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词,不动声色的放下接着问,“那你认不认罪?”
“不认!”
“嗯?”不仅路忠诚惊讶,马迁安也抬起眼皮关注古流喜起来。出乎意料,铁证如山这小子还不认罪,嘴巴恁是硬得很。
“你管理全旗鸦片种植,你知不知道我们国人深受鸦片的毒害,一百年间我们吸食鸦片把身体和精神都吸垮了,这种东西对我们民族的恶劣影响这么深远,你还大规模推广种植,难道你还没罪,还不认罪伏法,你想什么呢?”
古流喜知道一旦认罪等待他的将是严惩,交代材料是一回事认不认罪又是一回事。古流喜梗着脖子狡辩道:“我冤枉!种植鸦片不假,这个是大家都看到的我不抵赖,但那都是R本人指示的的,我一个小职员我管得着吗?换了谁谁不得执行上峰的命令?我只是执行命令罢了,我只是一个工具,所以应该没我的事。”
“狡辩!”路忠诚猛的一拍桌子,“你这是助纣为虐,明知R本人犯罪你还乐颠颠帮助他们,罪加一等!”
“不服!你扣屎盆子!”古流喜也不示弱。
“好!先不提你受R本人命令卖力推广种植鸦片的罪行,就说你自己私下给自己搞的私货吧,你奴役百姓在自己的田里大面积种植罂粟,奴役百姓给你私人熬制鸦片烟膏,每年种植上千亩的罂粟,危害极大。不仅分不付工钱,还将收获的鸦片到处贩卖,这又怎么说?”
古流喜又狡辩道:“长官大人,我一小科长每年种上千亩这么大面积罂粟,所有收获都揣入我个人腰包,这可能吗?我的背后没有大人物指使,没有同僚们照应着,我不早就被他们打了大户?”
“怎么讲?”
“他们都有份的,你不能把所有的罪责都算到我个人脑袋上,要算大家一起算,光算我一个人搁谁谁能服气呢?”
妈的!古流喜果然狡猾。马迁安知道古流喜说的话里面九成以上是真的,确实很符合逻辑,但自己可没时间跟古流喜磨叽这些“事实”,这次审讯不仅是一次刑事审讯,还是一次政治审讯,不狠狠处理几个标杆人物,不足以震慑这些为R本人服务的汉奸们,该杀就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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