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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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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五章 意外和偶然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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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上梁的崛起不过是这些年的光景,却依靠来自北方远远不绝的人力物力,在流人为主的海南荒岛上经营处偌大的局面,并且通过文治武攻的手段,将触角遍布南海。     哪怕在6地上,地上梁的权势也是了得,竟然能把那些海贼家的子弟,洗白了作为地方的学生,由州上举荐去参加长安的科举大比。     公主邑司、南海都督府、南海巡检使三司,几乎参与和把持了唐人在南海的大部分营生和活动。直接把住了海路的命脉,若是没有没有南海巡检的堪合,什么船都别想出海远行,就算给你侥幸偷偷出海了,也会遇上海贼、风浪之类的意外,然后人货尽失,从此人间蒸。     “这东海官,西海贼”     他想想又问道,接待的族人叫宋铭旺,与他相仿年纪,辈分上却是晚辈,相当知情凑趣,也很健谈,几乎知无不言,不免有些放开城府。     “又是怎么说。。。”     “这。。。”     这位晚辈却不禁脸色变了变,看看左右,这才比较委婉的解释起来。     “无非就是说南海现在海面平靖。。。”     原来,这些年的海贼经过南海都督府的扫荡和清理,已经放弃在南海的大部分活动,只剩下一些小打小闹由生计艰难的渔民兼职的小股海贼。     因为,那些有点势力的海贼船帮,都跑到小昆仑海以西去讨营生了,那里全是与唐人关系不大的番船,没有被南海巡检追缴的风险,势力比较大的还可以直接堵在人家港口外守株待兔,收取保护费,甚至上岸攻打抢掠一些城邑。既有打击国外竞争对手的因素,也有为开拓前驱的意味。     因为,南海都督府,随后会以追缴海贼的名义跟进,与当地达成联保协议,派人办团练,设立据点煮盐屯田开矿,招徕人口以备海贼侵袭。如果有不识相的,目前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幸免的。。。。。不过这东西就不能明说了。。     “大人可知,他们还有三不抢的行规。。”     宋铭旺又转言顾他     “哦。。”     “唐船不抢,贡船不抢,人客船不抢。。。。。”     “海贼还有这种行规。。。岂不是义贼了”     宋若思正在沉思,作为子侄的年轻人眼睛一亮     “正是。。。”     宋铭旺心中苦笑道,这个行规却是强力手段逼出来的。     海南这些年虽然已经淡出大部分海贸的经营,但是通过其他方式,仍然牢牢把持着局面,比如武装义从的输出,商事纠纷的仲裁,沿途据点的补给水粮,无不让那些边及四海的船商,深刻感受到南海无所不有的存在。     而且这些钱也不是白收的,作为公募钱,在南海会社手上展出很多用途来,定期还公开收支细账。     比如为信誉记录良好的外围成员,提供低息乃至无息的扶助贷款;又如用放贷的孳息,对生老病死的成员的进行补助和安置。还有各地建设的投入,可以用会社成员的身份,按照贡献和信用的高低,廉价乃至免费的使用沿海一些港口内的仓库、栈房等公用设施,     十抽一的保险金,让遭遇海难风浪的船商成员,拥有了经营失败后卷土重来的可能性。遍布各港的飞钱联号,可以完成一些大额钱物的兑换周转,还提供临时的抵押借贷。号称快捷第一的船递局,遍布各大据点的海路邮驿体系,这些都以证明那位创立者的高瞻远瞩。     要知道,这位大人从封邑开始,就一直来没有来过海南,却对这些展变化了若指掌,总能先知先觉的提出一些开创性的东西,光是这一点,就让多数人敬畏并且害怕。     曾经也有不姓邪的,勾结了亲近的海贼,抢了自己的船来报失,结果被南海会社查出后,整个家族一夜之间被上岸的海贼掳走一空,只剩下一些没干系的仆役来报官,而且只掳人,对财物秋毫无犯。     从此那些自以为经营的根深蒂固的海商巨族,终于认识到,南海会社拥有制定游戏规则,并维护规则的实力,除此之外,其他方面就相当宽松和放任了,南海甚至是鼓励这种海贸上的商业竞争,只要不触犯某些底线。     作为接送的族人,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位北边过来的族兄,年轻气盛,以为天高皇帝远,无意触犯了某些禁忌。广州虽然天高皇帝远,但是对于那位大人的地盘,却是近的很。。。。     他正在构思怎么委婉暗示一下这位新上任的北方族亲。     突然听到号声习习,顿步齐声,街上走过一队褐深鼻,明显西夷特征的军队,背甲跨刀,目不斜视,露着精壮的手臂,看起来相当强悍硬朗。     “这就是广州番兵么。。。”     年轻人好奇的问道。     “他们是怀化团练,。。。。”     怀化州,就是在原佛逝国第二大城邑,巨港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海外州。因为南海府的兵额有限,不能明目张胆的扩军,但是海外各州需要规模不等的武装,于是各种名目的员外编制就冒出来,这种团练武装算是其中一种。     “不过现在据说在小昆仑海以西。。。还有一只由故安息人组成宁远团练在活动。。。。。”     。。。。。。。。。。。。。。。。。。     大漠黄沙,一直庞大的驼队蜿蜒其中,组成的人员也迥然各异,既有肌肤古铜黑的奴隶和仆人,也有深目高鼻背甲跨刀的白胡护卫,甚至还有一些身材窈窕,衣着清凉的女人,虽然都用布巾掩着大半面目,褐色、红色、银白色的头,昭示了她们来自的不同种族。而这些女人却都围拢在骆驼队的中央,那些护卫和奴隶连朝她们的方向,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偶尔不小心看到了,也立马将脸转过去。     那是套驾在众多骆驼之中,撑起的一个巨大的车帐,厚厚的纬纱之中,一个正在随着骆驼行走起伏,不停荡漾的巨大肉球,在众多女人的服侍下,不停的在哼哼     “还要走多久,除了沙子,还是沙子,该死的塞里斯人,该死的伯克麦尔。。。。”     虽然那些缠绕在他身上的女人们,一边用细嘴银壶中浸薄荷水的纱巾擦拭,一边用往他嘴里塞剥皮的葡萄和阴凉的椰枣酒,但是还是不可避免一直冒出油腻腻的汗水。     “阿鲁迪,我要更多的酒水。。。”     一个皮肤黝黑,象管家一样的安息人,带着几名努比亚奴隶,手脚利落的从骆驼鞍子上取下大腰小口的瓮子,送进帐子里。     “我们从呼罗珊出,走了多久了。。。”     许久之后肉球才算活过来,将几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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