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数载可以轻易改变的,只要能把握好两者之间的权衡,随之而来的是朝廷权威和皇权的空前凝聚。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这个趋势,那适时做出一些转变也是情理之的,拿着父兄挣来的军功和荫补,进入武学去修业,学习火器、工造、缁给、参谋这些全新的玩意儿,比起那些寒门或是军卒出身的进修将士,这些家世熏陶的军门子弟的和基础都要好得多不是。
从另一个方面说武学的经历,成为他们竞争的另一个舞台。寒门子弟和世家子弟较劲的新战场。
此外,就是关于在实验性的电报线路取得突破的好消息。
由于在镇压昔日从龙五大臣裴冕等人为的西北派勾结内常侍宁致远,动的那场试图挟持肃宗的夺宫之变,那几条通到长安城外的骊山,龙山、北苑,太白山、楼观山的实验性线路,挥了很大效用。
因此,在我的批准下,开始对更远的长安至洛阳的线路,进行勘测准备,主要是沿着新建立不久的直道进行分布,用最简陋的粗加工熟铁线路和木杆,8o步至oo步的距离进行架设,线是略高于两丈的架空裸线,缠绕绝缘的是粗烧的陶柱,沿着京师漕运的河流进行分布,作为信号接力节点就设立在沿线的军屯庄里,为此宁可不惜多绕远路,以方便保密,也方便沿途维护和控制。
对外就作为路标和军用测杆的名义,由枢密院下令进行强制保护,规定损毁者,以窥察军机,破坏军输资粮论处。。反正是交通要道,日常就派人骑马沿途巡查,虽然繁琐了一点,但是还算有效,抓到的就是杀一儆百的重罚,处死后用到十字架,倒插在路旁以儆效尤。
作为一种新事物,出现的初期总是少不了好奇和惊异的围观者,由此也产生一些偷偷将铁线弄断,截回去做成自己的农具,或是用来扎篱笆的例子。但是经过几轮有奖举告和清算后,也逐渐绝迹了许多。
现在,已经基本可以保证比较稳定的例行通报,而普通往来两都之间,递送塘报公的驿马,至少要走上两天一夜。我现下也可以拿到长安和洛阳几乎同步的奏报,但这个东西使用的多了,将不可避免的引起朝有心的人的关注。
我也没指望能把持这个东西多久,毕竟瞬息而至的消息传递手段,虽然还存在容易受外界干扰破坏的不确定因素,但如果推广开来,对这个庞大国家统治的延伸和拓展,有莫大的好处。
我所需要做的是,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向皇帝小白摊牌,献给朝廷的同时换取最大的利益,这才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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