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清界限了吧。。。”
从通政司回来,陪我站在丽景门下等候金吾卫士开门的薛景仙,听过内朝的情形,想了想这才低声道,
“老薛。你觉得咱们那位陛下会怎么想。。。”
我低声道。
“不管陛下相信不相信,关键的是这个置身事外的态度啊。。。”
薛景仙依旧沉容淡定的说。
“相信不久,内朝上争执的消息,就会传出去了。。。就看那些人怎么反应了。。”
我对他点点头,看着藻华的门楼,又微微叹了口气,就算是功臣也要懂得自污和避嫌啊,有时也要违心的做一些看起来很无智的事情。。。。。
回到家里正好是午饭的时间,进了厨房过问了下今天的菜色,却没有看见,惯常会牵着小白狼。在这里转悠偷嘴的小丫头。又去了她新建的鲸白馆,也没看见人。回到一大两小三海中间的居所,也是静悄悄,连找个人来问都找不到,却意外在露台上,看见好些女人们都围在大海子边的草坪上。
走了过去,却看见阿蛮、云容她们,还有我的妹妹雨儿,女儿玉坊什么的,正在围着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女孩儿,手中还牵着一个比她更小的女孩儿,梳着丫髻,穿着小小的绣裙,小鼻子小脸的看起来象布娃娃一样的可爱到极点。
“娘。。。娘。。”“抱。。。抱。。”
虽然只会这几个音节,那奶声奶气的小姑娘,却似乎一点都不怯生,咕噜滚着黑白分明大眼儿,在人群中转来转去,被爱不释手的亲来抱去的。。。
“这是你们的新玩具么。。。”
小女孩儿直到看见我,才畏缩了下,小脸皱了皱,想要哭出来的样子。顿时我被一群齐刷刷转头的女人,名为母性的气场所笼罩,不由后退了两步,尴尬的捏了捏鼻子,感觉我居然有这么一天会成了多余的人。
“主人。。。”
我这才现,我那位后院总管初晴,赫然也在其中,脸红红的很有些说不明的味道。
“这是涛儿和瑶瑛,刚从剑南过来的。。。”
她轻声为我解释道。
什么这就是薛涛,不由我大奇,这么一个可爱到萌的小女孩儿,就是后世风情万种媚骨天生名满天下的“女校书”薛涛,不由从头到脚多看了几眼。
说到女校书,我又不禁想起后世赏识她,请旨诰封她为“女校书”的剑南节度使韦皋,现在还是人见人爱的伪正太一个。为了摆脱小丫头家那位shu女姑婆,玉真大长公主的魔爪,毅然连夜北上参加了童子军在西北的试炼。
现在我家的第三代算是彻底长成了,梁门五小骁的小杨、卓弈、向允、全承泰、摩勒,虽然级别并不算高,却已经各自领兵天各一方,双俊之一的李萼在领导河北各道见习的学军。。
“呜呜呜。。。”
被我瞪得久了,似乎有些可怖,正畏在阿蛮高耸的胸怀里,惬意蹭着脸儿的小女孩,嘴巴突然扁扁,哇声哭出来,连带她手上牵的薛瑶英,也不明里就的跟着嚎啕大哭起来,那个声音悲切的让我不得不落荒而逃。。。。
“阿笑是坏人。。。”
全家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小丫头一边往嘴里塞鱼饼子,一边用眼神瞪的我有些无可奈何。
“笑郎。。。”
我正对面主座的阿蛮,突然筷箸开口道。
“我想将涛儿收养在名下。。。”
这话一出,桌上的女人们,夹菜舀匙的动作都不由顿了顿,却是表情各异。。。。。
饭后我破例没有去书房,而是呆在卧房里,吮吸这阿蛮面颊上有些冰冰凉的泪痕,吮吸她花瓣一样的唇儿,把弄着她袒然的胸怀,在手中荡出一片弧形的波动,仿佛又定格在当年落水后,急救呼吸的那一刻。。。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和我在一起时间最多的女人,也无意间承受了来自内外的巨大压力,虽然我的权势可以替她抵挡掉大部分非议,但是作为一个古代女子对传统的刻骨情节,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暗忏自伤。。。
“奴已经认了,这或许就是命吧。。。。不能帮梁家传下子嗣”
她脸红红,低喘喘的贴着我说,却还有几丝冰冷的泪痕。
“也不求其他了,就让奴年老色衰后有个托付吧。。。”
“不许你这么说。。。”
我听的就是一阵火大,不分由说将她翻转趴压在身下,以一个她最羞耻的形态,露出我最爱的两半浑圆,狠狠冲撞起来。。。。。。
“我们还年轻,还有时间,还有机会。。。。”
话是这么说,我心中却有那么一丝丝的阴云,狗屁的天道四九,唯留一线,难道我奋斗了这一切,却要留下这种遗憾么。
。。。。。。。。。。。。。。。。。。。。。
河西西路,庆州,静边,偌大的荒原之上,斗气重霄,厮杀连天,到处是纠缠在一起的人,偶尔那几片还未完全枯黄的绿色,也早被践踏的稀烂,然后又被血水染成褐红。
“不愧是高碾子带来的人啊。。。”
饱受冲击的军阵中,几个微微起伏的土丘上,唐军的旗帜下,主帅卫伯玉擎着一只银片镶金单筒咫尺镜,轻声赞叹道。
“三天大小十三次鏖战,还这么有锐气。。。”
“左翼告急。。。”
观察旗色的虞候突然喊道
同一时间,进攻者的马队中,如凶兽一般撕号呼喝中,还夹杂着
“冲。。冲,冲进了这些火器就没有用处了。。。”
“别怕,我们在上风,一投火墙先烧到他们。。。”
“稳住稳住,冲近了毁掉这些器械。。。”
最后一阵试图阻挡的军阵,也在马刀和抵射的快弓面前,溃然散去,惨白的脸色和血红的背影,在马蹄下铺倒了一路。
那些不停吞吐着火焰和死亡的怪物,终于露出薄弱的核心,只有大堆的车架子,一些赤着膀子的士兵,连遏制突骑的长兵器都没有,只能慌乱的来回奔走,驱赶着那些牛马,将沉重的车弩石炮,向后拖曳。
那些神机营的队列中,突然烟火大作瞬间淹没了阵前的视野,烟火中飞出一只只冒烟的飞矢,密集如雨的剥蚀了进攻队列上的最前头一层,中间还夹杂着一只只车弩直接放平射的短枪,将好些人体直接穿飞起来。
进攻稍稍一顿,烟雾也转瞬即散,露出还有一列高架起来的喷筒,此起彼伏的喷出火花,哪怕是大白天,也炫目的让人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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