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地笼罩在熊熊烈火和浓烟之中,所有的车墙墙和拦马桩正在变为灰烬。
一些跌跌撞撞的火团仍然在前进,企图抱着阻挡他们的敌人一起滚到在地上,然后露出背后的幸存者,虽然他们同样焦头烂额,被燎的满身黑灰,但是用尽全身力气和生命,扑向大旗之下的身影。
“一切为了至大。。”
卫队指挥官穆维恩奋力劈开挡在身前的数丛人影,,他与敌人主帅之间之间,只剩下那些手持喷射筒的士兵,他们似乎被惊呆了,
他奋力投掷出自己的弯刀,却被另一道刀光挡飞出去,他注意到是一个穿着铠甲的女人,挡住了这一次袭击。然后那些喷射手也动了,这一次喷出的却是更加刺鼻的硫磺味,一股几乎看不见的水雾随风笼罩了人群,却又被他的刀风给劈开,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脚变得迟钝而麻木起来。
然后他靠的更近,再次对着目标投掷而出的弯刀,却偏得更远,然后他在敌人主帅的眼神中,一种怜悯混杂着厌恶的表情,他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却只摸掉一大把脱落的血肉模糊,这时激烈的刺痛,才从坏死的神经末梢中散发开来,变成嚎啕大哭一般的惨叫声。
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如同被塞慢了最粗糙的铁砂一般,只吐出来一些粉红色的泡沫。之前被水雾沾到的地方,不管是铠甲还是衣服肌肤,都迅速变的灰白暗淡,露在外面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刹那腐烂见骨。
这些决死的袭击者,开始惊惧异常的相互对望这对方,像是被无形诅咒一般迅速脱水起褶皱,仿佛片刻间衰老一般的面容。对于未知的恐惧和错乱,终于压倒了他们的对信仰的虔诚和使命的执着。自暴自弃一拥而上的乱砍乱杀起来,却被挤压着离我越来越远。
看到这一幕,我才吁了口气,总算是在我底牌和后手用光之前,尘埃落定了。
龙武军中的仓曹下,还有一只小型的生化实验部队,专门进行植物、动物、矿物等方面的药理研究,和杀伤和非杀伤性的实验。主要是针对这个时代一些个体强悍的人群。比如说从爆裂菌里提取可保存的孢子干粉,作为捕捉和镇压之用,以及一些前瞻性的概念性兵器操作。
比如和这个腐蚀性溶液喷射器,原本是打算用来对付一些可能存在宗师之类个体强横至极的特殊人员。
“点火为号”
我再次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从再度升空的气球上俯瞰下去,大量的火堆在本阵的营地中同时被点了起来,像是远远的呼应一般,然后在茫茫雾气中,闪动越来越多新的光斑和深色点,那是一个个白天相继点燃的火堆和升空的烟柱,
由此带来的局部冷热对流和湿度变化,让浓密的雾气像是被水流冲淡的厚厚泡沫,开始浸染出一个个稀薄的空洞,然后扩散开来联结一片片空气澄明的空白地带。
在回复透明的天光照耀下,从被捣毁的车阵缺口一直深入内部,人和马的血肉像是层层叠叠千层糕的一般,远远高过车墙,铺满了小半个车阵,还有人在尸体上战斗,却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绝望抗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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