光鲜,而光鲜亮丽的背后却是一大片污浊。宇文泠他的母亲却是那个为他父亲提供第一桶资金的女人,他父亲的事业壮大了,竟然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而宇文奕就是那个私生子。
在场的每个人吱都不敢吱一声,包括他那位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不知情的人是被他的气势吓倒,知情的,例如他的哥哥,是被他的实力吓倒。
他自幼就是拜师学武,跆拳道柔道合气道空手道等等许多功夫没有一样他不会的,而且基本都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菜鸟能够攀比的。这仅仅才是他的个人实力,据说他学武时人缘很好,兄弟一把,当他要离开学院的时候个个都哭得“梨花带雨”个个都说要和他混,无可奈何他只能带着他那帮兄弟一起混咯。
“朔月,你别哭啊,救护车马上就来……”看到朔月的泪水,不知所措。他真的好自责,他当时就不应该看好戏的……
门被推开了,以慕容寒为首的一片黑压压的人挤在包厢的每个地方。
慕容寒像一支离弦的箭挤开宇文泠冲到朔月旁边,嘴里不断念着“月月、月月……”
“如果朔月有什么个三长两短,你们在场的人都玩完了!”
宇文泠和慕容寒还有其他的黑衣人把我和柯米都抬进了救护车。
其余的人面面相觑,才明白过来,他们已经大祸临头惹火上身了!原来真正动不得的主是那个名为朔月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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