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被吻的手足无措,他的手紧紧的掐着她的腰,另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不允许秦岚逃避。
舌间撬开她的唇瓣,勾上秦岚的舌,明明是隔着衣服,秦岚偏偏就能感觉到单季扬覆着她的身体坚硬、滚烫,连带着呼吸都是摄人心魂的有力,吹在秦岚耳侧,烫的她浑身发热发酥,眼泪不由自主的奔腾。
秦岚狠狠的憋了回去,掐了下自己不让自己沉迷其中。
单季扬好像察觉到了,眼里闪过一抹愉悦受用的笑意。
于是手也顺着秦岚脸颊下滑。
流连在秦岚的敏感点。
她的眼神果然更加迷离。
含着她的唇的单季扬低低哑哑模模糊糊的笑,秦岚的身体他了如指掌。
即使被吻秦岚都沒有脸红,但是单季扬这样的笑,让秦岚无端的脸红了。
吻了良久,直到电梯重新合上又重新升了上去,单季扬还沒有放开她。
直到回到最初的下來的那一层,电梯门打开,外面等电梯的人发出抽气声,秦岚才从沉迷中回过神來。
单季扬把秦岚的脸顺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隔绝了电梯外那些人好奇的目光。
脸上是无法抑制的好心情,一点都沒有被打断的恼怒。
单季扬看着怀里耳朵都红透的小女人,不自觉的微笑出來。
电梯外的有些女人已经脸红了,从來沒有见过单季扬这样的笑容。
也沒有见过单季扬跟哪个女人如此的亲近。
单季扬收敛起脸上的妖孽的笑容,长臂一伸,关上了电梯。
刚关上电梯秦岚就从单季扬怀里挣扎出來,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但是耳垂还余留一点点红晕。
单季扬有些爱不释手的想去摸那个软软的肉。
秦岚眼疾手快的打掉单总裁的咸猪手。
力道大的让秦岚自己的手都痛的发麻。
单季扬不仅沒有痛的表情,还是那样笑嘻嘻的样子。
秦岚有些后悔自己怎么不用高跟鞋去踢这男人。
单季扬看着如同小猫撒泼般的小女人,心里的愉悦怎么也止不住。
秦岚自知有些失态,不自在的清清嗓子,郑重其事的跟单季扬说:“麻烦单总自重。”
她一本正紧的样子,让单季扬更加想笑。
但是避免惹怒这个已经炸毛过一次的小女人,单季扬只是也摆出正紧的样子,问:“秦小姐,在这样的吻在国外只是打招呼的一种,我是从美国回來的,难道,秦小姐不知道?”
秦岚狠狠瞪他一眼,她当然知道但是问題是单季扬以前正常的很好吧。
电梯又一次到了一楼,秦岚这次毫不犹豫的急急走了出去,而单季扬也沒有再拦。
这样的局面,单季扬已经,很满足。
他看着秦岚的背影,眼神变得很温柔。
秦岚妈妈这几天精神很好,好的比病倒之前还健康的样子。
秦岚看的有些心慌。
这样突然好起來,并不是好的征兆。
“妈妈,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好不好?”
秦岚在妈妈旁边轻轻的问道。
叶兰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笑着说:“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熬几天,不浪费这个钱了。”
这样一说,秦岚的眼泪哗一下就掉下來。
“你不要这样说,你以后还要给我带孩子的。”
秦岚妈妈轻轻打了秦岚一下,笑骂到:“沒脸沒皮。”
“你呀,我最不放心你,看起來坚强,其实心肠最软,又敏感,这样总是容易受伤,我走了你可怎么办。”
秦岚妈妈的话,让秦岚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人拿出來在地上用脚不停的碾动一样,痛的让她踹不过气來。
秦岚努力的让自己笑了起來,语气故作轻松:“沒事,我这么凶谁敢欺负我。”
好像是想到秦岚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情一般,叶兰笑了出來。
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旁边的秦岚捂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來。
第二天,秦岚还是把妈妈送到了医院检查。
“病人的年纪大了,不适合做手术,而且各个器官也都在衰竭,现在只能靠仪器保持清醒。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岚的脸色苍白,根本就站不住。
安宁扶着她,就在她以为秦岚会昏过去的时候,秦岚反而推开了她,努力的自己站稳。
“医院,她。。。。还有多少时间。”
医生怜悯的看着眼前已经惊慌失措,却还努力镇定的小女孩,说:“不到三个月。”
安宁听到瞬间也红了眼眶。
秦岚点点头,连一声招呼都沒有跟医生打就走了出去。
安宁担心的跟了出去,但是秦岚却只是回到病房而已。
她安静的坐在病床的旁边,盯着妈妈一动不动。
安宁站在她身后,就这样陪着她。
“我小时候,总想着长大,长大了就可以自己赚好多钱给妈妈用,后來,我好不容易就长大了,我却忘记我都做了些什么,除了给钱她,我好像什么都沒做过一样。”
“她一辈子为我操心,劳心劳力,总是不顾自己。”
“我真的好后悔沒有多陪陪她。。。。。。。”
世界上最让人后悔的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 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们都是这样。
小时候想努力长大,但是长大之后却又被外面的花花世界吸引。
父母总是说,沒关系,去过你们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我们就真的以为时间还很多,亲人还可以带我们。
不懂得,未必说的明天,就会有以后。
安宁沒有出声安慰。
他知道秦岚只是需要倾诉和陪伴。
但是她这样哭下去太伤身体,安宁还是有些担心。
安宁蹲在秦岚的旁边,伸手把安宁的脸转向了她,用拇指擦去还在不停掉下來的眼泪。
“不要哭了,这样伤身体,你要是垮了谁來照顾阿姨。”
秦岚抽抽搭搭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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