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小心翼翼和怜惜,让秦岚觉得心悸。
有时候,觉得自己好丑。是灵魂底处僵硬的丑态,击溃自己,显现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知道该对谁说一说。
你爱我么?你的眼神这样告诉我。
如果你爱我,那么……
只是如果。恍惚间,知道秦岚在抱自己。
那种抱,像要把怀里的人儿暖过來一样。
秦岚抱着比她高比她壮的大男人,感受着他这莫名的撒娇和依赖。
单季扬靠着秦岚,感受她的体温。
我的爱,请安静地听我说话。
如果那三个字冗长,也请耐心地听完它。
我不是最耀眼的那个人,也许不能照亮你的人生;
我不是神。
不是海岸。不是华丽的殿宇里亮起的尊贵的灯。
你身后的眼神才是我。
是你后知后觉的背影,将我倒映了。
暗中的烛火才是我,
明明灭灭,微弱地在风里摇曳着,
为的只是看一看----你的忧伤和快乐。
秦岚,我是爱你的。
你听到了么?
最后秦岚抱着单季扬睡着了,两人头碰着头,肩碰着肩,以最缠绵的姿势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长,融合在一起就像一个人一般。
单季扬醒來时,已经是黎明,他们的姿势已经换成了秦岚在他怀里。
他睁着眼睛看日出,看到大片暧昧的云飘过头顶。
身边的人是累惨了,还在睡,蜷在那里轻柔地呼吸。随着光,清丽的容颜被毫无余地地点亮。纤细的手指掺着沙,不时微微抖动一下。
美的像一幅画。
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包裹起來,然后抱了起來。
他突然觉得,这辈子,他是非这个女人不可了。
吹了一晚上的海风,秦岚感冒了。
当她抱着被子吸着鼻涕的时候,单季扬几乎想以死谢罪。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秦岚拿着纸巾,带着浓重的鼻音,白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废话,除了你还能怪谁?”
单季扬更加愧疚,慌慌张张的端水倒茶喂药。
奈何单大少天生不是服侍人的,打翻了水,弄倒了杯子,喂药的时候还烫到了秦岚。
单季扬窘迫懊恼到不行,秦岚看他几乎要跳脚的样子,心里才稍稍解气,她感冒不就是他害的麼?
重新倒上了水,拿着药,小心翼翼的递给秦岚,面带无辜。
秦岚也难受,沒精力去折腾他,就乖乖的吃了药。
单季扬还自告奋勇要去做粥。
秦岚想着他公寓里那干净的几乎可以上杂志的厨房,面露怀疑的表情。
单季扬顿时觉得备受侮辱。
“你那是什么眼光,我在美国也是会自己做饭的!”
有钱人的少爷不是会每天过的花天酒地,夜夜笙歌麼?
怎么会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秦岚不信。
单季扬决定用事实來打败她。
二话不说就跨进了厨房。
感冒药的药效渐渐上來,秦岚开始有些昏昏沉沉的想睡,隔音良好的墙壁成功的阻挡了厨房乒乒乓乓的响声,她沒有抗拒困意,渐渐睡了过去。
再醒來就是被阵阵香味唤醒。
秦岚睁开眼,就看见单季扬一顺不顺的盯着她看,各中的深情不悔一目了然。
秦岚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烫。
单季扬看到秦岚的脸又有些红,有些忧心忡忡。
“怎能么脸这么红,是不是温度又上去了?”
说话间,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覆上秦岚的额头。
“咦,沒有啊。”
秦岚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她 总不能告诉单季扬,她是因为他的眼神所以才脸红的吧。
“我饿了。”
单季扬果然瞬间忘记刚才的事情,把放在一边的碗端了过來。
一碗热腾腾的肉粥,上面还撒着几丝葱花。
让人看了就食指大动。
秦岚也是真饿了,正准备伸出双手去端碗的时候,被单季扬拦了下來。
他帮秦岚调整了枕头,让她靠在上面,然后就端起碗,用勺舀起粥送到了秦岚嘴边。
秦岚一怔,沒想到他会喂自己。
顿时觉得眼眶热热的,连忙低下头來掩饰自己快失控的情绪。
其实她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不管是什么时候。
就算是和顾城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存着一份小心翼翼,沒有了顾城,妈妈生病之后,她几乎都是自己在照顾自己,连生病都不敢,大概是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去,不可以倒下去,她还要照顾妈妈,不能让妈妈连生病都觉得不安心。
现在这些幸福到让她觉得像幻觉的东西 几乎让她害怕。
不开心有人哄,生病有人陪,会关心你,也很在乎你。
其实女热要的重來不多,每个女孩从一个男人身边流浪在另一个男人身边,为了不就是寻找到在自己很孤单很难受的时候,不至于无从可依靠。
“我发誓我的厨艺还不错。”
单季扬突然出口打破沉默。
秦岚奇怪的抬起头。
“所以你不用这么视死如归的表情。”
单季扬认真的说道。
秦岚被他一本正紧的样子逗笑,顺从的长开嘴吃下粥。
单季扬满意一笑,赞赏性的吻了吻秦岚的额角。
接下來单季扬就开始讲自己的留学生涯,里面的趣事和窘迫的事。
秦岚现在才知道,原來单季扬这种大少爷也是打过工,做过兼职的。
单家想培养他自力更生的能力,就不给他生活费和学费,让他一个人在美国自生自灭。
“你爸爸就遮掩锻炼你?”
秦岚有些不能想象单季扬在酒店里端盘子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景象。
“那个老头子就是奉行严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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