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先生赔礼!”薛崇简望着表哥,只瞪着眼睛不说话,忽然之间,那双大眼睛里久蓄的泪水一颗一颗坠下来,连眼下睫毛都沾得湿漉漉的。
李成器心下一疼,只得放缓了声音道:“花奴……”宋守节却是转身向李成器一躬身道:“请殿下自重,此处只有君臣,没有表兄表弟。”他转身又大步迈到薛崇简前,一直胳膊竟然将他拦腰夹了起来,合身放在桌案上,将他缺胯的袍子揭到一旁,却不由呆得一呆。
袍子底下露出的是一条素白的绉纱裤子,本就隐约可见其下白嫩的肌肤之色,而裤裆一线竟然是开的,露出一小半屁股来。除了李成器和几个熟识的内侍,众人显然都没想到薛崇简快六岁了还在穿开裆裤,一时再也忍不住,连刚挨过打的崔湜都破涕为笑。
薛崇简被按在桌上,也知道他还要打自己,登时惊呼道:“表哥!表哥救我!”两条腿在空中上下踢腾,脚上的铃铛又清脆地响成了一片。宋守节只觉心下又是烦躁又是恼怒,也不知弄这个还光屁股的娃娃进讲殿来是谁的旨意,竟像是专门嘲弄自己一般。一时怒极,左手将薛崇简上身按住,右手索性将他的开裆裤拽到了膝弯处。
那小屁股也只不过成人巴掌大小,晶莹细嫩的肌肤上还留着一道方才笞打出的淡淡粉红,便是在酪酥上又拖了一抹粉酥一样。两团小小的臀()丘在裤子被扯下时,随着裤腰扯过,上下轻轻震颤几下。又如一块刚凝出来的水豆腐,被人一弹,颤巍巍尽是不胜之意。让人的心也跟着颤动几下,生怕就吹弹破了。
莫说李成器好生心疼,便是宋守节也有些怔忡,怎么是这样小一个孩子?只是今日进讲闹得不成模样,若不责罚薛崇简,此后自己就没脸再来崇福殿上课了,转念一想,不如责打他一顿,让他害怕,以后上课时老实些。当即又扬起戒尺,在薛崇简臀上又抽了一下。原先那抹淡淡红痕下,又现出了一抹颜色稍重的笞痕,殿中响起的是薛崇简毫不掩饰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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