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叫手下提上来了一坛子老酒和几盘的小菜,就摆在了供奉的案台之上,在喝了一口酒之后匪首慢慢的像啸东倒出了心中的不快。
“实话跟你说了吧,俺叫李大山,俺们这些人以前哪里是什么山贼强盗啊,全他娘的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山下不远处有个村子叫锁村,因为村口有块大石头样子像是一把锁,所以就这么叫了。男耕女织,娃娃们无忧无虑的嘻笑玩耍,一切都是那么的安详,直到有一天~他娘的小鬼子来了………… ”,说道这里哽咽的李大山停顿了一下,端起酒碗一口就干了进去。
酒碗重重的敲在了案台上,李大山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边的酒迹继续说道“他娘的小日本鬼子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村里的房子大部分都被小鬼子放火给烧了,村里的女人十个有九个都被他们给糟蹋了~俺的婆娘就是被小鬼子糟蹋了之后用刺刀挑死的~”,说到这里李大山泪流满面。
啸东重新给李大山的碗满上了,李大山看了一眼啸东之后端起碗一口气又干了下去,啸东问道“李大哥,你们是怎么到这山上来的?”,李大山叹了口气说道“还能咋办,那天赶上俺们几个老爷们给县城里的狗腿子们送粮食,等俺们回来的时候~村子里已经一个活人都没有了,他娘的全被活埋在村口的沟里了……”。
李大山气愤的将手中的酒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愤愤的说道“俺的家没了~,俺拎着菜刀带着兄弟们就杀回了县城,把那帮狗日的狗腿子们全他娘的宰了,抢了他们的枪就一路逃到了这里,因为没有了家,俺们便从此落草在这栖虎山上了,俺们专抢专杀那些过往的富人和汉奸,还有落单的鬼子,这一晃都一个多月了,俺想俺的婆娘啊……”。
啸东又敬了李大山一碗酒后问道“李大哥,那你就没想过投靠八路军什么的吗?”,李大山听啸东这么一说,歪头看了一眼啸东说道“他娘的有时也想过,但俺就是个粗人,随便的惯了,受不了他娘的八路那一套,索性在这山上做他一山大王不是也挺好吗,”。啸东劝着李大山说道“李大哥,同样都是打鬼子的,跟着八路干不是也挺好的吗,总比你在这山上还背着个山贼响马的坏名声要好吧,”,“你不用劝俺了,就算俺答应,俺的这帮兄弟也不会答应的,来喝酒~”,啸东见李大山意志坚定便不再多说,安心的与李大山喝起了酒来。
啸东就是个会耍嘴皮子的人,但这一喝起酒来他哪儿行啊,几碗烈酒下肚就不省人事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啸东晃着浑浊的脑瓜子来到李大山的面前对他说自己要走,李大山说道“小五兄弟,咱不是说好了要多住上几日的吗,怎么现在就要走啊?”。
“诶~李大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啊~”?啸东奇怪的问道,李大山拍了拍啸东的肩膀说道“不就是你昨天告诉俺的喽,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你看现在还有些站不稳呢,听大哥的话再住上几日再说~”。啸东摇了摇头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李大哥的心意兄弟心领了,只是这表嫂在家生孩子,兄弟实在是担心啊~”,“人家女人生孩子你担心个什么劲啊,再说那不是还有你老表吗?”李大山不满的说着。
啸东叹了口气说道“李大哥~这你就不懂了,我是担心我们那个村子也让小鬼子给扫了啊,所以才这么急着回去啊~”,李大山见啸东执意要走,也只好顺了他的意,这才亲自将啸东送到了山口,在客套了几句之后啸东便独自下山去了。
正大中午的大太阳烤的脚下的路面都有些烫脚了,本来啸东就还晕乎乎的呢,再顶着这么一个大太阳,那更是晕的不行,无奈啸东只得在附近找了块阴凉的地方歇了下来,准备等天凉快些再继续赶路。
喝了口随身带的水之后,啸东气喘吁吁的靠在一棵树旁咒骂着这该死的热天气,正当这时啸东忽然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人正朝这边走来,啸东警觉的躲到了树后静静的观察着,他可不想再碰到什么土匪山贼了,到时命可能就真的没了。
但首先进入啸东视线的并不是什么山贼响马,而是一帮的皇协伪军,少说也有二三十个,而他们的后面更是还跟着十几个的小日本鬼子,吓的啸东此时是大气都没敢出,生怕被他们发现再吃了枪子,等他们都走出去好远了,啸东才深深地喘着气坐在地上。
啸东心说“妈的小鬼子,要不是自己找了个地方歇着,还不跟他们撞个正着啊,真是太险了~”,啸东待鬼子们彻底没影了之后才从树林中跑了出来,心想“还是快点儿走吧,不然再碰到这帮狗日的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想到这里啸东立刻快跑了两步,可是~他又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朝身后看去,啸东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日,这条路不是上栖虎山的吗,糟了~”,说着啸东撒腿就朝回跑去,为了能够赶在鬼子之前,啸东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树林打算超近道赶去栖虎山报信。
半个时辰之后,李大山看着瘫软在地上大喘着气的啸东很是不解,连忙上前扶起啸东问道“我说兄弟,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看你跑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说着李大山还一边把啸东头上沾的树叶杂草向下清理着。
啸东一把抓住了李大山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鬼……鬼子……”,李大山连忙问道“鬼子?在哪儿?”,啸东用手指了指山下“山……山下……四……四五十……号人……”,李大山一听立马瞪大着眼睛喊道“妈的小鬼子,老子不去找你,你倒找上老子来了,兄弟们……抄家伙,干他娘的小日本……”。
啸东想要阻止李大山,但他此时已经累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看着李大山带着十几个弟兄清巢出动,转眼间这观音庙就只剩下了啸东一个人了,好像这一切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久便响起了激烈的炮火声,想必李大山此时已经和小鬼子交上手了,啸东仰面躺在地上还在不停的喘着气,从他此时的眼中看去,不远处那座倒着的观音庙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令他想起了童年时的经历,他仿佛听到许多的伙伴都在呼唤着他的名字,“小五~~小五~~”,啸东使劲的堵着自己的耳朵,但仍阻止不了那声音刺破他的耳膜钻进他的脑子里。
彻响晴空的枪炮声中划过了一声哀嚎,一个身影快速的朝李大山所在的位置跑了过来,那便是啸东,他手握着那把王八盒子,满脸怒火的从山上冲了下来,当他跑到李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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