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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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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章内外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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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的人来说,隐然就是头上一柄达摩斯克之剑了。     还有一份是巡阅河西边军重建,新农作物推广的问题。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新作物也不是那么好推广的,玉米、棉花都需要大量的水肥,地瓜虽然耐寒耐旱,没有足够的肥力跟上,也是长不好的。土豆和芋类虽然对环境不怎么调低,但对地力消耗也很大,需要轮替种植大豆和苜蓿来恢复。     因此军屯庄选址都是有讲究的,比如靠近河流或是大量水源的地区,并且有方便收集肥料的地利,比如靠近军属厩场或是禽畜养殖场,或是人口稠密城郊。因此藩部又多了一项收入,可以用收集来的牛马粪便来换取所需的生活物资。     河西马瘟受到影响的牲畜,大量被烹煮腌制成罐头,然后作为大宗易物的支付手段,送到草原上去,反正只要吃不死人,口感差点也不会真有多少人计较。     此外     还有吐蕃从河西等地搜刮掠走的财富,从伏远城和行帐缴获的并不是全部,还有一部分据说是被达扎路恭藏了起来,正在通过俘虏线索寻找。这也是小慕容眼下的任务之一。攻略青唐的前后花费不少,虽然朝廷还没有确定真正意义上的赋税,但我也不介意任何一个来钱的渠道。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我慢慢的闭上眼帘,等到再次从喧嚣声醒来的时候,睁眼看到的是长安城那高耸的门楼,和自聚集在城门内外的官吏百姓。     迎风招展的长安留守武旗仗,在当头最显眼的地方,来自宫乐署的数百人乐班,在城头上且歌切舞,演奏起了得胜班师的《大庆奏》。     。。。。。。。。。。。。。。     “伟大的胡马拉在上。。天狼星和金牛神的保佑”     穿过茫茫沙海,抵达某片绿洲上的栗特商人康纳罗布。对着炎阳高照的天空,这两位传说神祗所在的位置祈祷道,     自从走出高地后,他的霉运终于在这里终结了,从撒慕键(撒马尔罕)出来后一路损失的本钱,在他一连串挫折和惨痛遭遇后,被以另一种方式加倍的挣回来。     作为临时的信使,他在那些急于赎回本国贵族和士兵的国王们哪里,受到了高规格的优待和馈赠。     雇佣了更多的人手,购买了更多的驼畜,用珍贵的上等丝织品、茶叶装满了背囊和箱篓。甚至还在当地兑换了一大笔名为泰兴钱的塞里斯金币。     为了更好的往来和融入在这个伟大国度,康纳罗布甚至给自己取了一个塞里斯特色的姓名——李维,李姓来自这个塞里斯人最常见,又是最尊贵的国姓,唯是他给自己取的,据说代表着运气和无限可能,字是那位尊贵的大人赐予的——伊藤诚,这个字号据说来自更东方的一个海上国度,代表着女人缘和难以想象的好运。     他还雇佣了一名塞里斯翻译,这是一名为楚白的混血美少年,他不但精通多种语言,还擅长多种生活的技巧,足以籍慰他在枯燥而漫长的旅途空虚的时光。     。。。。。。。。。。。。。。。     安息外海,一只臃肿而伤痕累累的船队,正在劈波逐浪,来自附近海岸线大群的鸥鸟,盘恒追逐着船队驶过的痕迹,不时从从翻卷复合的白浪,眼疾爪快的抓起一条条昏头昏脑的鱼。     另外胆大一些的海鸟,这鼓噪着落在大船帆揽上,毫不避人的啄食者人类废弃的残留物。突然一个东西砸在它们当,惊起一片哗然飞舞,却是快被太阳和海风变成石头般硬邦邦残饼,顿时咄咄有声的扑打争抢起来。     随船的海兵队正郭彪,呵斥了两声那个百无聊赖的趴在舷墙用食物乱丢海鸟的海兵,踢着屁股罚他举小锚五十下,这才走上船楼顶上,在帆影和烈烈的海风,稍微清净一下。     他也是这艘五千料大船的身份最高的军官之一,统领着两百名各族士兵组成的海兵队,相比这些参差不齐的部下,他是一个地道北人。     在此之前,还差点拥有一个显赫的将门出身,这个出身实在太显赫了,全天下也没有几个,但是他的母亲身份又太过卑贱了,只是宴客偶尔侍寝的一个家姬。     以至于那位郭令公家族上下,都不会容许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享用这个尊贵的姓氏和余泽,于是不甘军旅生涯就这么结束的他,不得不转投了武学的水师学堂,因为这里并计较投考学员的出身来历,以一个一辈子没见过大海的旱鸭子北人,最终变成一个踏浪追逐的海兵队正。     结果在东海实习的时候,被紧急召入南海都督府的远征团,稀里糊涂的来到了这只远航的船团,在船上一呆就是数个月。     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大昆仑洋,一年只能顺应季风往还两次,错过了就没办法,所以哪怕南海府已经拥有万料的巨舶,但是缓慢的度很难跟得上长程的季节信风,只适合做一些稳定的贸易航线,最终还是采用了载重、度、续航能力,都比较折五千料改装大舰作为远行的主力。     每年两次组成大船队,对数千里外的天赐岛进行补给和人员输送,毕竟虽然在岛上的开荒垦拓已经卓有成效,但是大量的生活物资和生产工具,还是一时半会没法自产自足的。     他的部下都集在光线微弱的下层船仓,这段漫长的旅途让他们疲惫不亢,大多数时候只能或坐或躺在地上以节省体力,他们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接触过6地,上一次迎着暴雨跑出来淋洗,还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疲惫加上枯燥,让很多人变得形容枯削,衣物霉,或是皮肤溃烂起来。     只有他们的武器和铠甲,还被精心的保存完好,细长轻便的浪刀,藤甲藤盔的穿戴,他们就是南海都督府名下众多义从之一的骠子兵,他们原本是南诏通过战争俘虏的骠国奴,大唐攻灭南诏时,这些骠奴也出了力气,因此在战后南诏境内的数万骠国奴都得以脱离奴籍,其大部分不愿归国,而留在当地组成一个叫骠子蛮的新族群。     少量不愿富有战斗经验的青壮,以义从的身份追随唐军继续在银生、通海节度使境内,与南诏残余势力作战,然后随着这些地方的平复,又辗转到黔道,清剿红水河(澜沧江)那些抗拒大唐统治生蛮部落,最后沿着红水河(澜沧江)南下,辗转抵达安南大都护府境内,继续以义从的身份作为驻军的探哨和前锋,攻打抓捕那未开化的土蛮聚落,最终加入南海都督府的序列,成为受雇登岛抓捕土人的众多武装力量之一。     虽然在这个过程,不断有来自望部、黑齿等臣服大唐的别族被补充进来,但是基本装备和作战方式还是一直没有太大的变化,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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