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略带揶揄地笑道:“你也要怎样?要骑马?”薛崇简在心内艰难纠结片刻,终于一昂头道:“是!”薛绍笑道:“爹爹再问你一次,今日上课没犯错吗?”薛崇简心中一跳,也只能梗着脖子道:“没有没有,是不是啊,表哥?”薛绍笑道:“好吧!”他一磕马腹,策马靠近儿子,一侧身将薛崇简的小身子夹了起来,又让他分开腿他坐在自己怀中,薛崇简的屁股在马鞍上一坐,立时硌得“嘶”一声,薛绍笑问他:“怎么了?”薛崇简用手撑着马颈,努力使屁股上不着力,佯装无事道:“没事!”
薛绍向李成器笑道:“我再带殿下一圈儿。”李成器关切地叫了声:“花奴……”薛崇简笑道:“我现在比表哥高……”他话音未落,已是哎呦一声惊叫,原来薛绍策马跑了起来。薛崇简才知道这滋味实在难受,每一次颠簸,那个硬硬的马鞍都会撞一下他的屁股,简直跟今天挨板子差不多,他痛得不住乱叫,两手抓着马的鬃毛,想把身子撑起来。
薛绍本是气他第一天上课就闯祸,还对自己撒谎,有心惩戒他一下。此时跑了几步,听见儿子哎呦哎呦地叫唤,竟像是痛得十分厉害,止不住心疼又担忧,忙将他提溜起来面朝下放在马鞍上,笑道:“你不好好坐着,闹腾什么呢?”薛崇简抬头委屈地望了父亲一眼,终是怕说了实话惹得父亲生气,以后便不带他骑马了,撇撇嘴道:“这个马鞍不好嘛!”
李成器已看出端倪,向薛绍赔笑道:“姑夫,你就饶了花奴吧。”薛绍扑哧一笑,在薛崇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笑道:“今日领教了厉害,看你还敢像在家中那般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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