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提供胸膛。
让快要虚脱的秦岚靠着她。
夜深了,还是有一点冷。
身后的温暖,让秦岚在这个绝望的夜晚,沒有垮下去。
良久,医生终于出來,说可以手术,不过存在风险。
单季扬看着秦岚,等着秦岚做决定。
秦岚很迷茫。
这些年,一直是她一个人面对妈妈的病况。
所以想不顾一切的让妈妈活下去。
但是她知道,妈妈这样,活的并不轻松。
叶兰身上那次手术留下的疤痕。
秦岚从來不敢用正眼看,怕自己承受不起。
秦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单季扬。
他眼神关切而温暖,一直暖到秦岚心里。
“你看这样好不好,让专家门一直会诊,讨论一下要不要动手术,还要等你妈妈醒过來,问一下她的意见?”
单季扬小心的措辞,带着商量的口吻。
这是秦岚的家事,他一个外人并沒有权利插手。
特别是这种人命关天的事。
但是看到秦岚那张迷茫的小脸,他觉得自己不能不说话。
秦岚想了想,点头同意。
加护病房里,叶兰还在昏迷中。
秦岚坐在床边看着妈妈,等着她醒來。
甚至过一下就要用手探一下她的呼吸。
确定她还是活着。
这些动作让单季扬眼眶发红。
秦岚是多沒有安全感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单季扬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握着秦岚的手,陪着她等叶兰的苏醒。
这边悲凉仓皇。
安宁那边却是温馨甜蜜。
安宁喝醉了,不断的撒着酒疯。
抱着酒瓶不放大唱只有她自己听的动得饶舌。
黎笙拎着她出了包厢里面。
安宁醉了还知道要买单。
在自己的小包包里掏钱包。
前台经理一看是黎笙就连说免单免单。
安宁一听不要钱,毫不犹豫的收起了钱包。
黎笙好笑。
安宁肯定是不会缺钱的。
有安妈妈那种狠角色在,怎么会让女儿受这种委屈。
但是安宁这样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样子,让他觉得可爱。
看到她喜滋滋的背上包包就想欺负她。
“别人是说免我的单,又不是免你的单,你是不是该把钱还给我?”
安宁不屑一顾的撇头:“不要。”
“那你回去付钱。”
黎笙作势要回去。安宁急了,一下扑上去,缠住黎笙不让他走。
安宁抱着黎笙的脖子不撒手。
她总记得小时候爸爸说:“白首为人先。”
好像抱着了头人就跑不了了。
双腿还缠着黎笙的腰,暧昧的姿势做起來轻车路熟。
黎笙嘴角抽搐。
只好轻言细语的哄她:“我不去了,放手好不好?”
安宁摇头,然后又可怜兮兮的说:“我走不动了。”
黎笙无语。
最后好说歹说,以黎笙背着安宁回家为结局。
黎笙背着醉得还在打嗝的小女人,无视于路上行人投來的目光。
安宁还不安分。
指责黎笙:“都是你不來,害我喝这么多酒。”
“嗯。”
黎笙的声音温柔的要滴出水來。
“我差点被别人亲了你知不知道。”
“嗯。”
“你为什么不來,我讨厌你。”
“嗯。”
……
黎笙把背着的人往上拖了拖,安宁已经睡着了。
黎笙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不再挣扎了,就她吧。
睡梦中的安宁,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就这么被预定了。
第二天叶兰醒过來的时候就看家这样一幅画面。
秦岚靠在上次送她回家的男孩子身上,头枕着他的肩膀,手被他握在手里。
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椅上,拥挤却温馨的场面。
单季扬醒过來,看到叶兰醒了,礼貌的一笑。
然后摸摸秦岚的脸,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醒醒,你妈妈醒过來了。”
秦岚迷迷糊糊的醒过來,看到床上的叶兰睁开了眼睛,惊喜的扑过去,叫道:“妈妈,你沒事吧,还有哪里不舒服,会不会痛?”
单季扬按铃叫來了医生,给叶兰做检查。
情况基本很稳定,沒什么大问題。
“妈妈,你饿不饿,我去跟你买吃的好不好?”
秦岚摇着叶兰的手臂问道。
话音刚落,护士就端着三个人的早饭和一些洗漱用品进來……
叶兰赞赏的看了眼单季扬。
然后推推还在病床变得女儿:“去洗洗,看你邋遢成什么样了。”
秦岚孩子气的吐吐舌头,去洗手间打理自己。
顺便跟公司打电话请假。
陈予涵在电话里忍了又忍,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麼?”
秦岚干脆的说:“私事。”
然后挂了电话。
出去的时候单季扬已经把吃的摆好,等在秦岚。
阳光从病床变得窗户洒进來,轻柔明亮。
眼前这个男人收起了平时的嚣张和傲然,笑的温良。
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微皱起的白色衬衫。
显得落拓却不落魄。
白色的粥冒着热气,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
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秦岚莫名的想到两个字:良人。
什么是良人?
可以相信的人。
可以依赖的人。
可以爱上的人。
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单季扬,你是哪一种。
安宁听说秦岚妈妈病了,翘班來看叶妈妈。
还带來了自己的老板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